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愣是沒敢點着。
他差點忘了,陸三家的小嬌嬌在這房間裏待着呢。
這小姑娘可是霍家和陸三放在心尖尖上寵着的,嬌氣着呢,不能吸二手菸的。
他就算是有再大的煙癮也得憋着。
視線一轉,落在眼前這哭唧唧的女人身上,封寒江俊朗硬氣的眉峯蹙了起來,已經不耐煩地準備趕人了。
“柳,是柳小姐吧!你到底怎麼個意思啊?讓你不還,你偏要還,不讓你還,就是不讓你堂堂正正地做人!讓你做人了吧!你又說你沒錢!”
柳純純被他拿話噎住了,漲紅了臉,半天才嬌滴滴地說道:“封大哥,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還,只是我現在剛剛畢業,工作也不是很好,可能一下子賺不了那麼多的錢。”
“我家裏還有一個癱瘓在牀的妹妹要照顧……”
封寒江擺了擺大手,打斷她的話:“那你就慢慢賺,慢慢還,我小溪妹妹脾氣好,是個好人,她不會給你算利息的。”
柳純純抿了抿脣,扭捏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襬,水汪汪的眼睛朝着陸司深的方向看了過去,那臉上擺出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
戚溪見她又朝着自己身邊的陸司深看,那小暴脾氣,像是小炮仗似的又被點着了。
“你是不是找抽啊!”
戚溪火氣上來了,一個沒控制住,小小的手掌拍在了手邊的桌子上,衆人只聽轟的一聲,面前的桌子突然就散架子了。
他怎麼忘了,這小姑娘之前可以拿磚頭,給社會哥開過瓢的啊!
陸司深見狀,第一時間拉起他家小姑娘的手,檢查了一番:“我看看,手沒事吧?”
戚溪的掌心只是有一丟丟的紅,因爲她剛剛用的是靈力:“沒事的,我剛剛沒用什麼力氣,誰知道這桌子就塌了。”
陸司深見她沒有什麼事,才寵溺地一笑:“嗯,是這桌子不結實,和你沒關係。”
戚溪和他說完了話,又朝着那女人看了過去,用最乖軟的模樣,說出了最狠的話:“那我要是下次不小心拍了人的腦袋,把人給拍傻了,也不能怪我,因爲我只拍傻批的腦袋!”
封寒江的視線不自覺地朝着一旁的臉色發白的柳純純看了過去。
不得不說,小溪妹妹這一巴掌,極具震懾力啊!
柳純純被罵了,也不敢正面迴應,這種時候,她要是迴應了,便是自己對號入座了。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錯過這能夠接近陸司深的機會。
她和這個男人之間,有着血海深仇!
而現在,此時此刻,是她這些年第一次離這個男人這麼近。
想起自己因爲這個男人而遭受的那一切的苦難和不公,柳純純再一次打起了精神,換上了一副委屈小白花的表情。
“這位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可以替你工作還債,就算是做保姆也是可以的,不管是什麼工作,我都不會覺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