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另有發現。
那現在這個問題,就不單單是要救霍城了。
邪魔歪道的事情,戚溪就算是想要避嫌也避不了。
因爲,沒有其他人能管得了這個事!
劉大奎被她們拿話嘲諷,面色難看,但視線看到陸司深和陸司深身後幾個黑衣保鏢的時候,還是把這口氣嚥了下去。
帶着段雲海他們,就準備離開。
“等等,誰准許你們離開的?”戚溪小嗓子一開,把人又叫住了。
劉大奎氣得咬牙,卻不得不憋着一肚子的火:“不知道這位小姐還有什麼事情?如果是楚天的案子,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要是有什麼疑問,那麻煩你們和各位警官交涉。”
戚溪扯了扯脣瓣,冷喝一聲:“我說了,不準離開,你們是沒聽見嗎?”
“你,憑什麼不准我們離開?你誰啊?有什麼資格不准我們離開!”
劉大奎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封寒江剛想去扯戚溪的袖子和她說悄悄話,那手背就被陸司深啪地一下拍開了。
他只能清了清嗓子,低低地喊了一聲:“小溪妹妹,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戚溪和他剛來到拐角處,封寒江就急火火地開口:“小溪妹妹,你忘了,咱們和霍老大的關係密切,要避嫌的,沒辦法插手,你這麼把人攔住不合適。”
戚溪淡淡地哦了聲,而後壓低了聲音,同他耳語了幾句,封寒江俊臉上的表情立即就變了。
封寒江告辭,直奔局長辦公室。
“你這小子,怎麼又來了?還是爲了那霍城牽扯進去的案子嗎?”張伯謙放下手中的茶杯,沒好氣地瞪了來人一眼。
封寒江答道:“張局,我是爲了那個案子來的,但不是爲了霍城。楚天自殺的這個案子可能是非正常的案件,除了戚溪顧問外,別人恐怕是辦不了。”
“什麼?非正常案件?你確定嗎?”
張伯謙當然知道非正常案件是什麼意思,畢竟,他們局裏也不是辦過一件兩件了。
他看過那些被封存作爲s級機密的檔案,知道那些案子的真相有多可怕。
霍城道:“不是我確定,而是小溪妹妹,就是戚溪顧問確定,張局應該知道她的本事。”
張伯謙知道自己這身份,大聲討論這種話題不太好,於是就小聲問:“難道這案子不是自殺,而是惡鬼殺人?”
霍城也壓低了聲回道:“我小溪妹妹說,那組合裏的成員都有問題,再加上他們身份特殊,有龐大的粉絲羣體,如果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可能就是大事。”
“這一次是楚天自殺,那誰能保證下次是誰自殺,是幾個人自殺呢?”
張伯謙臉色一變,拍了拍桌子:“查!讓她查!誰都不準攔着她!我這就下達文件。”
“好嘞!”
有了他這句話,霍城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