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和江塵御離開的時候,帶走了寧兒。

    阿書在家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姐走了就算了,爲啥他虎哥也走了,家裏又剩下他一個崽了。

    寧兒看着弟弟哭得如此拿過,差點動了自己抱着弟弟去Z市的想法。

    這個想法還沒說出口,就被自己pass了。

    自己去了要學習,查重,答辯。江蘇也要去學校,還要去工作。弟弟又不能再麻煩人家幫自己照顧。

    忍痛和弟弟分開,寧兒抱着弟弟去了她小時候常去的樹林中,親親弟弟,依依不捨。“阿書,你是姐姐的寶貝。姐姐也不捨得離開你。”

    阿書哭一陣歇歇,再哭吼兩嗓子。

    寧兒坐在了飛回Z市的飛機上。

    江蘇在機場門口接人,剛巧見到了同樣來接人的何助理。

    兩人等的都是同樣的人,因此車直接停在了一處。

    何助理問了江蘇最近的動向,“進行到市場面了嗎?”

    江蘇:“技術上剛過關,人員配備還沒到位。”

    何助理作爲過來人,給了一些他的建議。

    何助理看着江蘇,以及他車中,問了句,“帶煙了嗎?”

    江蘇愣住,頓了兩秒,回答,“沒有。”

    何助理轉身,去車中取出他自己的煙,遞給了江蘇一支,又自己點燃了一根,“跑商務,身上得備着這個東西。”

    江蘇看着手中的煙,手轉了轉。

    ……

    半個小時後,一頭小虎崽子衝出了人圍,“哥哥~何叔叔~”小山君邊跑邊大喊。

    江蘇彎腰,張開雙手一把接住奔跑過去的小兄弟,將他高舉懷中,“墩墩,在外玩美沒有?”

    “沒有~”

    江蘇笑着問:“那怎麼不繼續玩兒了?”

    小山君指着後邊跑來追他的女人說:“哪兒會揍寶。”

    古小暖指着兒子,“江天祉,你再亂跑,小心人販子把你抓走。”

    小山君摟着江蘇的脖子,大聲叫囂,“我哥哥不是人販子~”

    寧兒也跑過去了,“小蘇哥哥,你來啦。”

    幾人在機場處見面,江塵御看到侄子車中放了一支菸,他回頭看了眼何助理。

    何助理心虛的不敢和上級的視線對視。

    行李不多,放在了江塵御的車中。

    因爲小山君非要和寧兒繼續玩,還自己撅着小屁股爬到了他哥的車後座。

    古小暖打開車門,“你給我下來。”

    小山君藏到車裏邊,“寶不下,墩墩找哥哥玩。”

    古暖暖鑽進去,打算揪出來兒子。

    寧兒也不捨得,“嬸嬸,我也想和寶寶玩兒。”

    江蘇看着小山君可愛的自稱墩墩,他也不捨得小山君走了。

    最後因爲一個小兔崽子,古小暖也坐在了江小蘇的車上。

    江塵御:“你們兩個不回家,我也直接去公司了。晚上去接你們。”

    他一個人回家每一次,直接上車去了公司。

    路上,江塵御開口,“給他煙了?”

    何助理:“……總裁,我做錯了?”

    江塵御靜默片刻,“沒有做錯。”是他突然覺得,他眼中的男孩子變成男人了。

    江老在家眼巴巴的等乖孫回家呢,結果遲遲沒有等到。

    打個電話一問,飛機落地家都沒回又挪地兒了。

    “山君,你天天比你爸都忙啊。”

    “寶是種菜,寶忙~”小山君隔着電話說。

    晚上,江塵御去接了妻兒回江家。小山君的小福肚已經喫的鼓鼓的了,江老抱了一下,嫌重又不抱了。

    魏愛華拿着自己買的小書包笑眯眯的走出去,“暖暖,你看我和你大哥給山君買的書包,好看不好看。”

    週末,江市長難得有空,魏愛華要是盤店,讓丈夫陪着。

    盤店結束,魏愛華突然說想去逛逛,“山君馬上就去幼兒園了,咱給孩子買點禮物。”

    江市長這種不愛逛街的男人,都主動過去了。

    一天下來,給小山君買了個可愛的小老虎書包。魏愛華可喜歡了,“我一眼就看中這個款了,看着就想到咱家孩子。”

    古暖暖拿過,“可以啊大嫂,這不就是咱家小虎崽嘛。”

    她在客廳尋找,“山君,虎崽?”

    沒人答應,“江天祉!”

    還沒人答應,古暖暖大喊一聲,“小兔崽子,你給我滾出來!”

    ‘滾’出去了一隻小傢伙,他不高興的糾正,“哪兒,寶都說了,不是兔子,寶是小老虎~”

    “過來試試你的小書包。”

    古暖暖拽着兒子的小手腕,拉過去,蹲下給他背上書包,不大不小剛剛好。

    還有以前他媽媽給他買的小老虎水瓶,也跨在身上,像是一套似的。魏愛華更滿意了。

    小山君自己也喜歡這個新書包,小嘴甜膩膩的過去哄大伯和大伯母開心了。

    把魏愛華和江市長喜歡的合不攏嘴,晚上再次喜提了大伯和大伯母臥室。

    江塵御幾兄弟偶爾會在羣裏聊兩句,一般都是南宮家主和席爺的拉鋸戰,還有個總是被欺負的小白辰。偏偏這個小白辰,被訾哥欺負了,去和席爺站一隊。被席爺懟了,和訾哥是一夥。

    最近,南宮訾說了句,“小白咋不出現了?”

    江塵御挑眉。

    他給白辰打了個電話,第一次,白辰接電話這麼慢。

    他接通,像是旁邊還有人似的,親了親嗓子,“咳,喂,兒子又被綁架沒?”

    江總:“……沒有。”

    白辰下一秒直接說:“那沒要緊事我先掛了,晚上給你打過去。”

    只要他乾兒子沒又被綁架,那啥事都不急了。還是眼前的事情比較着急。

    掛了電話,白辰看着對面的女生。“喝醉酒的事,是你情我願,咱倆都分手多少年了,這事兒你還給我糾纏。”

    對面的女人指着自己,“姓白的,我被你灌醉拉回酒店睡了,你現在的意思是我那晚白和你睡了唄。”

    白辰點着桌面,繼續重溫那晚的流程。甚至,他還動用關係,把那晚酒吧的視頻找出來,讓她看。“看清楚,是你非要和我拼酒。你不勝酒力,主動跟我走了。”

    “我那是相信你身上的一身綠衣服纔跟你走,虧你還是少校,我跟你走了,你就把我帶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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