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們的那些年 >有你,我何其有幸
    大四的第二個學期了,這昭告着我們即將徹底地告別學生時代,從今往後步入社會,而“桃居六夭”也終將各奔東西,以後大家各奔前程,或曲折,或榮華,以後的道路會將如何,自是各自的命運和造化。

    每每說到以後,誰又能真正看得通透呢?而當大家在寢室中聊天時,已不再像初入大學時那樣嘰嘰喳喳個不停,總有一份淡淡地哀愁和迷茫。

    也許這也是成熟地一個標誌吧,只是如果成熟的代價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不要這份成熟,因此當我把這番話告訴魯肅時,他說會輕刮我鼻子說:心兒,總是這般癡傻。

    而我卻總是不以爲然的擡眸笑語:那夫君可喜歡否?

    他總是笑癡癡地親我嘴角說:心兒,你覺得呢?

    ……

    最後一個學期,功課排得很少,出勤率也很低。

    因爲沒找到工作的呢,都在四處奔波,如寢室中的陳歐之流;而工作已有着落的呢,卻是閒着還是閒着,如寢室中的付一好等;而還有一部分人,如胡利般地那樣,專心一致地考研,立志再攻讀博士學位,而後……

    不管怎樣,大家也總各忙各的,似乎過得極其散漫,可好像又過得極其匆忙。

    不管如何,這個學期最重要的還有一件事,便是論文答辯,只是每當我提起這一茬事時,某人總是會淡定地說:心兒,怕什麼,這對於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而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某人,在說此話之際,目的卻只有一個,就是騙我陪他逛操場,引他的話說,只怕以後這樣的日子將不再有,因此得抓住大學生涯的最後時光。

    我知道有他這樣想法的人絕不是他一個人,因爲這樣做的人不只我們一對。

    可是卻不是每一對都是像我們這樣手拉手,喜笑顏開的,他們雖說親暱,可是臉上卻總有化不開的淡淡地愁緒。

    我想我和魯肅終將是幸運的,要不然我們也會成爲這些人中的一對,也可以說我是幸運的,而所有的這些,正源於我身邊的這個男孩。

    我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青睞,並且在我犯混之際,他卻也能不離不棄。

    自從被爸媽默認之後,我和他的戀情也終是明朗化了,正因爲如此,魯肅被我們“桃居六夭”狠狠地宰了一頓,不但請喫得還請唱的,事後,我不禁抱怨這羣女人太心狠手辣,只是那某人卻笑嘻嘻地說:心兒,這飯爲夫還請得起,請心兒別太心疼。

    而也正因爲這樣,我和魯肅的事,早已人盡皆知,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誰又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呢?

    可能是臨近畢業吧,所以有時候總難免有些傷感,對於我辜負之人總想彌補些什麼,只是我又能彌補什麼呢,還是魯肅說得好,不管你怎樣彌補終將於事無補,再說你又沒做錯什麼,誰的付出也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誰也沒有強求誰做什麼。

    話雖如此,可是那什麼總難免有些過意不去,可能魯肅看出了我的心聲,他也會生氣地說:如果你如此糾結,倒不如舍了我,去找那你覺得虧欠之人。

    我也經常會答: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後悔。

    等我傷勢要走時,他已經可憐巴巴地抱住我說:我說氣話呢,你這女人也不知道哄哄我。

    時間總在人們來不及看清時,溜之大吉,今年的情人節來得晚了些,也唯有這個情人節,是我很盼望過的。

    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二月十四號,當我下課回宿舍樓時,看見早已有許許多多的手捧鮮花的男同學等在樓下了,應該是學弟吧,他們真好,就應該爲了真愛而轟動一場。

    而宿舍樓中很是熱鬧,唯獨我們寢室靜悄悄地,大概都已經準備就緒,該幹嗎都幹嗎去了吧!

    剛剛放下手中的課本,手機鈴聲適時響起,是魯肅地旋律。

    “心兒,在哪兒?”

    “寢室裏。”

    “十分鐘後,我在宿舍樓下等你。”

    “幹嗎?”我明知故問道。

    “呵呵,你傻啊!”他輕笑出聲。

    我剛想張嘴說話卻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只說了句:好吧,你等我一會兒。

    看着被我挑來挑去的衣服,怎麼就沒覺得哪件是特別適合我的呢!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隱隱有些期待,哪個女孩子不是想在情人節這一天收到自己心儀男孩子的禮物呢?

    我看看手錶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雖說他每次從不會因等我而催促過,只是我也想讓他等太久。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