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放在了衆人面前的桌子上。
有手機一隻,皮帶一條,手錶一塊,鑰匙一串,帶着金屬材質袖口的西裝一件。
“小溪妹妹,他被扒的只剩下褲衩了,應該是沒有遺漏了。你看看,那鬼東西,附在那一件上。”
戚溪水眸掃了一下那桌面上的幾件東西,又從揹包裏取出一張五雷符。
“不用那麼麻煩,我用天雷把它們都轟了就是了。”
說罷,就把手裏的符篆丟了過去。
一聲巨響的同時,衆人就聽到了一陣和之前類似的那種淒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和驚雷聲消失過後。
衆人就瞧見面前那張頗有現代設計感的實木大餐桌,被轟得焦黑焦黑,還能聞到一股子糊味。
那上面的幾件東西,當然也都黑焦焦的不能看了。
戚溪拍了拍小手,表示已經搞定了,可以收工了。
宋鈺重新換好一套衣服。
再出來,就瞧見了這麼自己家餐桌被轟糊了的場面。
他剛剛在臥室裏的時候,聽到那雷聲的時候,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位戚同學,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能夠說打雷就打雷?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對於一直相信科學的他來說,多多少少有點兒玄幻。
封寒江睨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神神祕祕的表情:“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其實封寒江就是不想告訴他。
免得這貨知道了小溪妹妹那抓鬼的本事,有事沒事的就來麻煩小溪妹妹。
收拾完了鏡兒妖之後,才慢悠悠地把視線轉到那愣在一旁的譚盈盈身上。
“你從哪裏得到這古鏡的?”
那古銅鏡一看就是有了年代的古物件,譚盈盈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是怎麼獲得這銅鏡的?
戚溪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好奇的。
譚盈盈剛剛親眼見識了戚溪用天雷解決掉了鏡兒妖,這會兒,對戚溪是又怕又恨。
“你說的是什麼古鏡啊?”
戚溪勾脣,嗤的一聲冷笑:“你該不會以爲這會兒撇清關係,自己就能夠脫罪吧!那兩條人命的因果!你可撇不清!”
宋鈺也是這會兒,才認真地看向面前害了兩條人命的女生。
“譚盈盈,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在我的印象裏,你不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不是很熟,但這麼年輕,就犯了罪,毀掉了自己的後半生,宋鈺作爲師長,還是顯露出了一絲惋惜和不解。
譚盈盈看向他的眼神裏透着癡癡迷迷。
“爲什麼?我也想要知道爲什麼?爲什麼她們可以站在舞臺上,奪去你的目光!爲什麼她們可以和你說那麼久的話!而我,卻只能夠躲在角落裏,偷偷地看着你。”
說着,在扭頭,眼神充滿了怨毒,看向安情。
“還有這個賤女人!她爲什麼要出現在你面前!爲什麼要勾引你!這種勾引你的賤女人,她該死!”
宋鈺顯然是被她這話給震驚到了。
一個勁地搖着頭:“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不,我只不過是太愛你了!爲愛癡狂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