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倒拉近了我和魯素的關係,自從找他當了“替板”之後,我便經常和他一起喫飯,一起散步,按他地話說:演戲要演全,不能不敬業。
…………
本來對文必明的愧疚之心,在我聽到香頌問我的一句話後,便如海灘上的沙丘一樣,瞬間被潮水衝擊地無影無蹤了。
那天我和得香頌難得在寢室中遇到,我正悠閒地靠在牀上,看我的小說,正津津有味時,香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可心,你現在和文必明在那什麼什麼嗎?”。
我擡望眼,就差那麼點要仰天長嘯了,苦笑不得地問:“親愛的,什麼什麼什麼呀,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啊--”,我盯着香頌的眼睛,在等待她的解釋。
“我今天,坐在後排時,怎麼好像聽到他和幾個男同學說你是他的麻子……”,香頌可能是被我的表情嚇着了吧,所以沒說完,就抱着書,急匆匆推門出去,不管我在後面如何喊她,她都沒有回頭,只留給我決絕到不能再決絕的背影。
我在房間裏踱來踱去,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得想萬全之策,不管那人想幹嗎,我可不能自亂陣腳。
最後還是打定主意:以不變應萬變,當然,和他最基本的禮貌招呼,也可以忽略不計了,決定從此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此人。不管此人再出什麼的妖蛾子,我漠視他,再怎麼臉厚,應該也不至於再怎麼樣了吧!真想不到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雖說是體育部長,但是斯斯文文的,一言一行也都挺恰當的,除那幾天一直纏着我外,以前也都舉止文明,看來,看人是不能看皮相的,長得好,也不一定心靈就是美好的,既然人家是一個心靈不美的人,我又何必來計較呢?
想想這些,我就不生氣了,重新幹嗎還幹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