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死者，是個黑心老闆，老賴，拖欠農民工工資，最後逼得人都跳樓了。
……
一直到九號。
確實，每個死者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且都上過熱搜。
不對！
戚溪又把之前的那些信息掃了一遍。
前面八個死者，確實上過熱搜。
但是第九名死者，情況比較特別，他是個小混混，沒有什麼正當職業，因爲盜竊罪進去過，但並沒有上過熱搜。
按照兇手的殺人邏輯，這人應該也是個大大小小的人渣。
既然，兇手不是通過上網得到的信息，那有沒有可能，兇手的生活和這九號死者有所交集？亦或是，和九號死者的親戚朋友有所交集呢？
戚溪覺得這是個案件的突破口。
自然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封寒江。
“行！我這就帶人去查。”
封寒江忙得焦頭爛額的，沒有戚溪這份冷靜，查看這些信息。
也多虧了戚溪在，否則，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到這一茬。
戚溪聞言蹙眉道：“你要親自帶人過去查嗎？可是你很有可能已經吸入了血肉靈芝的孢子粉，你現在也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靈芝孢子進入人體，不會立即發芽，待發芽了，才能用儀器對身體做進一步的檢查。
戚溪建議封寒江把所有接觸過那些屍體的人都隔離起來，方便觀察他們的身體，控制住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封寒江知道她這是在關心自己，抽了口菸屁股道：“沒事，我先去查着，你不是說那種子發芽要有一段時間嗎？等我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了，就立即去醫院。”
案件好不容易有了方向和突破口，讓他去隔離室的病牀上躺着，封寒江是真的待不住啊！
這次的案件和以往偵辦的連環殺人案很像，警方和兇手之間在進行一場賽跑。
他想要追上兇手的腳步，就不能在隔離室裏歇着。
戚溪勸不動他，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那你小心。”
“嗯，對了，網上的事情，需要我們這邊出面替你擺平嗎？”
封寒江知道這小姑娘自己就很厲害，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處理，而是詢問戚溪的意見。
戚溪知道他說的是那些跳出來的黑子和營銷號：“沒事，我自己能處理。”
現在事情還沒解決，官方不宜出面。
這種事情，她自己解決就行。
說實話，戚溪壓根就沒把那些黑子和營銷號放在眼裏，那些人連跳樑小醜都算不上。
戚溪聯繫了雲隱，讓他去雲家的藏書樓，找一本古籍。
“在玄字區，第三個櫃子，從上往下數第四層，然後從左往右，大概第十五到第二十本之間，書名叫《巫醫術法》。”
戚溪去雲家那藏書樓不止一回了，對雲家書樓頗爲熟悉這雲隱是知道的，可這小姑娘，要不要這麼狠！哪本書擺放在哪裏，都記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