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哭起來,好歹他也是虎哥啊,“爸爸,你揍寶,寶喊上兄弟們來找你報仇。”小山君哭着叫囂。

    江塵御又揍了兒子小屁股兩巴掌,江小少爺哭得更悲痛了。淚水都不過臉,直接落在地上。

    江大小姐藏丈夫身旁,還拉着自己兒子,“蘇哥,你說我侄兒明明少說一句話就可以少挨一頓揍,爲什麼非要多說一句,再挨一頓啊。”

    蘇凜言:“這可能就是男孩子的好面子吧。”

    “哭着不更丟面子嗎?”

    小山君哭着被爸爸丟車上了。

    “以後都不帶着你出來。”氣的江塵御說了萬千父母都說過的一句話。

    小山君淚痕掛在臉上,“寶跟別人出來,不跟爸爸~”

    古小暖是後排都不想坐了,坐在丈夫的副駕駛,“讓你爺陪着你坐後排吧。”

    江老當下成了小孫兒最親最近的人。

    回到家裏,江市長就接到了小侄子抽噎着告狀,“大,大伯,你都不知道,哪兒用比手腕都粗的棍子嚇寶。寶還沒下去,就被爸爸提溜下去,然,然後,”小山君哼呲着說,“被揍屁股蛋了啊。”

    江塵風趕緊抱着小傢伙,疼愛的摟懷裏,拍拍後背,“不哭了,咱不和塵御暖暖做朋友了。”

    小山君點頭。

    江塵風看着小外甥,“龍寶捱揍沒?”

    小龍寶搖頭。

    “龍乖,他不耐揍。”小山君說。

    江塵御聽了兒子告自己狀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說了句,“你也知道龍寶乖。”

    小山君看着父親,“那爸爸媽媽沒給寶遺傳好嘛~”

    江總噎住,古小暖沉默。

    江老一拍大腿,“誒!我孫兒說的這句話說的太對了,你們夫妻倆真該好好反思一下。”

    晚上喫飯時,小山君都坐在了大伯和大伯母的中間,可把魏愛華樂壞了,好喫的都給小傢伙夾。

    偶爾也會給古小暖夾菜,“暖暖,多喫點,最近是不是案子比較多啊,你看你都瘦了。”

    古小暖突然緊張了,她,她瘦了嗎?

    然後嘴裏叼着肉的古小暖看着對面同樣心虛的好姐妹。

    江茉茉看過去,也沒心思喫飯了,她天天看,也沒覺得好姐妹瘦了啊。

    難道,真瘦了?

    她也心虛的低頭,繼續喫飯。

    江塵御疑惑了,蘇凜言迷惑了。

    若放在平時,古小暖得知自己瘦了,就會開心的立馬放下筷子去稱體重,真瘦了今晚就大喫特喫,若沒瘦,她也會大喫一頓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可是,今日反常啊。小暖寶沒有動,也沒有開心。

    蘇凜言也納悶了,他家那位也是天天嚷着要減肥,要美的主。

    如果知道暖暖瘦了,她也一定會吵着問暖暖怎麼瘦的,教教她。甚至最近還流行了一個什麼,“吸瘦氣”,雖然他們老男人們不懂這是何意,但是意思好像要和她挨近一點,好似可以瘦一樣。

    今日,小茉也什麼都沒說,就低頭喫飯了。

    很不對勁!

    兩男一致認爲。

    江塵御看着妻子的小手,他眼眸都沒轉變。

    江老看着二兒子,“你看江塵御,你這輩子沒見過暖娃子啊?喫個飯,眼珠子都落暖娃子的頭上了。”

    暖娃子惶恐,緊張中……

    如果丈夫知道她每天……不過應該不至於吧。

    古暖暖還繼續低頭喫飯。

    一旁的男人篤定了,他家暖寶又開始不老實,且揹着自己做其他事兒了!

    蘇凜言猜的也不差,估計他家的也有份兒。

    晚上,給兩小隻洗澡時,兩男試探的先打探了打探。

    礙於被揍過,小君寶有了臭脾氣,爸爸問話,他不回答,要想知道他的答案,光溜溜的小崽子伸出他的小爪子,“爸爸,五百塊錢。”

    江總:“……”這小子,就差搶劫了!

    不過,他需要這個答案,故而爽快的答應,“可以。”

    出門了一次,回去給了寶貝兒子五張嶄新一百元,“小暖寶最近在做什麼?”

    “寶不知道呀。”

    江總再次被兒子氣噎住,不知道就敢值五百塊錢?

    小山君見到爸爸似乎要反悔,他立馬雙手背後,藏着自己的錢,“爸爸給錢時,寶就說了,這是寶的答案,寶真不知道媽媽在做什麼。”

    “那你幫爸一個忙。”

    “五百。”

    江總:“……”

    給兒子洗過澡,江塵御回了臥室,看到心虛的不和他對視的小暖寶,吹乾頭髮直接躺牀上睡覺了。

    江塵御關門時,微微帶了點力道,看着牀上受驚的小女人。

    篤定了,是他不想讓做,但是他的小暖暖又偷偷去做了!

    十有八九,暗樁加練!

    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蘇凜言也對兒子打聽了,“小茉最近在做什麼?”

    “臭美。”

    卸妝的江茉茉過去,“龍寶寶,你怎麼說媽媽的,媽媽本來就美。”

    小龍寶看着父親,他小眼神對爸爸囧了下小眉毛,他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卻彷彿說了許多:看吧,媽媽就是在臭美。

    翌日,清晨。

    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去公司的去公司。

    天都暖和了,包律也不熱水泡枸杞喝了。

    每天開始拿着一個小廣播,然後挑着頻道開始聽晨間報道。

    突然,去了個意料之外的人,“塵御?”

    江塵御看着空空如也的暖黃色桌子,本該坐在那裏的小女人卻不在了,“小暖呢?”

    包律納悶,“不是你們說的,她以後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走?”

    江塵御眯眼,“多久了?”

    “喲,日子不短了。”包律細細算了下,“十幾天了。”

    江總氣的,他家的大寶貝在他眼皮子底下,溜了十多天!

    包律也察覺了不對,“咋了?不是你們讓他延遲的,是她自己延遲的?”

    江塵御辭別,他走了。

    包律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笑着說:“誒唷,有好戲看咯。”

    十點,古小暖一身汗水,出現在律所,她去了下洗手間,又洗了把臉,坐在那裏開始收拾桌面。

    包律也不告訴她,上午她丈夫去了,而是八卦的走過去,胳膊壓着她面前一摞的學習資料,“去哪兒了?這一身汗,你看你頭髮都一縷一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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