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化的妝,醜死了,還非要化妝。你不是見過她,素顏19歲,化妝29歲。”

    古暖暖想起自己見過那個女孩子,確實,一開始她都以爲和自己差不多大小,沒想到比她弟弟還小几歲。

    “現在皮膚過敏,一直沒治好。”

    說着吐槽着,到了父母身邊,古小寒閉嘴了。“坨子,玩兒的美不美?啾啾抱你。”

    剛落地一分鐘都沒到,外公剛放下他。

    小山君又被舅舅抱懷裏了。

    中午,大人喫買的飯,孩子們喫寧兒姐姐清早做的美食。

    小山君挑着碗中的小肉粒,一粒一粒的喫。喫着,還舉着小手,“爸爸,寶餵你。”

    “哪兒~寶也餵你。”

    喫到一半,又跑過去撒歡了。

    古暖暖已經在找臉頰過敏應該怎麼康復。江茉茉看了眼,“暖兒,你臉過敏了?”

    古暖暖搖頭,“沒有,替朋友查的。”

    說完,看了眼裝作沒聽到的古小寒。

    江老在羣中總能斷斷續續收到發回來的視頻,他看的很歡樂,笑起來臉頰又疼了。“老爺,喝藥不管用,不如去做個微創手術吧?”管家提建議。

    江老:“不去,我都查過了,手術是電擊的嚇死人。”

    “老這樣疼着,不是辦法啊。”

    江老依舊很叛逆。

    回家的路上,古暖暖在後排抱住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兒子,丈夫開着車,她繼續查着手機上的原理。

    小山君小臉側向媽媽懷中呼呼大睡,渾身又髒兮兮的。

    睡着的小青龍,不知道他媽媽對他的母愛又氾濫了,“蘇哥,你說我生的咋這麼好看呢,又好看又好養,我當初怎麼沒生一對雙胞胎呢?”

    開車的蘇隊:“……”

    前邊帶隊江蘇的車中,寧兒在後排和弟弟玩兒,喫的,寧兒都餵給阿書的小嘴中。

    “姐姐做的好不好喫?”

    阿書點頭,“好喫,姐姐最棒~”

    寧兒開心的抱着弟弟,依依不捨,“弟弟,姐姐不捨得離開你。”

    翌日,分別時,阿書哭得撕心裂肺要姐姐,寧兒也眼眶紅成小兔子想弟弟。

    陸映過年沒有回來,年後和白辰回z市了一趟,看望公婆。

    到底是結了婚,有人收拾白辰了,父母也待見白辰了。

    小圓妞大過年的被老爸抱着去軍團找乾爹玩兒了。

    安可夏回家才知道丈夫抱着女兒走了。

    過年,但是她們警署也要值班,按照正常排班,安可夏剛好初五那天輪到。

    結果值班回家,丈夫抱着閨女不見了。

    清早起牀,南宮訾就抱着她對她說:“夏夏,我帶着圓妞出去玩了。”

    安可夏嫌丈夫膩的不行,抓開自己腰間,男人粗壯的手臂,“去吧。”

    誰知道,跑異國了。

    她知道,還是路笙告訴她的。

    雖然知道回家逃不了一頓收拾,南宮家主奉承,先活在當下。

    晚上,把席爺灌醉,南宮訾也喝的暈飄,根本無法照顧女兒。

    偏偏兩男的手下又都是男人,白天抱抱小圓妞可以,可這要照顧,就是連個紙尿褲他們都不會換。

    最後,小圓妞落在了路笙的手中。

    “我也不會啊!”

    當安可夏知道女兒落在了路笙懷中,她說道:“阿路,我就一個請求,你逃歸逃,別帶着圓妞逃。她太累贅了,會拖累你。”

    路笙:“……”

    小圓妞喫着小手,看着乾媽傻笑。

    路笙根據上次見到安可夏的手法動作,打開南宮家主帶過去的媽咪包,一點點的幫小圓妞換紙尿褲。

    終於,換好了,路笙後知自己出了一後背的汗。

    可是,“圓圓,我是不是應該先給你洗完澡再換紙尿褲啊?”

    小圓妞衝乾媽笑起來:是呀是呀~

    丈夫閨女都不在家,安可夏半夜去山上找姐姐了。

    安可春得知南宮訾辦的混事,一巴掌拍桌子上,“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同意你們結婚。夏夏,趁着沒辦婚禮,和南宮訾離了。”

    安可夏:“就算離了,誰不知道朝州南宮家族的夫人是我啊。”

    說完,安可夏又補充了一句,“真和阿訾離了,圓妞的撫養權,我可搶不過他。”

    安可春想想也是,“爲了圓妞,那你就委屈着吧。”

    安可夏:“……”愛已經轉移了。

    晚上睡覺,安可夏沒走,和姐姐在一張牀上睡。“姐,山上好安靜啊。”

    晚上,這裏連個蟲子夜叫都沒有。

    安可春享受這片寂靜,“很舒服,不是嗎。”

    “你不怕那些鬼魂嗎?”

    “不怕。”

    安可夏睜開眼睛,漆黑夜幕中,憑着感覺望向姐姐。

    安可春笑了一下,沒說話。

    清晨。安可春早早醒來,去山上了。

    安可夏隨後醒來,第一個電話先打給宿醉的丈夫。

    “喂?”南宮訾還沒睡醒。

    “知道我是誰嗎?”

    南宮訾聽到老婆的一腔,立馬從牀上嚇醒。“夏夏。”

    安警官深呼吸,“很好,清醒了。”

    從路笙懷中抱走睡得安逸的寶貝閨女,路笙抱了一晚上,睡覺都抱着,竟有些不捨得還回去。

    席爺渾身酒氣,打了個哈欠走進,“要走啊?昨天晚上咱閨女全靠我家路兒,你……哎,姓南宮的,你急啥啊,不喫早飯就走啊?”

    南宮家主已經坐在了他的專機中,“再不回去,夏夏要休夫。”

    席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他大笑一陣,“那不送了啊。休夫書記得發羣裏,讓兄弟幾個樂呵樂呵。”

    “滾犢子。”

    席爺揮揮手,一臉壞笑,“慢走啊,慢點啊,一定要慢啊。等你休夫書啊。”

    小圓妞睡着是在乾媽懷裏,睡醒就在飛機上。

    她那昨夜喝醉酒的老爸,還在飛機上抱着她躺着補覺。她醒來,還是其他叔叔給她抱走的。

    懷中一空,南宮家主猩紅的眼眸睜開,“誰爪子癢了?”

    一看,“閨女,你醒了。”

    飛機到家。

    小圓妞可以進家門,老爹得站在外邊被老媽罰站。

    家主身邊的隨從:“老大,嫂子罰你就罰你,爲啥連我也要罰?”

    “閉嘴,少說點。”

    “沒娶嫂子以前,覺得老大是戀愛腦。娶了嫂子以後,老大是連骨氣都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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