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患得患失。
交易的內容很簡單，姜聖本體會來須彌山修復西方靈脈。
但需要準提和接引成聖以後，不管獲得多少功德，都需要將其中的三分之一交給姜聖。
準提和接引都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成爲聖人，自然是一口應予。
心想，自己兄弟兩人能不能成聖都兩說。
真早成聖了還在乎那點功德？！
對於姜聖來說，準提和接引的功德對他肯定是無用的，但‘鴻蒙神教’內總會有人需要。
....
時空長河內。
姜聖望着鴻鈞似笑非笑，看着對方滿臉尷尬。
一直被姜聖盯着的鴻鈞滿臉苦笑道。
“見過鴻蒙道友！”
對於姜聖能承擔鴻蒙這個道號，鴻鈞成聖得知後更加堅定了自己和姜聖合作的想法...或者說請求姜聖幫忙。
“不必整這些虛的，找吾何事？”
須彌山一事，鴻鈞的所作所爲讓姜聖明白對方一定有求與自己。
加上對方如今已成聖，打不過姜聖跑還還是可以的。
“是關於天道…”
鴻鈞徐徐道來，讓姜聖明白對方想要做什麼。
說白了就是翅膀硬了，想脫離天道意識的控制！
“天道意識無處不在，當初要不是爲了救你凝聚出無臉神人，吾也沒有機會鎮壓一半的天道本源精華。”
“你有何法讓天道的意識匯聚一起？”
想要脫離天道意識掌控，只有姜聖將剩餘的天道本源精華吸收鎮壓了即可。
“天道意識有一半隨着本源精華一同被道友鎮壓了，剩餘一半意識是不會在匯聚一起了。”
“嗯。”對於天道會如此謹慎，姜聖點頭表示理解，示意對方繼續說。
鴻鈞見狀也不含糊接着道。
“天道意識雖然不會在匯聚了，但天道剩餘的本源還有辦法匯聚，那就是等吾合道。”
“吾合道之後就能擁有部分天道權柄，匯聚剩餘一半的天道本源精華還是能做到，到時候就可讓道友鎮壓另一半的天道本源精華。”
“一旦失去了天道本源精華，天道意識將不復存在，前提是我能抵禦住天道意識的入侵…”
鴻鈞說到關鍵點就停了下來，他的意思很明顯。
一旦他合道，就算天道意識只有一半，鴻鈞也擋不住。
但是鴻鈞同樣也表達了天道意識現在基本不出現了，會一直在等候鴻鈞合道後再出現。
如果沒有姜聖，沒有姜聖吞噬掉天道一半的本源精華。
那麼鴻鈞對合道是抱着認命的態度，就算是傀儡，也是爲了更高的境界，說不定還有機會擺脫天道意識的操控呢！
可如今姜聖一個異數出現了，那麼鴻鈞也不想死裏求生，去博那唯一的生機。
“你的意思是，只要在磨滅一點天道意識，你合道後就能抵抗天道意識的控制，同時利用天道權柄凝聚出天道本源精華？”
“不錯。”鴻鈞點頭道:“但如今的天道意識不會再出現了，生怕被你給吞了，它一直在暗處引導吾。”
“說吧，你的辦法是什麼？”
姜聖覺得對方已經有辦法了，只是他本人辦不到，只能找姜聖幫忙。
聞言鴻鈞對姜聖多了絲敬畏，對方不但實力比他強，對事物的觀察更在他想象之上！
“天道給於吾八道鴻蒙紫氣作爲聖人之基，其中吾成聖已經用掉一道，其餘七道是給洪荒生靈的機緣。”
“但這些鴻蒙紫氣都被天道意識做過手腳，它們有六道是給天定的聖人做成聖之基用，也是天道給自己留的後手。
上面擁有它部分意識，這是磨滅它最好的機會。”
聽到這裏姜聖徹底明白鴻鈞的打算，但他反而疑惑道。
“天道本源精華如果被吾全部掌控，等吾化天道後，所有天道聖人都在吾的掌控中，你身爲合道者更是吾的傀儡，何必多此一舉？”
聞言鴻鈞淡笑，作爲和天道打交道最深的人，他對天道的瞭解無人能出其右。
“道友可知大道退隱後爲何顯的是天道？”
“別說廢話！”
“道友勿怪。”見到姜聖突然陰沉的臉，鴻鈞這纔想起自己是找對方幫忙的，可不是教學顯擺來的，頓時尷尬的笑道。
“天道雖然是大道法則其中的一道，但它擁有總領三千大道的司職。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天道無情。”
“如果沒有天道意識的存在，天道就如大道一樣不會對洪荒有任何干涉，只有本能的運轉，一旦有生靈突破天道桎梏，就可以遨遊萬古，無視時空長河的約束。”
“反之就會出現天罰，直至將異數徹底磨滅！”
聽到這裏姜聖疑惑道。
“那爲何吾成混元大羅沒有天罰降世？”
“道友成混元大羅前天道還不完善，吾的存在就是對天道不斷完善，最終的合道也是讓洪荒生靈多了層聖人之上的瓶頸...”
在鴻鈞不斷講述中，姜聖已經大致瞭解了天道。
沒有意識的天道不像其餘大道法則一樣，可以具現化影響現實，就像姜聖身上陰陽大道化成的先天陰陽袍一樣。
同時它也不會對生靈有任何限制，畢竟生靈成長最終突破桎梏是大道願意看見的。
但擁有意識的天道就不同，強烈的掌控欲讓它不許任何生靈超越天道。
鴻鈞合道就是彌補它無法具現化的方法！
天道的特殊性也會讓合道後的鴻鈞逐漸天道化，變成沒有感情的傀儡，這也是鴻鈞篤定姜聖不會成天道的原因。
至於天道意識爲什麼不會被天道本身天道化，這點姜聖不用想都知道。
“這麼說來還不能吞噬天道，只能掌控或使用天道？”
想到這裏姜聖就有點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感覺。
不說別的，就目前自己掌控的陰陽大道，只要吞噬納入已身後，自己就是陰陽大道的存在。
真實實力比直接掌控天道還強，那天道掌不掌控有毛用！
不過三千大道法則只是個總稱，實際大道法則不止三千。
而姜聖只要吞噬超過三千大道法則就可以成就神話大羅，說起來有沒有天道都無所謂？！
這時姜聖突然笑道。
“吾憑什麼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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