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戚溪那聚起靈力的掌心,又慢慢地收了回去。
“國師呢?”戚溪第一時間,尋找國師,注意到人羣最前面,那個手裏拿着一根棍子的男人,便走了過去,問道,“你就是國師嗎?”
阿茶海握緊手中代表着城主身份的手杖,逼着自己鎮定下來:“我不是國師,我是鬼城的城主!你們擅自闖入鬼城,有何目的!”
戚溪掀了下眼皮,睨了他一眼:“你說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阿茶海眼底波濤起伏,回道:“殺我們!”
“哦,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該死!”戚溪冷笑道。
陸司深快步挪到了自己家小姑娘身邊。
阿茶海視線往他那邊移了一下,瞳孔震驚,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陛下!您是來赦免我們的嗎?”
他這一喊,也帶動了其他鬼城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朝着陸司深的方向跪拜:“罪民拜見陛下!”
“陛下?”
千年女鬼喊陸司深一聲陛下,戚溪還能夠理解,可這些大活人爲什麼也對着陸司深跪拜喊陛下啊?
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
原來這神殿的神壇上供奉着一幅畫像,那畫像裏的年輕男子穿着明黃色的龍袍,那張臉以及臉上的表情,都和陸司深一毛一樣。
“國師果然沒有騙我們,只要我們在這裏替陛下煉製丹藥,總有一天,陛下會赦免我們的罪,允許我們離開這裏。”
餘沢死死地盯着那古畫上的人,又轉而看向了陸司深,彷彿明白了什麼。
“餘沢,你幹嘛呢?中邪了嗎?”
“你還不懂嗎?一切都是他乾的!他就是背後的那個最大的boss!是他讓這些人殺人煉丹的!陸家如今的這些財富,都是人血堆砌而成!”
餘沢指向陸司深的方向,急切地向戚溪解釋。
戚溪的脾氣可不大好,容不得別人說陸司深一句不好,更何況,餘沢還是在污衊陸司深。
“你有病吧!誰告訴你,這畫上的人就一定是陸司深了!你和鬼城這些人很熟嗎?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了!別忘了,他們纔是害死你父親,逼瘋你母親的兇手。”
戚溪擋在了陸司深的面前,眼神冷冷地瞥向餘沢,最後,還警告了他一句:“聽好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動陸司深!”
陸東也大爲惱火:“你在這發什麼神經呢?我們家三爺是什麼樣的人,戚小祖宗比你更清楚!”
陸司深朝着餘沢挑眉,眼底劃過一絲冷芒:“你到底在期待什麼?”期待着有機會從他身邊搶人嗎?
陸司深想着想着便低聲笑了起來。
他怎麼可能會讓人有機會從身邊把溪寶搶走。
餘沢被戚溪這麼一罵,腦子算是清醒了一點,可是他想不明白:“這世上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你也聽出來了,這些人知道他會來這裏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