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師,魂力等級還不低。
聯想到原著中的劇情,方緒笑了起來。
如果沒弄錯的話,這隻船就是未來送唐三他們前往海神島的那艘海魔號吧,
在船上生活的,也就是瀚海城一直在懸賞的紫珍珠魔盜團。
大概感受到方緒不是個善茬,那個自稱海德爾的中年人表現的有些謙卑。
客客氣氣的將方緒帶到甲板上,海德爾指揮着船員將所有託運的貨物,跟清水,食物準備妥當之後,
海魔號在嗚咽的號角聲中,揚帆遠航。
海魔號的船員一共有八名,除了作爲船長地海德爾以外,還有一名大副和六名船員。
海魔號一共有三層,甲板上兩層,下面一層。
作爲乘船的金主,方緒自然是住在甲板上的兩層。
而船員們大多住在下面,也只有海德爾能住在甲板上!
不得不說,站在甲板最上面那一層面朝大海,登高遠望,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甲板上的一層一共有六間房,在船長海德爾的介紹下,方緒挑了一間視眼開闊,觀賞風景最好的房間。
海面風平浪靜,海魔號的船身又相當不小,起錨後,在水手們的努力下,很輕鬆的駛離了港口,直入大海而去。
當海魔號完全劃入大海,脫離了港口的範圍後,船長海德爾一聲令下,主帆揚起,主舵手調整了一下方向,朝着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加速航行。
這個時代的帆船還是以風力跟人力混合使用爲主。
沒有蒸汽機,動力機組,目測海船行駛的速度大概只有十五節到十七節左右。
這樣的速度跟方緒所處的那個世界自然無法相比,不過,相對來說,已經很快了。
海魔號在海面上勻速前行,方緒站在最高層的甲板上,吹着海風,愜意的享受着航行所帶來的愉悅氛圍。
不得不說,大海的景色是任何其他景物都無法代替地,
沒有真正到過大海,永遠也無法感受那種波瀾壯闊地感覺。
一望無際的海面,遠處是水天相接。
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正中,熾烈的光線灑落海面,照耀地海面上波光粼粼。
鐺鐺鐺,船上負責餐食的船員敲響了鐘聲,
一名船員在海德爾的安排下,將午飯送到甲板上,
處於大海航行中,午飯自然是以海洋生物爲主,幾條簡單的海魚,用清水煮後配上一點從瀚海城中採購的青菜,
雖然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方緒還是喫的津津有味兒。
尤其是那位海德爾船長專門給他加了幾隻碩大地螃蟹,這種在內陸很少能夠喫到的鮮美,
喫完中飯,海德爾命人送來了一壺咖啡以及周圍一些海島上特有的水果。
看來,這位海德爾船長也是個聰明人,只是與方緒匆匆一瞥,就推斷出方緒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所以,一路行來,他已經將最好的全都奉獻了出來。
方緒一邊喝着咖啡,一邊品嚐着海島上特有的水果,看着下方不斷忙碌的船員喃喃道:“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看來,這位船老大倒也不像傳說中那般窮兇極惡...”
海上航行,遇見風浪也是極其平常的事情。
船員們有條不紊的落下船帆,將貨物綁好,然後,一股腦的躲進甲板下方的船艙之中。
好在風暴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三個小時後,海魔號已經駛出了風暴區域,前方的海面也變得平靜起來。
看到這一幕,方緒很難將之前風暴肆虐的場景跟這陽光普照的畫面聯繫起來。
陽光自蒼穹直射而下,船艙內充滿了暖意。
隨着對海上旅程地適應,方緒已經漸漸地習慣了這種顛簸的感覺,完全不像初初上船那時候一般,無所適從。
喫過水手送來的晚飯,方緒正躺在房間裏閉目養神,這時候,艙門外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先生,我能進來嗎?”聽到這個聲音響起,方緒本能的愣了一愣。
“進來吧...”
海德爾推開艙門,朝方緒微微躬身道:“先生,鄙人是個粗人,不懂得拐彎抹角,咱有話就直說了。”
“前方再過去就到了還魂獸出沒的地界,”
“鄙人還請先生前往船艙坐鎮,若是與海魂獸發生摩擦,請先生務必要出手相助...”
方緒怔了怔,微笑道:“怎麼,你們經常跟海魂獸發生戰鬥嗎?”
海德爾點了點頭,道:“一般來說,魂獸是很少襲擊船隻的。”
“只有少量性格極其暴躁的魂獸纔有主動襲擊船隻的記錄。所以,我們只要不惹怒海中魂獸,大多不會出問題。”
“要是真的遇到那些特別強大又脾氣暴躁地魂獸,也就只能自認倒黴了。畢竟,船再結實,也不可能抵擋得住那些恐怖地傢伙。”
“每年出海的人都要死上不少,就相當於是對這些海魂獸地祭奠吧。”
“不過您可以放心,我們的船,船身上塗抹了專門用來驅趕魂獸地藥物,魂獸很討厭這種氣味兒,一般都不會靠近。”
“敢於遠洋的海船,船長腦子裏都有一副海圖,憑藉着這副海圖,我們大都能保證乘客們的安全。”
“哦?是什麼海圖?”方緒好奇的問道。
海德爾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祕密,海圖就是一些強大海魂獸分佈的區域圖。”
“海上的魂獸和陸地上的魂獸在有些方面是類似的,它們也有着自己的地盤,而且地盤觀念比陸地魂獸還要強烈。”“所以,我們只要不進入那些特別強大的海魂獸的地盤,就不會觸怒他們惹來麻煩。”
方緒笑了笑,微微讚歎道:“看來,船長對於魂獸還是十分了解的。”
海德爾臉上浮現出一股自傲般的神情,笑道:“在海上討口飯喫,總要多知道一些,這樣也能活的更久一些。”
方緒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方某能打得過海魂獸,包你們安全。”
海德爾神情一凜,謙卑的說道:“先生說笑了,即便是先生沒有露出一絲修爲,但只是看到先生,鄙人就知道先生絕非凡人,”
“說句實話,以鄙人所見,就算整個船上的人加在一塊,恐怕也不是先生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