兩人點頭,十分開心她們的計劃。
門口的男人,聽着姐妹倆的話,看着兩個女人的背影,轉身離開,去了書房。
翌日,寧兒又來尋找她的“天堂”了。
晚上是江蘇要他的“天堂”。
抱着一羣娃娃們,古小暖和江茉茉對視,“寧兒,來,姑姑和嬸嬸給你交代個事兒。”
然後三女在江塵御的眼皮子底下走了。
連蘇凜言都問了句,“二哥,她倆又憋什麼壞呢?”
江塵御咬牙,深呼吸,“凜言,以後回家時間咱倆錯開。你一三五回,我二四六回。”
玩着打麻將的江老突然問了句,“那週日呢?”
江老的遊戲升級了,因爲鬥地主總是輸歡樂豆,他子女又不給他充錢,每次看廣告看的他火大,然後他發現了另一個遊戲——打麻將。
雖然也輸豆,但是好歹能多玩一會兒。
他也聽到了家裏倆孩子的談話。
江塵御看着父親,“給你一天假期。”
江老:“……”
他嚷嚷了句,“說你孝順,你拉着你家嚯嚯頭子回來嚯嚯我。說你不孝順,你還知道給我放個假。”
庭院,寧兒像是領了神聖而莊重的任務般,她重重點了個頭,保證:“放心吧姑姑嬸嬸,我是你們的最強後勤隊。叔叔如果批評我,我就賴我小蘇哥哥身上~”
江茉茉輕拍寧兒的肩膀,“孩子,下輩子投胎,記得投成姑姑的親侄女。”
她絕不會讓江小蘇佔這個便宜。
不一會兒,客廳,小山君再喊了,“嘰嘰~”
“哎~寶寶,姐姐去啦。”
寧兒跑了。
三個孩子,阿書摟着姐姐的脖子,要姐姐抱。
好歹一個爹一個媽生的,阿書還是很黏姐姐的。
睡覺都得讓姐姐抱着睡。
那倆哥倆睡覺湊合。
一個糙着養,一個隨他媽,玩具場中打個滾就睡了。
然後蘇凜言和江塵御,一人拿了個外搭,隨便搭在他們兒子身上就不管了。
天熱了,睡地墊上挨不了凍。
在外旅遊的四位貴婦人,每天都能接到丈夫和子女的關心電話。
魏愛華也開懷了許多。
蘇夫人心中也不想公司事,家事,她們躺在藍天白雲下,說的小煩惱,也都是瑣碎的,幸福的。
“可算知道那幾個孩子爲什麼總想玩了。”
古母說了句,“她們是玩了,塵御該操心了。”
都知道江塵御家的最讓他操心,一不留神,都不知道大的小的能給他闖什麼禍。
古母帶着墨鏡躺在沙灘上,“有時候覺得嫁女兒挺好的,不用我和老公再管了,‘重擔’全壓在女婿身上,可能對女婿不太公平,”
魏愛華接話,“但是他樂在其中啊。以前哪兒見過這樣的塵御,他一邊嚴肅批評,一邊快溢出來的寵溺。
小蘇那會兒辦壞事是直接揍,現在輪到他妻子和兒子了,他手伸出去卻不捨得落下。哦,山君捨得落,暖暖他不捨得。也就黑着臉批評幾句,你看哪次塵御生氣,到頭來還是自己憋火,不捨得碰小暖。”
這下好了,一個瞎了眼的兒子,又把她娶回來了。
兜兜轉轉,又砸自家手裏了。
砸自家手裏的江大小姐,盤腿坐在牀上和兒子對視。“蘇經年,咱娘倆談談。”
蘇經年仰頭看着媽媽,沒啥談的,他轉身就爬走。
江茉茉給揪着揪回去,蘇凜言洗過澡出門,看到就是娘倆在約法三章。
他笑了一下,和一個屎都敢喫的小龍崽子有啥談的。
他洗過澡,躺在牀上,看着還在“交談”的母子倆。
小青龍終於成功的在媽媽的嘴巴中,睡了過去。
江茉茉:“我說你呢,聽到沒有?蘇經年!”
蘇經年睡了,然後江茉茉轉身看着丈夫,指着兒子,“蘇哥,他無視我。”
“扔出去,咱倆睡。”
把蘇經年抱去了小山君的臥室中。
小阿書也已經睡着了,小山君肉成一小團也在睡覺,江塵御摸着兒子的小胳膊,有些心疼,“我總覺得山君最近瘦了。”
蘇凜言看了眼侄子,肉乎乎的下巴,“是比以前瘦了點,現在長大了,活力旺盛。”
江塵御把兒子的小賽車也拉回家了,白天,小山君在家裏熱鬧的不像話。
“哎哎哎,孫兒,爺爺的綠籬牆,修剪了十幾年啊啊”江老大呼,“不敢撞。你慢點倒車,撞上了。”
嚇了江老一跳,虛驚一場,孫子車技響當。
然後,“……我這個瓷罐咋破了?”江老指着綠植園的一個裝盆栽的罐問。
看護員白嬸:“老爺,這得問小孫少爺。”
某孫少爺江天祉被揪過去質問了。
他爹下班回家,看到他又淘氣,便一隻手抓着他的小爪子,鞋子都沒來得及換,穿着皮鞋對着他小屁股咚咚兩腳。“你怎麼做的?瓷器片傷到你和弟弟們沒?”
小山君包着小嘴,看着爸爸的腳,咋揍他又開始換新花樣了~
小山君看着嚴肅的爸爸,下一秒開始委屈,“哪兒~爸爸打你寶。”
可是,‘哪兒’呢?
“小蘇,幫我記錄時間。”
古小暖帶上手套,起身,繼續上擂臺開始了臨門抱佛腳。
江茉茉也過去,拿着手機錄像,等一會兒古小暖下來,讓她自己看自己的弱點在哪兒,要怎麼防護。
“都搬出去住了,我還得來給你計時,本少爺也很忙的好嗎?”
江茉茉迷信,“以前都是咱仨在一起,暖兒自然就晉級了。這次你就算來當個吉祥物,也得過來站着。”
萬一江蘇不過來,暖兒不晉級咋辦。
“那你倆後天去暗樁,別拉我。”江蘇可不想找死。
他到現在都沒忘,上一次去暗樁,被他叔抓了個現行,回去咋收拾他的。
現在他和他叔,關係也僅限於千年冰層化了點水,還沒到冰破的地步。別因爲這點事,他叔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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