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木,你老實交代,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劉大奎也是火冒三丈。
黎木臉一白,眼眶漸漸發紅,眼睛裏蓄起了朦朧的水霧,卻依舊死死地咬着下脣,一副“我很委屈但是我要堅強我不能讓眼淚掉下來”的表情。
“劉哥,爲什麼連你也懷疑我?我,我和火哥,海哥,垚哥,天哥他們雖然不是有着血緣關係的親兄弟,但在我心裏,他們比親哥還要親,我怎麼可能去害他們呢?”
“再說了,我那樣的家境和出身,又怎麼可能懂的玄門的祕密呢?”
黎木的出身應該算得上是五人之中最差的了,老家是南方的一個小縣城,因爲太窮了,母親在他一歲的時候跑了,父親身體不好,還酗酒,在黎木小學的時候因爲醉酒而意外墜河淹死了。
黎木成了皮球,被親戚踢來踢去的,初中還沒畢業就輟學了。
十八歲之前,打打零工,做做兼職,養活自己。
成年之後,就懷揣夢想來了帝都。
說實話,他的外在條件比不過另外四個,又沒有過人的天賦,當初要不是公司太小,實在沒什麼新人了,劉大奎也不會讓他和盛鬱火他們組組合。
劉大奎也覺得黎木這膽小又慫的性格做不出來這個事。
“戚小大師,你看,這個,你要不說句話?”
戚溪挑了挑眉:“這個事很簡單吶,讓他去找那個鄰居妹妹把那按了手印的紙拿回來,我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清白的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被冤枉了,那就把那張按了手印的紙拿回來看看。”
黎木咬脣,面露爲難:“火哥,我不是不想拿回來,而是那個妹妹不久前和我說,那張紙不小心被她潑了奶茶,已經被她丟掉了。她還求我再幫她要一張呢,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們提,天哥就出事了。”
“只是按個手印而已,怎麼就和那種古怪的契約扯上關係了,我自己也在那上面按了手印啊!爲什麼我沒有事?”
“這位戚小姐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是不是我哪裏得罪你了,難道就是因爲你的男朋友是首富,你就能隨便冤枉別人嗎?”
戚溪就坐在那,靜靜地看他演戲。
等黎木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演結束,戚溪才扭頭衝劉大奎等幾人看了過去:“他說話怎麼茶裏茶氣的,你們確定這貨在組合裏走的不是綠茶男的人設?”
劉大奎嘴角一抖:“不是,他,他走的是乖巧鄰家弟弟風格。”
戚溪煞有介事地哦了聲:“那你們對他的這個定位不準確啊,浪費了他這個綠茶演技了。”
緊接着,開始點評黎木的演技:“哭的有點假,表情稍顯生硬,臺詞不錯,一口氣能說那麼多句。”
說着,又對盛鬱火他們說道:“就這種演技,也能把你們幾個騙的團團轉,你們真的該好好反思下自己。”
盛鬱火覺得他們已經夠慘了,可這小大師怎麼還來戳他們的心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