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好像斷氣了。”一旁的小警員看了一眼，向封寒江報告。
“死了啊。”封寒江神色淡淡，掃了一眼那陳凌的屍體，沒有多言，又轉頭問向戚溪，“小溪妹妹，那這女孩，不對，屍妖要怎麼處理？”
陳凌死後，那女孩也沒有再去做其他的動作，只是神情茫然地看向戚溪她們。
屍妖的第一步就是煉化魂魄，所以，這女孩現在僅憑着那一口怨氣在支撐着。
她並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被煉成屍妖之後，連下去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戚溪沉默了片刻，用靈力在掌心畫下了化煞符。
這一次，她沒有選擇用五雷符去對付這被煉成了屍妖的女孩。
而是先用化煞符，化掉了女孩身上的煞氣，再以化陰符，去掉女孩身上強大的陰氣，最後，又用功德符化解了女孩身上那怨氣。
一番複雜的程序結束，女孩的身體漸漸起了變化。
當煞氣、陰氣和怨氣全都消失後，女孩的面上表情變得安寧平靜，躺在地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這也是戚溪現在能夠替她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讓她恢復成正常的屍體模樣。
“我剛剛用天眼看到，這裏有一個祕密實驗室，是陳凌專門用來研究屍妖的，你讓人把陳凌的總裁助理叫過來，好好地審一審。陳凌做的這些事，他都知道。”
很快，他們就從陳凌的總裁助理那邊問出了想要的信息。
“就在這邊的地下負三層，這天使生物科技公司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之前就在地下負三層的實驗室偷偷地做人體試驗。”
實驗室裏的場景，即便是封寒江這種辦過各種奇案大案的，都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
就見一個個透明的醫療艙內，躺着一具具屍體，那些屍體上插着各種儀器和管子，一些黑色的氣體通過儀器和管道不停地涌入那些屍體。
封寒江皺着眉問：“那些屍妖就是這麼製造出來的？”
看着那些儀器，戚溪也頓了片刻，小臉上閃過震驚，緩緩開口應道：“他很聰明，居然可以做到把邪修煉制屍妖的辦法和科技結合到了一起，還好發現的早……否則……”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就問批量生產出屍妖這種事情可怕不可怕！
封寒江都要被整無語了，嘟噥一聲：“靠，這年頭，邪修都這麼有文化了嗎！”
那句話叫什麼來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現在這情況就是：“邪修不可怕，就怕邪修還tm有文化！”
他們這些人民的公僕容易嗎？每天抓罪犯就夠累的了，這些邪修還要出來搞事情。
戚溪在實驗室內轉了一圈，仔細地研究了一下實驗室內的那些儀器，又結合了一下自己用天眼在陳凌身上看到的畫面，得出了結論。
“陳凌嚴格意義上不算邪修，他在生物科技研究方面有些能力，被邪修看中，並且利用了陳凌想要找陸司深報仇的想法，讓陳凌結合邪修術法，研究出來了這種即便不需要天時地利，也不需要耗損自身的修爲，就能夠大批次煉製出來的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