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太太哼哼兩聲，“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喫珍珠。”
韓西輕笑了聲，“反正你要聽我的，否則我給你丟出去。”
時老太太氣呼呼的去喝沒有珍珠的奶茶了。
韓西問林尚：“婉舒姐有醒嗎？”
林尚之前沒發現，這會兒也感覺到韓西的不對勁了，他說道：“你進去看看，反正你出去這段時間沒醒。”
韓西去了臥室。
林尚琢磨了一下，剛要和裴清衍說，聽到裴清衍道：“她之前有過這種情況嗎？”
林尚突然啞然，過了幾秒他往裴清衍面前走了兩步，壓低聲音道：“我認識韓西的時候，她是跟她父母一起到我們那個村去義診，她父母一直做慈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資助學習好的留守兒童或者孤兒到城市裏來學習，那個時候，只是覺得她對一切都冷淡，提不起任何興趣。”
林尚頓了頓說：“後來婉舒出事，她暴戾了起來，去打拳，打拳壓制不住，就去解剖，其實我記得當初她父母是想讓她學醫的，如果婉舒沒出事，可能她會學醫，其實她自己不知道，她是個可以成爲幫助別人的人，但她不想。”
裴清衍問：“林婉舒出事她不在？”
林尚說：“她父母帶她去了解醫學的東西去了，她回來給婉舒過生日，才知道婉舒出事，當時她就去找了那個男人，差點打死，她父母及時趕到阻止了她，所以最後是致殘了。”
林尚想了想，隨後他道：“沒，後來她送婉舒來北城治療，婉舒的父母一直怪罪婉舒，覺得婉舒主動勾搭才造成這個結果，嫌棄她不要她了，不過我倒是奇怪，那個時候韓西並沒有來北城時時刻刻跟着婉舒，而是讓我照料。”
裴清衍似乎抓住了什麼，語氣有些急，“她去做什麼了知道嗎？”
林尚搖頭，“她做事很難全部知道，但隔一段時間她會來看婉舒。”
裴清衍什麼都沒抓住，剛要問什麼，餘光看到韓西從臥室出來了。
“你們說什麼呢？”韓西問了句，然後就去了廚房。
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根本沒想知道。
林尚過去問：“你做什麼？”
韓西：“做飯。”
林尚沒阻止，“那我不管了。”
韓西嗯了聲。
林尚從廚房出來，繼續和裴清衍小聲說：“韓西會做甜點，爲了婉舒，做飯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她這個人好像想學什麼就能學的會，明明學沒怎麼上，還能輔導我，我現在的成績都虧了她。”
裴清衍點了下頭，問：“林婉舒是到北城治療才改變的記憶嗎？”
“不是。”林尚說，“是韓西送來之前就改了記憶，那時候我們以爲抓到了壞人就沒事了，但那些人非要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即便壞人伏法，他們還是會說婉舒，導致婉舒抑鬱，高考都沒能參加，本來是心理治療，因爲婉舒一直尋死，才改變記憶，是韓西父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