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冷眸凝視着昆娜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昆娜生剝了似的,這恐怖眼神,讓昆娜後怕的低着頭,大氣不敢喘。

    這時,有人跑到喬身邊,低語兩句,“回去。”

    坐在車中,喬疑惑,“席爺女人要的螺螄粉是什麼?”新型武器嗎?

    衆人搖頭不知。

    回到基地,喬闊步回到客廳,看到椅子上已經等他多時的男子,“錢打到就行了,人又何必過來一趟。”

    男子:“我重要過來查一查賬吧,給你了37億,甄席的軍團你都沒打開一個豁口!喬先生,我對你很失望。”

    喬坐下,狹長的眼眸像是藏在簾子後偷留一道縫監視的變態一樣讓人後背發涼,“才37億你想讓我把甄席打潰散,你這個天真的想法,也讓我對你很失望。”

    昆娜回去後就被幾個男人架走去接受懲罰了,因爲她說了喬怕甄席的話。

    喬和男子聊了半個小時時間,結束之際,喬打聽,“螺螄粉是一種新型武器嗎?”

    男子:“……”確定是他知道的那個螺螄粉嗎?

    喬說道:“今日我見到席爺女人下山去我手下的店裏買螺螄粉,第一次聽到這名字,留了個心。”

    男子開口,“不是新型武器,是一種食物。”

    “嗯?”

    回到自己家的路笙,坐下鬱悶,逛了那麼多家超市,怎麼都沒買來呢。

    一想起暖暖喫的樣子,她捧着碗就喝湯了,一口氣把粉都吸跑了,想想嘴巴都分泌口水。

    “甄席什麼時候回來?”路笙問。

    今天席爺比往日晚到家了一個小時,一進門,他手裏提了一包寫着漢字的螺螄粉。

    “路兒,路兒?”進門,又是先扯着嗓子嚎兩聲。

    路笙在沙發上起身,走到門口玄關,“你回……你買到啦!!”路笙的眼眸肉眼可見的驚喜。

    “你怎麼買到的?我今天去了好幾家超市,都買的沒有,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路笙拿走螺螄粉如獲珍寶一樣抱在懷中。

    席爺換了鞋子,摟着媳婦,先對着臉大嘴親了一口,他牙齒都要咬傷了,鬆開路笙,“你男人多厲害了,超市賣的沒,我會給你搞不來。”

    他去洗手,“你喫飯沒?”

    “在等你呢。”

    “以後別等我,餓了你先喫。”

    甄席洗過手出來,坐在餐桌處,“打算今晚喫嗎?”

    路笙看着,反而不捨得吃了。

    “先放着吧,過段時間再喫。”路笙想等自己擁有第二包的時候,再喫這一包,這樣她就還有一包剩餘,讓他有安全感。

    “甄席,你在那裏買到的?我也去超市買了,都沒買來。”路笙說着語氣細不可查的還有一絲絲的嬌意。

    席爺聽了身心倍兒爽,“你去超市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不過也怪我,出門沒交代你在家等我了。這邊超市賣的沒有,這是從一個基建工人那邊買來的。”

    會有出國務工掙高薪的人,出國前都會帶很多自己家裏的特產,自熱火鍋、辣條什麼的,自然少不了這特殊的一道美食。

    甄席下午特意讓人去打聽,晚上到家晚就是去取這袋螺螄粉了。

    路笙沒想到自己一句小小的話,甄席看似沒有在乎,卻真的幫她落實到實處了,她心中好甜,以前知道自己遇到甄席是撿來的好運,可今日她還是覺得自己遇到甄席好幸福。

    “對了路兒,你說的那個什麼圓珠子是不是算盤?”

    路笙不解,“什麼是算盤?”

    甄席拿出手機搜索出來照片,讓路笙看,“是不是這?”

    路笙快速點頭,“嗯,這個原來叫算盤啊。”

    她當時就看着小山君在那裏跪趴一直小手跟彈琴一樣,在上邊撥拉,不同的是彈琴是縱向維度上下摁鍵,而山君卻在橫向維度上下撥珠盤。

    卻比彈鋼琴還吸引人。

    “這是算賬用的,以前沒計算器,靠的就是它。咱虎兒子挺厲害啊,這就開始學上了。”

    今天小山君在學校,收到了他乾爹的電話,虎哥跑出去了,“喂,甄爹,找兒子咋啦?”

    傍晚,小山君在餐館,媽媽帶着弟弟和他,娘仨在外邊下館子,他愜意的邊喫邊說,“哪兒,我甄爹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你確定是你甄爹,不是你顏爹?”

    小山君:“哪個爹的聲音寶還是能分清楚的。”

    他小手給弟弟遞了個烤鴨片,古暖暖中間夾走,“給二娃一個骨頭讓他啃啃解饞,這肉怕他不好消化。”

    娘仨在外喫醬烤鴨,今天小山君放學是媽媽和弟弟接他的,他都不敢想好日子這就來了。

    每次他家哪兒接他,晚上小嘴絕對會享福。

    “嗯,甄爹問兒子要算盤,媽媽一會兒出門咱們去買個送給甄爹吧。”

    古小暖:“好啊,可我不知道在哪兒買。”

    “沒關係,崽崽領路媽媽跟着走就是了。”

    古暖暖又給兒子了個卷肉餅。

    喫飽喝足,小山君領路去買呢,走到地方了,他迷了。

    古小暖懷裏還拖着一個小的,眼看天要黑了,小山君撓撓頭,看着廣場商鋪,“奇怪,爸爸上次帶寶去的是哪家店來着?”

    七點半,江總接到了那母子仨的電話。

    不到八點,江總出現在娘仨面前。

    一個長椅,娘仨坐了一排,小北祈也在自己坐着。

    看到娘仨的天神出現,娘仨仰頭看他的動作和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可愛。

    江塵御也認命了,他就是被這娘仨來折騰自己平淡生活的。

    他氣笑了,蹲下,眉目溫和,“一個一個說,二娃今天不是跟着你爺爺嗎,你爺爺呢?”

    小二娃扭頭看着媽媽,江總又問中間的心尖寶貝,“下班不回家,又出來偷喫什麼了?”

    最後是那個磨人精大兒子,“喊爸爸來救你什麼。”

    再後來,江塵御一隻手抱起二兒子,一隻手拎着大兒子的書包,和妻子走並排,“席爺好好的要算盤做什麼,他能把計算器用好就不錯了。”

    “我估計是阿路好奇想玩。”

    有兩次路笙在鄴南別墅看二娃,恰巧趕上山君完成小任務,現在江塵御給他出的題難了些,故意讓他用算盤計算,小山君小手撥拉撥拉的十分可愛,不說路笙看入迷,就是親媽古小暖站在後邊也能從頭看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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