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
霍家的保鏢就把那位在宴會上失控的助理帶了過來。
人此時已經恢復了清明,被江野打了一拳,半邊臉都腫着。
應該是從黑衣保鏢那裏獲知了剛剛發生的荒唐事情,看到霍玄之後,便立即雙腿一軟,跪下來求饒。
“霍三爺,屬下冤枉啊!屬下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屬下下了什麼迷魂藥,屬下才會和那個女人做出那樣不要臉的事情!”
吳小剛在霍玄身邊做事,自然知道這位背地裏的手段有多麼地狠絕。
也就是在這對母女面前,這位纔會收斂自己的脾氣。
所以,他知道,現在是他唯一的機會。
戚溪坐在沙發上,抱着靠枕,順便開啓了天眼,朝着這個男人看了過去。
就見這男人的眼睛被一抹黑色的煞氣糊住了。
緊接着,一副畫面在戚溪眼前播放。
是這個男人和江舒月,兩人偷偷摸摸地在昏暗偏僻的地下車庫見面,這個男人遞給了江舒月一包東西。
江舒月開口問道:“你確定這是霍玄的頭髮和衣物嗎?”
男人回道:“當然,江小姐要是不信我,可以另找他人。”
江舒月收下東西之後,又遞給男人一個牛皮袋,男人當面打開,掃了一眼那牛皮袋裏的幾沓鈔票,在江舒月離開之後,低頭罵了一句蠢貨。
戚溪看完這個畫面,再一聯繫這前前後後的事情,大概也就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姑娘的眸色清淺卻冷凌有力,聲音不是很大,卻透着讓人無法質疑的堅定:“江舒月想要買通你,讓你幫她拿我爸爸的頭髮和衣物,但是,你卻把自己的頭髮和衣物給了她,是嗎?”
霍玄和戚晚寧,以及陸司深他們也都是微微一愣。
但三人也都瞬間就明白了,今天晚上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了。
只有霍渺還在狀況之外。
“我的天啊!那江舒月是不是變態啊?她要我三叔的頭髮和衣服幹什麼啊?抱着睡覺嗎?”
霍玄朝着她掃了一眼,用眼神讓她閉嘴。
戚溪剛好要開口給衆人解釋這件事:“不是抱着睡覺,而是用作某種邪術,如果,被拿走的是我爸爸的頭髮和衣物,可能……”
戚溪還沒說完,霍渺就搶答道:“我知道了,如果是我三叔的,那今天和江舒月演活春宮的就是我三叔了,丟大臉的也就是咱們霍家了!”
說完,還朝着戚溪和霍玄看了過去,一副“不要驚喜,咱們霍家人都很聰明”的表情。
戚溪搖頭:“這倒是不會,這種級別的邪術,對付一般的人可能有用,但是用來對付我爸爸,壓根不夠看的。所以,就算她拿到了我爸爸的頭髮和衣物也沒什麼用。”.七
緊接着,戚溪又給他們大概地說了一下,這邪術的手法。
大概就是把目標對象的頭髮和衣物混合某些特殊的東西,煉製出了香水,以達到攝魂和迷情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