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雖然把寧兒送回去了,但是經常,每隔一週或者半個月都會去w市看寧兒,在那裏住一晚,第二天再趕回去。

    阿書在家,天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姐姐。

    從兒童臥室出去,紙尿褲也不換,小屁股兜着就跑去找姐姐。

    阿書的特傭都在後邊追着,“阿書少爺,要換紙尿褲了。”

    阿書換個紙尿褲都要姐姐換,喫個飯都要貼近姐姐坐。

    出了門,他也要跟着過去。

    江蘇瞧着小跟屁蟲,當姐夫的作威作福了一陣,每次快把他逗哭,又遞給寧兒。

    “阿書沒山君皮實,山君任憑我怎麼扔着丟着,晃悠着,他只覺得刺激還想玩。”江蘇說。

    寧兒:“那是因爲山君寶寶在家裏被揍的多了,所以習慣了。”

    “揍他不還是因爲闖禍,闖禍不還是因爲他皮實。”江蘇再次扯回去。

    江茉茉斷續的在家族羣內發她出去玩的照片,好幾張是小青龍在哭,他媽在笑。然而,他媽還抱着他在拍照。

    蘇凜言和妻子拍照時嘴角也帶着爽朗的笑容。

    晚上到酒店,小青龍和小山君在視頻,沒多久,小阿書也加入羣聊中。

    哥仨對着手機視頻,說他們能懂的話。

    寧兒的手機給弟弟了,她趴在牀上修改論文格式。

    江茉茉扶着面膜,穿着睡衣走出去,她故意勾搭丈夫,直接坐在丈夫的腿上,依偎着。“蘇哥哥,我美嗎?”

    蘇凜言看個新聞,被美人中斷,他伸手大手摟着妻子的細腰,另一隻手落在江茉茉的腿上摩挲。笑容如春風盪漾,沁人心脾,“美~”

    他誘惑的湊近江茉茉的脖頸,手逐漸掩於裙襬中,脣落在江茉茉的脖子,鎖骨……

    江茉茉嚥了下口水,她伸手抵着男人的臉頰,不讓繼續親吻,怕自己在他懷中化成一灘春水而無法自持。江茉茉呼吸漸喘,“蘇哥,不行,我還在敷面膜。”

    蘇凜言擡手,直接手快的捷了她的面膜,喉珠滑動,魅惑的聲音響起,“這下好了。”

    江茉茉:“……你賠我面膜!”

    “陪。”此陪非彼賠。

    江茉茉被丈夫一把抱起來,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蘇凜言緊扣着江茉茉的後脖頸,朝他懷中帶,另一隻手拽着江茉茉的細長腿,朝他懷中用力帶。

    江茉茉呼吸發燙,“蘇,蘇哥,龍~在外邊。”

    蘇凜言哪兒還管得了兒子,他舌尖掃過江茉茉胸前的酥軟,“門關着,他進不來。”

    況且,他和小山君小阿書視頻,手機不關機,他不會找爸媽。

    ……

    手機關機了,一場雲雨停歇了。

    江茉茉躺在牀上絲毫沒有力氣了。她躺在被窩中,揮揮手,“蘇哥,交給你了,我不行了。”

    蘇凜言喫飽喝足心滿意足的起身,穿上睡衣,打開屋門,“龍寶,爸爸給你衝奶喝了。”

    小青龍抱着黑屏的手機,“爸爸,沒了”

    在飲水機的蘇凜言,給兒子泡着奶粉說道:“充上電,明天就有了。”

    夜晚,江茉茉從被窩掙扎着起來,她沒洗臉睡不安穩。

    又去了浴室,一番洗護,重新躺下。“糟了,蘇哥,洗了個臉睡不找了。”

    小青龍:“媽~”

    江茉茉低頭,“咦,你咋也沒睡?”

    在外遊玩了一週左右,一家三口回去了。

    人間芳菲月,處處鬱鬱蔥蔥。

    小山君穿着一抹紅色的衛衣,腳踩着滑板在公園的跑道上,咻的一下滑跑了。

    後邊跟着他媽,突突的跑着追他。“江天祉,你給我慢點!趕這麼快,你去買彩票啊。”

    日落時分,湖畔上一番波光映輝。母子倆手牽手去江氏集團樓下等她們最愛的男人下班了。

    江塵御出現,小山君舉着小手奔跑入爸爸懷中,接着他被父親一把高高抱起,詢問他想喫什麼,想玩什麼。

    微風和煦,不熱不燥,路上,見到人家放風箏的母子倆在那裏選風箏選了半個小時。

    因爲母子倆都有喜歡的,古小暖便提議,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聽誰的。

    小山君不會玩兒~

    剛巧,在公園的花壇邊,小山君又被媽媽教着學會了個新遊戲——猜拳。

    古小暖以爲這個年紀的小子都傻得很,好忽悠,誰知……

    “哪兒,你又輸啦。”小山君小手出了個小拳頭,對陣媽媽的剪刀手。

    古小暖耍賴,“沒有,咱三局兩勝。”

    江塵御是裁判,他笑着,看着母子倆在互玩兒。

    結果,小山君又聽不明白三局兩勝什麼意思,鬧着站在那裏,被媽媽拉着解釋了半天。

    最後,三局三勝,小兔崽子咧着他奶包的小奶牙笑的可愛嘻嘻,“哪兒,聽寶的~”

    古暖暖不信邪,還拉着丈夫和兒子比試了一下。

    江塵御淡笑,“預備,開始!”

    小山君立馬出出去一個小剪刀,兩隻小爪子小小的肉乎乎的,他一臉懵的看着爸爸,咋不出呢?

    這時,江塵御悠悠伸出一個拳頭,輕輕敲了敲兒子的小指頭,“輸了。”

    小山君皺眉不解還疑惑,他咋會輸呢。

    古小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丈夫,他延遲出拳?

    偏偏,她家那小君崽子還沒反應過來,他爹犯規了。

    古暖暖剛纔咋沒想到這一招呢?

    “爸爸,寶輸了。”小山君看着小手,委屈巴巴的。

    江塵御蹲下,輕輕捏了捏兒子的小肉臉,“從結果看,爸爸贏了;但是論魄力,是我兒子贏了。”

    小山君不理解,小小的人兒,大大的疑惑。

    江塵御和兒子拆分剛纔的漏洞,末了,還教兒子大道理,“合同你知道怎麼來的嗎?”

    江天祉的小臉此刻傻乎乎的,聽的雲裏霧裏,懂又好似不懂。

    “老公,你和他講合同,你看他知道合同是什麼東西嗎。”

    小山君搖頭,此刻他已經被高高抱在爸爸的懷裏,然後聽大道理了。

    還是賣風箏的阿嬸問了句,“唉,你們家要不要風箏啊?”

    “要。”古暖暖一口說道。

    小山君立馬回頭,“媽媽,寶也想要~”

    “就是給你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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