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初的偶然到現在的執手,有過歡喜有過悲傷;從猶豫到堅定,我們的路看似艱辛,卻一直幸福;雖說魯肅一直小心翼翼地戰戰兢兢,可是隻有我知道,我一直沒有離他遠去,因爲我的心早已被他的溫情套牢至今,我的心早已爲他而跳動。
而在我對他若即若離,不敢正視自己內心的時候,他也一直不曾遠離,一直不離不棄。
曾多少次,我問自己,我何德何能,能得如此一人心,他是那麼的好,好得讓我有些不知道這是否是身在夢鏡。
但是當手執鑽戒,單膝着地時,我的心其實是慌張的,因爲我有些害怕,我害怕這些會變得不真實,如果有一天當這些都不存在時,我該拿什麼來救贖自己這顆淪落地心,所以那天后,我凡爾有些想隱藏起自己了,因爲我怕。
只是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我又想做只烏龜了,只是魯肅會如我所願嗎?
答案肯定是:NO,否則他就不叫魯肅了,現在我才知道,他看似溫情如水,其實那只是在我面前,不看其他的,就看他對待展顏,利用完了之後,即使路上相遇,也從沒正眼瞧過她一下,當她打招呼的笑臉有些不自在時,弄得我只好客氣地對她點頭微笑,爲他打圓場。
就這事我跟他已提過很多次了,只是他總是屢教不改,那麼對待王賞更甚如是,總是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醜模樣,我不知抗議了多少次,只是從來不見有何效果。
就這倆事,我私下和付一好無奈的聊起時,不但沒得到她的同情,反而還遭她一頓罵,她如是說:林可心,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不解地看着她,只見她搖了搖頭,睥睨着我說:真笨,魯肅怎麼會看上你,哎,想不通啊想不通,在走之後還不忘回頭看了我好幾眼。
我很想衝上前去,踹她幾腳,只是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我也只能在心裏想想,只是我沒有明白,她爲什麼這樣子說。
很想問問魯肅,可是我還是不敢,我怕遭到他撫摸着我的頭髮說:我就喜歡心兒這樣,傻傻的,這樣纔可愛,女人是因爲可愛才美麗,而不是美麗纔可愛。因爲我有過經驗,所以我現在學乖了。
今天,不知道是哪月的哪一天,只知道,天氣很不錯,初春的陽光照耀着大地,到處如詩畫般美麗,因爲沒課,在打算辦完一期期刊之後,打算功成身退了,這不,剛剛開完會議,攜了魯肅,帶上很多水果,來到老地方。
“你不認識字嗎?”我頭也沒擡地回道。
“嗯,我眼睛有些累了……”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好吧,拿來……”
咦,從來不知道,他也會看這種書,原先還笑我,我抿嘴一笑,張嘴讀出聲。
“天上,一絲風也沒有,難得的好天氣,借這個機會,金如斯擡眼望着思慕許久的女孩說:雅絲,我愛你這麼久,你可願意讓我娶你過門。”
我讀完後,隨手丟還給他,自顧自地隨手拿過一個李子,邊啃邊翻動着書頁。
“心兒,第101頁的第二段你再念給我聽聽。”
“你怎麼今天也看起這種閒書來了,拿來吧……”我吐出李子核,然後接過書,輕聲地念着:院子樹蔭下,金如斯抱着雅絲說,親愛的,只要你阿媽同意了,下個月我就去準備我們的婚禮,你可同意?
當我再次把書還給某人時,書掉在了地上,我哈腰撿起,擡眼看他,想說:你怎麼不接着。可是我傻眼了,此時某人正目不轉睛地直視着我,我左看右看,沒有什麼不對的呀,難道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於是又擡手在臉上擦了個遍。
只是他的眼睛還是盯着我瞧,難道他看癡啦,我很應景地臉紅了。
可是他並未接過書本,只是把他的手疊放在我的手上翻到我剛纔讀的那一頁上面,帶着我的手指劃過最後一句,這最後一句如是寫道:下個月我就去準備我們的婚禮,你可同意?
如果現在我再不明白他的意思的話,那麼我就是天字第一號傻瓜了。
於是我心兒一顫,順手撫額,低順着眼睛,當自己沒看明白,繼續享用着眼前的美食,說:這李子不錯,很甜。
只是我的拿李子的手被他捉住,他似乎不想放過我說:你確定你拿得是李子。
我啞然,仔細定睛瞧着手上的東西,好好地李子何時變成一個葡萄,我只好說:看錯了,看錯了。然後把眼睛看向別處。
只是他今天似乎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我的手依然穩當當地被他捉住,我想抽回來,可是他卻加重力道,和我玩起了拉鋸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