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秦時開始修真 >42.九歌劇情開始
    翌日,卯時

    劉軒走在濮陽街道上,天色很暗,一身黑袍很好的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不仔細看更本看不到。

    “魏庸……看來天行九歌的劇情開始了。”劉軒摸索着下巴,暗道。

    昨天從公孫羽口中得到的消息,魏庸已經不在大梁,跑到魏韓邊境的一個小地方躲了起來,還美其名曰打探敵情。

    也不知道這魏王怎麼想的,還真相信了這魏庸。

    當時劉軒聽到這個信息也是大爲喫驚,只能又感嘆一句:天要亡魏。

    魏國:我招惹你了還是怎麼?

    本來劉軒是不想去的,但害怕全盛時期的玄翦,衛莊和蓋聶打不過,所以才決定去看看,別出事纔好。

    畢竟兩個可是重要人物。

    ……

    幾個時辰後,雲夢山山下,一個裝滿稻草的馬車上,蓋聶正全神貫注駕着馬車,衛莊躺在稻草上悠閒的曬着微弱無比的太陽,手指還時不時拂過鯊齒劍。

    由於太多無聊,衛莊開始沒話找話了:“師兄,你說這次考題是什麼?”

    “我不知道。”

    衛莊突然玩心大起,想要好好捉弄一下自己這個便宜師兄,賤賤的問道:“那師兄你覺得誰能當上下一任鬼谷先生?”

    蓋聶依然搖搖頭,回答道:“這要看師父的決定。”

    衛莊微微一笑,說道:“的確啊,這得看師父的抉擇。”

    一路無話。

    趕了兩日的路,衛莊與蓋聶來的到了魏家莊,也就是魏庸的老巢。

    “魏家莊。”

    一個村莊前,放着一塊斷掉的石碑,蓋聶蹲在石碑前,一隻手劃過已經被砍斷的石碑,說道:“斷面光滑平整,應該是一氣呵成。”

    衛莊也是皺了皺眉,說道:“能砍斷如此堅硬的石碑,究竟是怎麼樣一把劍。”

    繼續又問道:“爲什麼要砍斷石碑,石碑的上半截又去哪裏了?”

    蓋聶沒有回話,向村內走去,“這應該就是我們這次的考題了。”

    衛莊也跟了上去,剛進村子就聽見了周圍房子內傳來細微的拉弓的聲音,由於太弱,蓋聶沒有理會他們,分析道:“莊子表面,看似是一座死城。”

    衛莊看向一個屋子,窗戶裏露出一個眼睛,正觀察着他們二人,衛莊冷哼一聲:

    “藏在暗處的人,還不少。”

    他最討厭這種鬼鬼祟祟的作風,要打就打正面不好嗎?

    蓋聶繼續說道:“莊外山裏殺氣瀰漫,莊內同樣危機私發,他們並不是同路人,是兩夥不同的人。”

    就在這時,周圍屋子的門突然打開,從裏面快速滾出一個個木桶,十來個木桶包圍了兩人。

    蓋聶鼻子一動,臉色一變,說道:“是火油。”

    周圍屋子也從窗口伸出一根根帶火的弓箭,有幾人爬上屋頂與屋檐,手中同樣拿着弓箭。

    “放箭!”

    中年人一聲令下。

    “嗖,嗖,嗖”

    數十根帶着火的箭向二人射來,傳來極快的破空聲。

    蓋聶沒有動手,則是一側身,給衛莊讓出施展空間。

    衛莊露出不屑的笑,戴上自己的帽子,兩腳一動,木桶就被踢了上去,火油與火相碰,“轟”的一聲,兩者產生爆炸。

    空中煙霧散去,又是十多隻木箭射來,衛莊一側身,拔出鯊齒,直接衝入了,箭雨之中。

    蓋聶也觀察起了四周的情況,這裏至少有五十於人,射箭姿勢十分標準,是軍隊裏出來的人。

    衛莊砍斷了數十隻箭,又是一道劍氣斬出,十多根木箭攔腰而斷,衛莊微微一笑,就這?

    正此時,衛莊後側屋檐上出現一個人,正拉起弓瞄準了衛莊。

    蓋聶踩着木桶直接跳了過去,只是片刻,就出現在了偷襲着身上。

    偷襲者心中一驚,正好轉身射箭時,全被點了穴道,被定在了那。

    隨後蓋聶又抓着門檻,翻進了屋子,屋子內的幾人懵了,居然這麼快,但他們也受過專業訓練,手中箭迅速射了出去。

    蓋聶側身,兩腳飛踢,兩人倒地不起,而蓋聶又直衝樓梯口,守在樓梯口的人,片刻也被踢了出來。

    解決完一人,又有一人提刀衝了過來,蓋聶只是探出手抓住攻來者的胳膊,一擰,骨頭碎裂,那人就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

    空中,一根箭飛速駛來,蓋聶暗道:躲不掉了。

    只能用人肉當盾牌了,但他又不想沒搞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就殺人。

    於是膝蓋一頂,手中那人就跪了下去,幾乎是同時,箭也進入了那人的胳膊處。

    蓋聶放開那人,又攻向搭弓射箭之人,只是他一招便暈了,蓋聶也成功來到了頂層。

    矮桌前坐着一個老者,正是魏國大司空魏庸,魏庸見有人攻上來大驚失色,一揮手:“上!”

    四位拿着劍的小嘍嘍硬着頭皮衝了上去。

    連劍都沒出,一人一招,蓋聶輕鬆解決,隨後一把抓起魏庸的衣領,將他從窗戶扔了出去。

    魏庸狠狠的摔了下去,正要爬起來跑時,一柄劍卻抵住了他的脖子,正時早已解決完敵人的衛莊。

    蓋聶也從樓上跳下,來到衛莊身後,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魏庸見兩人並不急着殺自己,而且這兩人和之前黑白玄翦一夥人有很大區別,想來應該不是秦國殺手,他決定賭一把。

    魏庸爬了起來,故作不畏死的說道:“動手吧,你們這些秦國的走狗。”

    “你以爲,我們是秦國人?”蓋聶問道。

    果然不是。

    魏庸心中一喜,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問道:“難道不是嗎?”

    “師哥,看來我們的考題雖然很有趣,但是很蠢。”衛莊已經沒了太大興趣,將鯊齒收了回去,繼續說道:“是的話,他們已經是一具具身體了。”

    話音剛落,原來裝死的數十魏國士兵全部顫顫巍巍的起身。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魏庸問道。

    若是秦國或者羅網的敵人,他倒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衛莊向前一步,取下帽子,雙手抱胸,拽拽的說道:“先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蓋聶也看來過來。

    “理由?”魏庸一愣,隨後牛頭不對馬嘴開始解釋起來:“我是魏家莊的組長魏庸。”

    說完便向村內走去,衛莊與蓋聶也緊隨其後。

    “兩位,想必已在莊口看過了一塊斷碑。”

    魏庸走了十幾米後停了下來,指着面前的短碑說道:“這就是被斬斷是另一半,兩位請看。”

    蓋聶與衛莊湊了上去,斷碑上寫滿了名字,有些已經被打上了紅叉。

    “這是莊內所有人的名字?”蓋聶問道。

    魏庸點點頭,說道:“不錯。”

    衛莊也吐出兩個字:“有趣。”

    他真的越來越喜歡師父安排的這個任務了。

    魏庸見兩人來了興趣,立馬解釋道:

    “從第一起命案發生起,莊口的石碑就被移來了這裏,背面刻上了這些名字。”

    蓋聶向前一步,伸手抹過石碑上被上紅叉的名字,聞了聞道:“人血?”

    魏庸繼續說道:“兇徒每夜潛入,只爲殺人,然後劃去名字。”

    蓋聶擦了擦手,說道:“全莊的人都在他的死亡名單上。”

    “別無他求,只爲殺人。會這麼做理由只有兩種。”衛莊也上前一步,想要開啓他的推算。

    但被蓋聶接過話,“一種,是爲製造恐怕,震懾人心。”

    衛莊見蓋聶搶了風頭,盯着魏庸,意有所指的繼續道:“另一種,就是有血海深仇。”

    魏庸不敢與衛莊對視怕露出破綻,連忙瞥過頭去。

    衛莊步步緊逼,必須發問:“遭遇如此危機,爲什麼不想逃走。”

    “逃不出去的。”魏庸搖搖頭,這次他倒是沒說謊,羅網的人就守在四周,誰出去誰先死。

    想到這,魏庸繼續回答:“沒有一個人,能活着離開這裏。”

    這時蓋聶插話,也是給衛莊提醒道:“這石碑上的字,是揮劍寫就,足見用劍之人功力之深厚。”

    魏庸還以爲兩人以心生退意,連忙說道:“與其說是劍法,到還不如說是妖法。”

    這話本意是:刻字只是障眼法罷了,少俠別怕,那廝很弱雞的。

    但衛莊這個愣頭青似乎並未聽出這層意思,但這句話反而成功激起了衛莊的好勝心,他擡起劍說道:“被形容爲妖法的劍法,我倒很想見識見識。”

    這是妖劍與妖法的對碰想想就很美妙。

    魏庸見自己歪打正着,也是暗中鬆了口氣,不走就好。

    隨後發揮起來影帝表演,眼睛一紅:“二位少俠,還請救救我們一村子的苦命人,我死了不要緊,但村子裏這些年輕人還有孩子,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蓋聶與衛莊對視一眼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蓋聶談談的說道:“我們要看看屍體。”

    可算能多活一會了,這兩愣頭青說不定還真能抵擋黑白玄翦,也不知道掩日這傢伙怎麼回事,居然還不來。

    魏庸心中暗道,露出微笑,一伸手,做邀請的手勢,說到:“二位少俠請跟我來。”

    (ps:正常提意見,我一般都會改,但你不能嘴欠啊,得民心者得天下都不能說了?

    你是沒學過歷史和語文嗎?還說我蠢?回家念念書吧,實在不行上網搜搜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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