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嚴不嚴重?那你倆以後搬出去住,她要做精就做你,別在咱家住。我受不了。”反正那人也是兒子自己看上的,上輩人不說下輩人的事兒。

    古母的催促,在古父的耳中聽來都不是事兒,“你怎麼知道小寒在外沒有談戀愛?萬一人家談了不想告訴你呢。”

    古母從丈夫話中聽出不尋常,她急忙追問:“老公,你意思是,小寒有情況?你快說說。”

    古父也說不準,就是悄悄告訴了妻子那天小外孫開學,兒子離開人羣了一會兒,偷偷打電話,“他還用手機偷錄山君,你說他給誰發的?他自己兩隻眼睛還看不過來呢。”

    古母笑起來,“想不到啊這小子。”

    古暖暖帶着孩子和丈夫回江家小住時,古母悄悄的去女兒身邊,“暖暖,小寒在外有對象沒有?”

    古暖暖:“……媽,你問這個幹啥?”

    “你爸說小寒在外自己偷偷談了,沒告訴家裏。”然後古母告訴了女兒,兒子的小八卦。

    古小暖以前拐彎問過媽媽這事兒,當時她說的含蓄,古母並未猜到。“媽,小寒沒說那興許他也在考慮,你和我爸別瞎激動。”

    小山君過去了,“媽媽婆婆,你們在說什麼呀?”

    古小暖怕自家的小兔崽子知道再高喊一句‘坨有啾媽’就完蛋了,“山君,你爸呢,去找找你爸。”

    小山君離開了,兩分鐘後,小山君牽着爸爸的手又過去了,“哪兒,寶把爸爸給你找過來了。”

    ……

    陸軍長後來憋不住,主動給陸母打電話了,“杜麗,你什麼意思?”

    電話那邊的陸母,沉默了好久。

    “喂,你說話。”

    異國的陸母,拿着電話,坐在牀尾暗自抹淚。

    陸軍長聽到那邊的抽泣聲,他剛纔大聲抓呵的聲音也下意識的低下去了。“又哭什麼,幾年了沒打過電話,剛打電話,你就讓我聽你哭聲啊。你爲什麼把錢退回來?”陸軍長沒有剛纔的火氣了,他問。

    陸母知道女兒和白辰的意思,白辰還親自去找過她,“嬸兒,好久不見。”

    白辰過去直白的告訴她,“我來這裏不能太久,還是借朋友的特權飛了過來。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和映映想複合,映映擔心你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一直放心不下,我也看我叔的意思了,他這些年心裏還是你。所以來問問你現在怎麼想的?

    如果還想叔在一起,我和映映就牽個線搭個橋,讓你倆復婚。如果你受不了我叔那性格,我再想其他辦法。

    這次過來沒帶映映,有些話她在場,咱倆溝通不暢快,畢竟映映是你和叔的孩子,你倆做決定還是會考慮到映映的感受,所以只有我一個人來了。你就只管考慮你的感受,映映那邊有我。”

    萬一陸母不想和陸軍長過了,陸映在,陸母說出來也怕女兒生氣。

    白辰自己仗着兄弟的綠色通道暢通無阻的過來了。

    當時陸映還有點小遺憾,“我也想過去看看我媽呢,好久沒過去了。”

    白辰把陸映忽悠過去了,就他自己去了。

    以至於,陸軍長後來知道白辰私自出國,趁着女兒上班,把白辰拉書房批評了一通。“你都不看看你什麼身份,被別人舉報,你有的被調查。”

    陸母當時也表態了,“小白,當年是我們的事兒耽誤了你和映映的終身大事,我心裏一直很遺憾。如今你和映映還沒忘了彼此,能走到一起,嬸兒心裏也好受一點。映映這些年心裏都是你,你們以後好好生活,都是大人了,不要再被外界包括父母在內的因素所影響。

    我和你叔的事兒,我覺得他那邊有些困難。他半輩子性格都是這樣,想對我低頭和我復婚,恐怕他會拍桌反對。

    讓我主動給他聯繫,嬸兒做不到。”陸母說完看着白辰。

    白辰瞭然,“那我懂了。嬸兒你要是能接受,我就全然對付我叔了。就是怕你不想回去,在外面有其他朋友,不方便沒映映知道,所以我自己來摸摸信。”

    陸母看着細心的白辰,所幸,女兒遇到的人值得。

    晚上白辰還在陸母的餐廳和她的一衆同事喫飯,當時白辰很不要臉的以陸母女婿的身份自稱。

    “小麗,你這女婿真不錯啊,怪不得映映一直不讓我們給她介紹,原來是有更好的。”陸母的朋友拉着白辰打聽了,“你是做什麼的?聽說你過來還有私人飛機?”

    “啊,就是做保安的,私人飛機是我朋友的讓我開過來。”

    陸母的朋友很是疑惑,“保安?你朋友?”這怎麼也合不到一塊兒去啊。

    白辰也不再含糊的繞了,自己的身份安全起見沒有對外透露,“那是江塵御的私人飛機,他有特權,省事,我借了幾天。”

    江塵御的名號,像是一個尺標卡,和他能攀上關係的,都會讓人喫驚,“白辰,你是做什麼的啊,怎麼和江總關係這麼好?”

    白辰當晚沒少應酬,回家後,陸映接到了媽媽的電話,也知道了那件事,她說了白辰,“你也是,說那麼多幹嘛,好面子呀?”

    “啥面子裏子的,我又沒說假話。那個阿姨擺明了就是想套我情況,想知道你找的男人咋樣,我就讓她們知道,你眼神好事,找的男人最棒。”

    臨走時,陸母也告訴白辰了,“嬸兒都這個歲數了,再過些年都成了老太婆,復婚不復婚無所謂,就是老年多個伴和一個人的區別,實在爲難,就不要再勸說你叔,你和映映要好好的。”

    陸母話雖如此,但是每天也都看着手機,不敢期盼但內心還是緊張的期待,不知道他會不會打電話。

    後來,等的久了,陸母也覺得沒必要了。

    又月底,錢按時給她打了過來。

    看着到賬的錢,陸母猶豫了很久,退回去,就意味着和前夫以後徹底的分開,不再拖泥帶水這樣不清不楚了。

    她想了很久,後來陸母去了銀行……

    陸軍長收到朋友的來電,“你說什麼,你嫂子把錢退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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