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警官同時愣住了。
封寒江擡眸淡然一笑：“哦，她啊，她是壞事做多了，遭雷劈了。”
“女巫”被帶走了之後。
戚溪一行人先去“女巫”的老巢，拿回了契約，才返回了酒店。
雖然已經到了深夜，霍玄他們都還沒睡呢，大家都在等着，戚溪這邊帶回來的好消息。
“小溪，怎麼樣了？抓到那個人了嗎？她有沒有告訴你，怎麼才能救歲歲啊？”
霍雲急着上前來，緊緊地抓住了戚溪的手，眼底透着希翼。
霍玄和封臨也站起了身子，圍了過來。
戚溪看向他們，神色有了些許的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實情。
“邪魔契約確實是女巫乾的，我們也抓到了她，但是，她這邊根本沒有辦法單方面解除掉這個契約。”
緊接着，戚溪又解釋了一下什麼是邪魔契約。
邪魔、魔神、神明，都是人類的信仰所化。
也就是說，只要人類還有人信奉這個邪魔，那它就永生不滅。
除非邪魔主動解除契約，否則，契約的效力就一直存在。
就算是冥王那個老頭都沒有權力干涉。
而封歲歲小糰子和邪魔訂下的契約，一式兩份，有一份在冥界邪魔那裏，她們根本拿不到，更別提是毀掉了。
衆人都聽明白了她這話裏的意思。
“也就是說，歲歲只能這樣了嗎？”
霍雲想了一下，就算歲歲以後都這樣了，她也能夠接受。
實在不行，她可以把歲歲養着三哥身邊，至少這樣，歲歲和正常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封臨收斂了一身痞氣，看向戚溪的眼睛都紅了：“小溪，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真的沒有辦法救救歲歲了嗎？能不能用我的命來換她的？”
戚溪看向他，認真地回道：“用更有吸引力的祭品，更改契約，也勉強算一個辦法，但是，那邪魔偏好的是歲歲這麼大的小糰子的魂魄，如果是你的魂魄，那它不會同意交換的。”
剛剛回來的時候，戚溪想了一路。
封臨說的這個，她也想過，且不說能不能成，就算成了，爲了救歲歲，就得拿別的小糰子的命去抵，這種事情戚溪也做不到。
邪魔不死不滅，打敗和消滅它的這個法子行不通。
把歲歲藏起來，或者假死，也瞞不住邪魔的眼睛，因爲契約是標記了歲歲的魂魄的。
戚溪還打開了契約，一個字一個字地閱讀，試圖在契約上尋找漏洞，終止契約，依舊是沒有收穫。
就在她苦惱該怎麼辦的時候，陸司深的一句話，提醒了她。
戚溪的小腦袋裏靈光一閃。
想到了一個可以一試的辦法。.七
“我們可以藉助神明的力量，來壓制邪魔鍥約的力量。”
她這話，讓衆人又燃起了新希望。
“小溪，你有辦法救歲歲嗎？”
“小溪，什麼是藉助神明的力量？是讓我們出家，皈依佛門，替歲歲祈禱嗎？”
封臨着急的很，如果是爲了歲歲，他願意出家當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