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冰冰,小言,起來喫早餐了,”韓母在門外敲門。
“咚咚咚!”,
“這兩人不是昨夜做什麼,累到了吧”韓母忍着笑離開了。想起女兒昨晚的樣子,當媽的也是無奈,女兒性子一向清淡文靜,應該是有點冷淡,沒想到和小言在一起後,連性格都變了。
原來愛情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改變,韓母不禁感慨愛情的偉大和神奇。
“哈欠!”韓冰冰伸了個懶腰,剛剛好像聽到老媽在叫自己,
“少揚,起來了,”韓冰冰米糊糊的說道。
言少揚抱着韓冰冰把頭埋在韓冰冰的胸前,往裏拱了拱,
“啊”韓冰冰驚叫一聲,自己的文胸什麼時候被脫了的,再摸摸下/身,還好,。韓冰冰鬆了口氣。昨夜沒發生什麼意外。
再看看胸前的言少揚,把臉埋在自己的胸前,口水滴滴答答流了自己一胸膛。閒惡的用手把言少揚推開,
“絲”言少揚吸了口口水,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見自己面前的波濤**,瞳孔瞬間放大。
尤其是面前的葡萄,鬆鬆而立,喫葡萄,這是言少揚腦子裏唯一的想法。
在原始本能的驅使下,嘴巴咬上了葡萄,
“嗯”韓冰冰被這突其如來的襲擊搞的措手不及,本來人在早上的荷爾蒙就比較旺盛。在加上挑逗,韓冰冰只得抱住言少揚的頭,把他往自己胸前摟。
言少揚在最緊要關頭鬆開了嘴,因爲他發現韓冰冰身體不正常的顫抖,突然記得韓冰冰的心臟好像有問題。
言少揚跳下牀,穿好衣服,韓冰冰感覺胸前一空,看到言少揚跳下牀,不知道言少揚幹什麼。
言少揚把衣服穿好,拿出銀針,來到牀邊。
“冰冰,我先把你的病治好,不然你一激動身體就問題,”言少揚忍着沒有喫下韓冰冰,
“哦,”韓冰冰聽到言少揚是要給自己治病,當下答應道,沒辦法,自己的心臟確實不能隨便激動。
屋裏有空調,倒是不會冷,韓冰冰矜持了下,還是把被子掀開,霎時露出了一具完美的身體,上身一絲不掛,下身穿着一條半透明蕾絲內褲,言少揚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韓冰冰頭第二次把身體給一個男人看,而且還是同一個人,韓冰冰害羞的閉上雙眼。
言少揚深吸了口氣,平靜內心的波動,找來酒精消毒,開始給韓冰冰施針。
半個小時後,韓冰冰臥室的門打開了,韓冰冰伸出一個腦袋,賊兮兮的看了看,發現沒人,才走了出來。
“醒了?”韓母靠在牆上對旁邊的韓冰冰說道,
“啊,媽,你怎麼老是嚇人“韓冰冰發現自己快被老媽搞的神經質了。
“快和小言去洗臉,馬上喫飯了”韓母和韓冰冰的身後言少揚笑着點了點頭。
“伯母早”言少揚笑着打招呼。
“哦,”韓冰冰說完帶着言少揚去衛生間開始洗漱。
飯桌上,韓父早已在那裏看着報紙,桌上油條豆漿,稀飯都有,看來是在等是在等言少揚他們一起喫。
韓父放下報紙,不懷好意的看着韓冰冰,眼裏的意思讓人捉摸不透,
韓冰冰被看的不自在,“爸,你看着我幹嗎?,我臉上有東西?”
“喫飯,”韓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今早老婆子對自己嘰嘰咕咕說了一個早上,再看到言少揚從自己女兒的房間出來,不用想也知道什麼情況。
只是太突然了,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這就算要當岳父了嗎?,有小言當自己女婿,想想也不錯。
吃了早飯,言少揚和韓冰冰去上班,韓母說小言啊,以後就當這是自己家,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阿姨做飯給你喫。
韓母找了個時間,單獨向女兒瞭解了一下言少揚的家庭情況,得知言少揚只有一個弟弟,雙親走得早,當下母愛氾濫,又對言少揚的印象加了幾分。
這多命苦的孩子啊。還有二人還沒和自己說明關係,也不好叫的太親熱。
“恩,伯母,我會經常來叨擾的,”言少揚當然樂意。
出了韓冰冰的家,當韓母把門關上的時候,言少揚抱起韓冰冰下樓。
“大白天的你幹嗎?!!”韓冰冰左右看看沒人,嬌慎道。
“有老鼠,我怕你被嚇到”言少揚的藉口怎是那麼讓人無可反駁。
韓冰冰雖然害羞但不得不說很享受言少揚的懷抱,韓冰冰摟着言少揚的脖子,把頭埋在言少揚的懷裏。算了,不管了,只要自己開心幸福就好。
言少揚也確實大膽,一直抱着韓冰冰到了小區門口,把韓冰冰放進出租車才放下韓冰冰。
劉叔抓着頭納悶,昨天冰冰還說是朋友,咋的?,今天就變男朋友了?,
“喂,少揚,在哪?”何紫葉打來電話,。聲音聽上去帶着思念。
“在去學校的路上。有事,葉葉老婆”出租車裏言少揚摟着韓冰冰說道。
“沒,我在馬場,”何紫葉沒說完。
“我一會過去。”言少揚直接說道。
司機開車的手忍不住抖了下,這人強悍啊,懷裏摟着一個女人,電話裏又聊着個老婆,果然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乃我輩之楷模啊。
韓冰冰不自然的掙扎了一下言少揚的懷抱,雖然說那天在醫院接受了言少揚的博愛,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愛自己一個。沒有哪個女人可以這麼偉大。
言少揚當然發現了韓冰冰的異樣,緊了緊手,
“冰冰,喫醋了?”,
“誰喫醋了,”韓冰冰把臉轉向一旁,否認道。
言少揚把韓冰冰抱到自己的腿上,韓冰冰掙扎了幾下,沒用,就坐着不動了。
“冰冰,我對你們的心意都一樣的,”言少揚眼神灼灼的煽情道。
“好啦,好啦,我不生氣拉,”韓冰冰真怕言少揚會在車裏做什麼大膽的事,本來也沒真正生氣,畢竟何紫葉是言少揚第一個女人,人家都能接受自己,自己又何必如此小氣呢。
司機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這哥們太強悍了,瞧着哄女人的手段。一個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