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死之人,自帶很重的怨氣,他們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化作惡鬼和厲鬼在人間遊蕩着。
邪修們就把這些惡鬼和厲鬼招回來,用它們的屍骨製作出法身,也就是骨牌,再煉取它們肉身的脂肪來浸泡法身。
最後,再把惡鬼和厲鬼困在這法身之中。
一個陰骨牌就做成了。
這玩意兒的威力大小,要看製作它的人法力如何。
戚溪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陰骨牌,眯着眸子道:“這應該不是最近幾年的東西,有些年頭了。”
說着,粉脣動了動,默唸了一段咒語。
“滾出來吧!”
封寒江警覺地看向四周:“???”
“小溪妹妹,你在喊誰滾出來啊?”
戚溪玉指戳了戳手裏的陰骨牌:“哦,我在和它說話。”
“看來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啊!那就沒辦法了。”
戚溪一大早就被叫了起來,嚴重睡眠不足。
再加上,忙活了這麼大半天,一口水都沒喝,心情可不太美好。
見那陰骨牌裏的鬼東西沒有乖乖地滾出來,戚溪那小暴脾氣就騰騰地冒了出來。
把陰骨牌往一旁的花壇上一丟,隨後,在自己的小掌心畫了道五雷符,擡手一巴掌朝着那陰骨牌拍了過去。
同一時間,天空轟隆隆地響起了一道驚雷。
封寒江看着那被拍得稀碎的陰骨牌,神情茫然地愣在了一旁。
這小祖宗該不會是一巴掌把鬼給拍死了吧!
戚溪還準備從這鬼口中問話呢,當然不會把它拍死了。
“呦,這是捨得出來到了?”
“我剛剛是沒聽見高人您的召喚,請高人饒我鬼命!”
這陰骨牌裏的惡鬼生前應該是被燒死的,全身黑黢黢的。
這會兒擡着那張燒焦了皮肉都糊在一起的臉。m.biqmgè
戚溪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直接移開了視線。
“說吧,你的主人是誰?是誰讓你幫那水鬼的?”
惡鬼被那掌心雷嚇得不輕,自然不敢對戚溪說謊。
“我主人已經死了,後來我又落在了別人的手裏,是那位讓我助那對姐弟復仇的。”
“那你口中的這個別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
戚溪想看看能不能從這惡鬼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奈何這惡鬼知道的也不多。
只知道是個年輕的男人,好像在計劃着一個特別大的陰謀。
而這個大陰謀將會死很多人。
“高人,我就是一隻鬼而已,那位有什麼祕密,也不會和我說啊!”
戚溪對他擺了擺手:“知道了,我這就送你下去投胎。你別靠得那麼近。”
把惡鬼送了下去。
戚溪就坐上了封寒江的車。
路上,兩人又聊起了帝都大學的這幾起惡性事件。
戚溪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這個背後的人,很有可能就在帝都大學,他對帝都大學內部的事情太瞭解,而且三次都在帝都大學,這未免太巧了。”
要知道,方嫣自殺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多了,這人如果不是帝都大學內部的人,不可能把事情查的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