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陸映複合沒有?”

    白辰又開始新一輪的罵罵咧咧,氣死他了。“沒有,有人想撬我牆角。”

    公司。

    陸映早上是被白辰送過來的,大清早的,白辰非要她桌子上放他昨日買的玫瑰。

    先不說這個行爲幼稚,陸映說:“你買的花太大了,放我桌子上太佔地,我都沒辦法辦公。”

    白辰又要去現買小的,被陸映拉回去,兩人拌嘴了幾句,陸映生氣的回公司了。

    冷靜下來,心裏都是那個喫醋的男人,正想着如何和白辰和好呢,她電話響了,“喂,我沒買咖啡。”

    下樓,看着送過來的咖啡和甜點。

    陸映這次留了個心眼,怕再收錯。

    直接電話打給白辰,“你買的?”

    “啊。你不讓我買花,我還不能給你買喫的喝的了?”

    陸映顰笑,收下。

    到了23樓,她走出電梯,喊出寧兒。

    寧兒開心的跑出去,“陸姐姐,咋啦?”

    陸映遞給寧兒一杯咖啡,“你叔買的,還有你的一杯。”

    寧兒笑眯眯的,“謝謝陸姐姐。”

    “謝他,別謝我。”陸映進入電梯中,打算上樓。

    寧兒也嘴甜的說:“要不是陸姐姐,我也喝不到叔叔買的咖啡呀,拜拜陸姐姐。”

    “中午老地方見。”

    回到辦公室,陸映將咖啡和甜品分了。

    “陸姐,這還是你那位前男友送的啊?昨天送花,今天送咖啡,看來複合有望啊。”同事開着玩笑說道。

    陸映看了眼葛總監處,確定他也能聽到,故而開口,“什麼呀,昨天收錯花了,那不是他送的,早知道我就不簽收了。昨晚才見到他送的,超大個,我抱的胳膊疼。”

    “看來陸姐最近的桃花運不錯哦,昨天誰送你的?”

    陸映拿着咖啡遞給葛總監,他沒有收,“我不喝,謝謝。”

    陸映放下,“嚐嚐吧,味道不錯。”

    接着,陸映又回答同事的問話,“我也不知道誰送的,還沒問我朋友圈呢,就被他扔了。”

    葛總監的臉色難看的回了辦公室。

    陸映餘光看到他的反應,什麼話都沒說,笑着給大家分蛋糕喫。

    中午,飯搭子見面了。

    寧兒當賊似的,小聲問:“陸姐姐,你昨天收到的花和你拍照發咱們羣裏的花,咋不一樣呀?”

    寧兒也在昨晚的羣聊中,昨晚就有疑問,也不敢問。

    陸映一番解釋,寧兒纔算懂了,昨天有個烏龍。

    不過好在,白叔叔是送花了的。這比她收到花都高興~

    “傻丫頭。”陸映笑着說,“你再這樣,陸姐姐結婚,就要拐你去當伴娘了。”

    寧兒皺眉,“可是我已經當過兩次伴娘了。”

    寧兒想到了皆月,“皆月姐姐好像快回國了,我昨晚看到她的朋友圈。”

    陸映又不認識這個人。

    寧兒繼續普及。

    古小暖這天又沒在家。

    因爲她頻繁的不在家,一兩次江老還能當自家娃娃去圖書館發憤圖強了,可是斷斷續續的。江老問小孫子,“山君,咱家暖娃子呢?”

    小山君搖頭,“爺爺,寶也不知道‘娃子’去哪兒了。”

    “咦,你可別叫你媽‘娃子’,只有爺爺可以叫。”

    小山君好奇的問:“爲啥呀爺爺。”

    江老想解釋來着,然後看了眼他家的榆木疙瘩小腦袋,“反正你也不懂,你就是不能叫。”

    因爲古小暖最近愛喫上了小甜瓜,江塵御中午回家時,路上買了幾個帶回去了。

    結果,古小暖沒喫上,他兒子抱着去啃了。

    “爸,小暖沒在家?”

    江老也疑惑呢,“咱家暖娃子好幾次都沒在家,她們是不是有啥大活動偷偷瞞着我們啊?”

    江塵御立馬給妹妹打電話,“茉茉,你在哪兒呢?”

    “我在公司搬磚呢,咋啦二哥?”

    掛了電話,江塵御心中勉強放心,是啊,他家小暖寶呢?

    兒子也不帶,朋友也沒聚團。

    想到某處,暗樁的賽季已經過了啊,她也不可能一個人去練拳。

    她的去處也不告訴自己,而且,小暖暖最近也沒奇奇怪怪的反應。那奇了怪了,他家小暖暖到底哪兒去了?

    “該不會外邊有人了吧?”

    白辰說了這句話後,尾巴骨折了好幾天。

    嚴重到,陸映都去公館照顧趴在牀上的男人。“你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禍從口出。”

    白辰委屈的撐着上半身,“我就是開個玩笑。他說他老婆又找不到了,根據他的描述,我說外邊有人,他就打我,這兄弟,老子不交了。”

    陸映坐在一邊給他剝了橘子遞過去,“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嘛。這是江總揍你,暖暖要是在身邊,你現在還有命嘛。”

    白辰喫着手中的橘子,他自我安慰,“我因禍得福,我要是不受個傷,你都不會過來了。”

    陸映晚上給白辰煮了份蔬菜粥,攙扶着他從牀上起來,“你能坐下喫飯嗎?”

    白辰:“不能。”

    再一次,陸映懟了句白辰,“你真是活該啊你。”

    然後陸映陪着白辰,讓他站着喫飯。

    白辰因禍得福還不止那一點福,陸映看他身邊沒人照顧,給他送到了白家。

    一進門,白家夫婦直接拉着她噓寒問暖,像是兒媳婦上門似的熱情,眼裏壓根沒有白辰。

    最後聽陸映說要讓白辰在白家養傷,夫妻倆一個眼神暗中交匯,“我沒空。”“我很忙。”親爹媽說。

    陸映:“可是,那,白辰他……”

    “讓他自生自滅吧。”親爹又說。

    最後陸映心軟,把人拉回了她家。

    “剛好,你倆作伴吧。”陸映指着白辰和父親說。

    兩人都需要養傷。

    白辰心裏得意極了,甚至給父母發了條感恩戴德的短信。

    這把陸軍長氣的,“你窮的請不起傭人?”

    “叔,那傭人一個月好幾萬的工資,我請不起啊。”

    陸軍長:“我給錢,給你請。”

    白辰:“那行,你出錢吧。”

    陸軍長:“……”

    說的時候一時爽,結果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錢每個月按時按點的都寄給他海外的老婆了。

    “我也沒錢。”陸軍長說。

    “那你副官照顧一個是照顧,兩個也是照顧唄。”

    陸軍長說:“小白,你越來越滑頭了。”

    “想娶映映,中規中矩的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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