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是通訊員,孩子中唯一能溝通的,“哥哥,寶喫,弟弟餓了。”
原來是江蘇買回去的外賣,三隻聞到味了,過去要找喫的,夠不到桌子,便在家似的爬凳子,誰知道哥哥姐姐家的凳子輕,和家裏的實木凳子不一樣,那個重,他再用力也倒不下去。但是哥哥姐姐家的,他們就晃了下,然後凳子就倒地了。
江蘇彎腰扶起凳子,直接半蹲下身子,看着三隻小崽,“你們三個,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手伸出來。”
小山君出示自己的小虎爪,嫩嫩的小爪子,小小的很是可愛。
江蘇拿着檢查了一個,又看看腳,沒有傷到。“下一個。”
阿書被姐夫拉住,他看着姐姐咧嘴大哭。
“哭啥,我也是你哥。”
江蘇又檢查了‘小舅子’的身體,除了小手髒點,其他沒問題。
然後又拉着他家最小的小龍崽,“瓜瓜,你過來,輪到你了。”
抱着小青龍,看着他指甲,“指甲該剪了。”
同樣的檢查,看了三個小傢伙們,江蘇又看看餐桌,又看看客廳。
最後,口中嫌棄的不行,卻認命的坐在沙發上,左邊抱阿書,右邊抱龍崽。
還有個摁不住的小老虎,寧兒一個人管着他。
追着,費勁的,給三隻餵飯喫。
喫飽喝足,三小隻被哥哥趕去了他當初住的次臥,平板上找出動畫片,室內空調溫度調高了幾度,然後他躺在牀尾,人性支架舉着平板上的熊熊。
牀頭坐着三小隻,以及寧兒在旁邊當個護欄,護着三個別翻下牀。
跟着哥哥姐姐,喫的是外賣,喝的是飲料,睡前看着動畫片,牀上還放着零食,手裏抱着奶瓶,喫飽喝足,看夠,室內溫度適宜,慵懶的舒服的,都開始躺下,江蘇拍着三小隻,靜悄悄的哄他們睡覺。
三小隻哄睡了,他們兩個也乏了。
寧兒躺在原位置上蒙着被子睡,江蘇躺在牀尾,他也像是個擋板似的,護住牀尾,加上牀的另一邊是牆,剛好形成一個長方形,將三小隻護在小窩中。
五人在幾平米的小房間中,淺眠。
嚯嚯頭子小山君,睡着有多乖,睡醒就有多鬧。睡着有多可愛,睡醒就有多氣人。
江蘇手伸進被窩,握住小兄弟的腳丫子,他也沉沉睡去。
蘇凜言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走了是吧,消失兩個小時了?”
“好,我知道了。”蘇凜言放下手機。
他立馬給江塵御打過去,提醒他看好他家的,自己家的已經小時兩個小時了。
暗樁四層,手機響起,江塵御低眸掃了眼,掛斷,回覆了條消息:我知道。
蘇凜言看着那三個字,他明白二哥的意思了。
肯定是他家的也有異動,被他發現了。
蘇凜言無奈又沒脾氣的拍了下桌子,靠着椅子。
周子晟進去,“師傅,咋,小茉又咋了?”
蘇凜言一股煩心事,“子晟,坐下聊聊家庭生活。”
周子晟怕咧咧的坐下,“咋啦師傅?”
周子晟:“……其實,你家的祖宗,和江總家的祖宗,不能和我們這種尋常人家的祖宗,放一塊對比。當然,也只有你們家,你們倆,能娶到和降服這樣的女子。”
蘇凜言皺眉,“難不成還是我和二哥的眼光有問題?”
周子晟不敢明說,“審美是絕對沒問題的,就是這癖好,有點特殊。”
選老婆的審美,兩人確實難得一遇的美人,還都是校花,說明兩人眼神沒問題。
就是這性格吧,說她們潑辣,她們會撒嬌。說她們可愛,她們會作妖。說她們溫柔,她們進局子。說她們膽大,她們遇事兒哭着打電話,“喂,老公,撈我~”“喂,蘇哥,救命~”
蘇凜言發現,徒弟所言,皆是道理。“你出去吧,我靜靜。”
周子晟看着師傅,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沒說,起身,“那我走了師傅。”
蘇凜言靠着椅子,揣摩,“養小茉了十多年,也沒覺得問題有多大啊。”
暗樁。
江茉茉激動,“打,打,上手,耶”
她動不了手,但是她可以加油。
古小暖靠着椅子,雙臂環抱看着臺子上人的出手,她靜靜的思考,觀察着現場的舉動。
因爲她處的位置尷尬,古小暖今天要對陣兩個人。
江茉茉在一旁激動,好久沒看這麼爽的現場了。電視上的都沒感覺,還是這裏的直接動手拳拳到肉。
“暖兒,你看,那個人的肌肉好多啊。”可還是沒有她蘇哥的肌肉好看。
江茉茉拍着姐妹胳膊分享。
古小暖點頭,“我要是匹配到他,我也得掛。”
“爲啥?”
古小暖說:“力量懸殊。”
江塵御在下一層,看着面前的視頻,何助理靈活會做事,他知道總裁想看的人是誰,於是,屏幕上的江太太最醒目,其次纔是擂臺。
江塵御慵懶的靠着椅子,他伸手拿走桌面上的資料,翻開看那個拳擊手的資料,“名號:大象,真名侯康,五年前入暗樁……”
何助理在一旁直接開口,“他是緊急比較快的,中場以前的初級,都是一些練手的,他上場平均8分鐘就能結束一場賽事。
中場以上,包括紅場晉級,他用時也沒有超過12分鐘。”
看着場面,江塵御又看着他家細胳膊細腿的小嬌軟,他眉宇有些擔憂。
因爲要對陣兩個人,就註定有一個是真選手上去和小暖暖打。
別人打壞,他心疼。
這個大象一看他家小暖暖就不是對手,他那力氣和肉,都能去做相撲選手了。
江塵御:“第一輪給小暖匹配一箇中級選手。第二輪,我再上。”
何助理問了句,“總裁,你上場就是爲了親自淘汰太太,爲什麼不一開始上場,直接解決所有呢?”
依照江總家小軟貓那不服輸的性格,再加上現場的人氣,她不會輕易認輸,除非自己打的起不來,被迫淘汰,要不然她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