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晟的媽媽在家裏照顧懷孕的兒媳,周子晟起初還害怕有婆媳矛盾。

    怎料,他媽去了沒兩天。

    “月,月啊,你給媽占卜一下,媽有一條項鍊找不到了,看在哪個位置。”

    “月月,中午想喫什麼啊?”

    “拍視頻呢?媽會,媽給你拍。”

    “你懷着孕呢,好好歇歇,掙錢也不在乎這幾個月,有子晟在掙錢,你拿捏他的財政大權就行。”

    ……

    照這樣的婆媳關係,周子晟的後方太穩了,他一點煩憂都沒有。

    甚至晚上還偷偷問妻子,“月,你咋能拿捏咱媽呢?咱媽這輩子都是老惡婆,還可強勢,我都怕你受欺負。”

    然後皆月打開自己的手機,讓丈夫看手機上的星盤。

    周子晟:“……你在推咱媽星盤,對付她?!”

    皆月點頭。

    周警官問了句,“你算過我沒有?”

    皆月:“……”

    周警官鬱悶了,有個會‘算命’的老婆,他全家都被這老婆拿捏住。

    到家都半夜了,周子晟在門口輕手輕腳的換鞋。

    然後周母驚醒出門,“咋回來這麼晚?別洗澡了啊,也別回臥室睡,月月都睡了,你去次臥湊合一晚。”

    周子晟非要回主臥,愣是被母親拉到了偏臥。“兒啊,你這個老婆是真好。懷着孕還想掙錢,說你還房貸壓力大,她想幫你分擔一點。”

    周子晟坐在牀邊點頭,“是是是,月一直很心疼我。”

    皆月要工作,遇到婆婆阻攔,皆月就會用婆婆最愛的人做擋箭牌。“媽,馬上我和子晟就要有孩子了,你看家裏有房貸壓力,到時候孩子出生,我們還要養孩子,我趁着現在有勁兒能多幫子晟就多幫點子晟。要不然,子晟壓力太大了。”

    如此一說,婆婆自然不捨得阻攔了。

    周母又在聊兒媳婦的好,最後周子晟打了好幾個哈欠,“媽呀,你讓我睡吧。明天八點就要到隊裏了。”

    周母這才趕緊回自己臥室。

    前腳母親剛走,後腳周警官躡手躡腳的溜回了主臥。

    一進門,看着老婆還沒睡覺。

    “你,”

    “噓!”皆月立馬給丈夫比了個手勢,“門反鎖。”

    關上門,皆月看了眼,小聲問:“咱媽睡了吧?”

    周子晟點頭,皆月指着主臥浴室,“去衝一下,趕緊睡覺。”

    “你怎麼沒睡?”周子晟變脫衣服邊問。

    皆月:“每晚我這個點都要醒一下,沒敢讓咱媽知道,白天睡多了。”

    周子晟去洗了澡,出來後也對妻子說,“月,咱媽說的也是那回事。你照顧好自己,別想着掙錢的事兒,這事兒還有我呢,輪不到你一個孕婦來操心。”

    皆月伸手,讓丈夫扶着她慢慢躺下。

    懷孕後,皆月氣虛,“知道了。你最近在做什麼?”

    “這事兒不能說,你也別再翻牌,這會消耗你。”

    皆月點頭。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敲門聲,夫妻倆都秉着呼吸不敢說話。

    門口的周母小聲喊,“周子晟?周子晟你出來,我不是說好你讓你回主臥嗎,你把月月聒醒怎麼辦?周子晟?”周母憋屈的,喊都不敢大聲喊,萬一兒子沒聒醒兒媳婦被自己聒醒了怎麼辦。

    半天沒回音,周母拿着遙控器走了。

    怕兒子睡覺不開空調熱得慌,於是她拿着空調遙控器去了偏臥,結果一進去,兒子沒影了,她就知道兒子跑主臥睡了。

    等周母走了後,夫妻倆都鬆了一口氣。

    “睡覺吧,等孩子生了,你要覺得累就讓咱媽再家裏幫你帶。要是覺得咱媽住咱家裏打擾咱們,咱也去享受享受月子中心。”周子晟躺在牀上,舒心的閉上眼睛。

    皆月笑彎眼睛,“那可花錢呀。”

    “花錢我就努力掙錢。反正,再累不能累老婆,再苦不能苦妻子,男德班我還是滿分畢業的。”

    皆月閉眼,靠近丈夫,睡覺時候夢都是甜的。

    雖然她們普普通通,但已婚多年,她們過得遠勝仙人。

    江家。

    江茉茉大半夜牀邊躺了個男人她也不知道,她被摟了一夜也不知道,乃至第二天,男人一大早就走了,她也不知道!

    古小暖知道昨晚丈夫在身邊,但是她幾點睡的,她不知道。

    不就是沒接老公電話嘛!不就是看電影把他忘了嘛!不就是回來和他叫囂了兩下嘛!

    古小暖後來被丈夫壓榨的都快氣死了,“我也沒接我兒子電話,我也把我兒子忘了,我還經常揍我兒子!我兒子都沒生氣!”古小貓說道。

    江總更氣,“你拿我和江天祉對比?”

    大半夜,江塵御讓小暖貓知道,丈夫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親兒子也不行。

    幾場合歡,古小暖的腿都是軟的,‘喫飽喝足’的大總裁卻心滿意足的摟着小暖貓說道:“江天祉也生氣了,所以他給我打電話找存在感。”

    古小暖不理會丈夫,最後沉沉睡去。

    清早,江塵御起牀,小暖寶還乖乖的睡着。

    他下樓見到了蘇凜言,“二哥。”

    江塵御點頭,“昨晚回來了。”

    兩人坐在餐桌上,蘇凜言喫着早飯說道,“昊源科技的人舉報小蘇了。”

    江塵御:“如何?”

    “不足爲懼。”

    江塵御點頭,“他們不會結束。”

    不一會兒,江市長也起牀了。“塵御凜言,咱爸呢?”

    哥倆都不說話,江市長便懂了,“昨天晚上咱爸還嚷嚷着今天要去公司找小蘇,這還睡着覺。”

    江塵御說道:“爸說的話,我們就當聽聽算了。”

    江市長想家裏太安靜了,一羣大男人晚上下班家裏一點熱鬧氣兒都沒有,“塵御凜言,你們沒問問倆寶什麼時候回來嗎?”

    江塵御:“他們累了就回來了。”

    早上到了隊裏,蘇凜言在單位院裏,沒去辦公室就給兒子打了個視頻。

    看着乖兮兮的兒子,他一句話都不說,站在那裏,小臉都是委屈,似是控訴自己不愛他。

    蘇凜言連忙解釋,“爸爸昨天工作忙。”

    “那媽媽呢?”

    上午,江大小姐醒來,一看時間。

    完蛋,又上班遲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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