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真要是追究起來,還真的又是沒有問題。
因爲他就是出了名的‘包贏’。
“包律,這不行。”古暖暖急了。
包律:“我這是特意爲你印刷的200份宣傳頁,怎麼不行了。你說名片,那印製名片和印製宣傳頁價格能一樣嗎。”
古暖暖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找的師傅是個坑貨。
沒想到,坑貨還有更坑的。
這裏不讓亂張貼小廣告,你這樣是違法。
“違什麼法你就違法,學了幾天法,你張口閉口就是違法,膠帶快給我,再貼一個。”包律說。
古暖暖氣的不給他膠帶,“要是真違法了怎麼辦?”
“你我都是律師,還怕打不贏官司?”包律又說,“頂多市容不好看。”
古暖暖:“……”那更不行了!
她一把扯了包律剛纔貼上去的小廣告,雙手掐腰,眼神堅定,語氣不容拒絕!“我大哥就是市長,誰都別想拖我大哥後腿。”
包律也想起來江塵風了,他心虛的下去了,不再去張貼廣告。
“那你這十個案子,按照咱律所的樣子,有點懸啊。”包律說,“勉,勉強,能擠夠。”
古暖暖深呼吸,“你但凡靠譜一點,案子就夠了。”
其他同學,人家已經打了六七個官司了,上次畢業,大家都在聊天的時候還說起此事。
問古暖暖,古暖暖一算自己接手的四個案子,其中一個還不算。這纔有了焦慮。
包律看古暖暖生氣,他也不敢再說話。
明明就是一個軟軟圓圓的小姑娘,怎麼生起氣來,這麼讓人害怕,他都不敢靠近。也不知道他侄子塵御在家怕不怕她。
“那,那要不這樣,你跟我去個地方。”
到了某法律援助中心,他們兩個人站在門口攔人。
古暖暖:“……”
回到家裏,氣的古暖暖爆錘枕頭。
小山君坐在爸爸身邊,零食也不吃了。江塵御拿着遙控器,電視也不看了。
父子倆都望着一處,古小暖發過火,小山君拱着爸爸的胳膊,“老爸,你去問問咱哪兒咋了。”他不敢問。
江塵御也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前去點他家這個‘小炮仗’?
古暖暖最近的脾氣陰晴不定,上一秒,兒子是心肝寶貝,下一秒,“江天祉,你怎麼又換衣服了?”
“上午的衣服髒了呀媽媽。”
“你屬小豬的嗎,衣服怎麼髒的那麼快。”
小山君也紅着小臉和媽媽吵架,母子倆誰都不讓誰。
江塵御應約,要去和合作商見面時,結果剛走到臺階處,就看到了站着吵架的娘倆,他上去,一邊拉一個,分開兩人的距離,就怕這倆寶貝吵得上頭,動起手。
“你倆誰聽話,我出去應酬帶着誰去。”
小山君是能被拿捏到的,“哼,寶不和媽媽一般見識。”
古小暖:“趕緊跟着你爸出去吧。”
結果這父子倆走沒多久,古小暖覺得剛纔和兒子吵得聲音有點大了,又給兒子打電話,心肝寶貝道歉了好一會兒。
小山君早就不記仇了,“媽媽,你喫烤串串嗎?寶回家給你買。”
古暖暖又感動了,兒子回家時,娘倆抱在一起搶走電視看。
小山君快放假了,已經好幾個人預約了。
古小寒第一個開口的,顏禎玉道德綁架的乾兒子以及乾兒子他爹,席爺打電話言語之間都是威脅,“乾兒子不過來,路兒不和我過日子。哥們要是打光棍了,你們一個也好過不到哪兒去。你看着辦。”
白辰在羣裏嘎嘎大笑,“你們怎麼不搶我家的,是不是覺得我家的搶不走啊?”
不一會兒,席爺跳出來說:“那是還沒到時候。”小白家的孩子太小了,抱着又得餵奶又得哄睡,還得抱着打悠悠,唱童謠。大老爺們做不來這細緻的活,還是找個大的兒子過去好,不用操心喫喝拉撒睡,就負責天天帶着出門開大炮就行了。
和小白辰家的孩子可不一樣,目前,小大白和小二白聯絡感情,只能侷限於隔着視頻看。
每次白辰發羣裏的視頻,一羣人都要看半天。那小兩隻趴在牀上擡着頭,目不轉睛的盯着陸映看,然後陸映突然逗他們一下,兩個孩子奶嘰嘰的笑,笑聲一點也不大,但就是奶糯快要溢出屏幕了,有過孩子的都能體會到。
小兩隻的腳丫子都是白白嫩嫩的,白上校被勒令不能親閨女兒子的手臉,只能親腳了。有時候,親小腳腳也會被老婆嫌棄,“你胡茬扎孩子的腳心,你沒看到暮暮的小腳丫都縮着不想讓你親嘛。”
白辰不信,非用親過兒女腳丫子的嘴去親老婆,讓陸映感受他胡茬到底扎不扎。
最後兩個孩子趴在牀上看着爸爸把媽媽壓牀上親臉,兩隻孩子傻樂起來了。
有次,因爲兒子女兒太可愛了,大半夜,白辰依次給四個兄弟打電話,陸映那是攔都攔不住,結果意料之內的,人被拉黑就算了,還附贈了一句:“你尾巴骨是不是不想要了?”
後來大家都和陸映聯繫看孩子,直接跳過了小白辰。
白上校還納悶,“不對啊,這羣 沒龍鳳胎的油膩男們,咋不找我看我家的龍鳳胎呢?”
陸映那邊剛掛了視頻,還沒三分鐘……
南宮訾也打電話了,江塵御以爲也是要孩子的,他開口問,“你不是有圓圓了?”還要他兒子做什麼。
南宮家主是這樣說的:“咱閨女非要去你家找龍玩耍,你看這事兒,該咋辦。”
古暖暖也去了律所,對着聽廣播的包律猛拍了一下桌子,宣佈:“從現在起,包贏律所聽我的!”
包律:“……啥意思?”
被師傅帶不飛,只能徒弟帶着師傅飛了。
當初於菲錦找的也是個靠不住的帶教師傅,古暖暖問她,“你案子怎麼夠的?”
“我免費,成功才收費。”
古暖暖又問:“那你師傅呢?”
“傀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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