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要想救蘇葉離開,就必須把面前這個狗東西幹翻!
想通了之後,秦時宴不等對面把廢話說完,就猶如一隻兇猛的孤獸朝着符辛衝了過去。
符辛也甩掉手裏的醫用剪刀,朝着秦時宴迎了上去。
兩個的身高體型都差不多,身手其實也差不多,符辛是在T國底下拳場的常勝將軍,秦時宴也不是弱不禁風的矜貴小少爺,否則,以他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尋常出門的時候不帶幾個保鏢在左右。
兩人過了幾招,便都清楚對方不是什麼善茬了。
秦時宴雖然身手不差,但這裏畢竟是符辛的地盤,而符辛的強項是玩毒,按理說,符辛更佔據優勢。
但實際情況,符辛並沒有做到碾壓秦時宴的程度,因爲,秦時宴這會兒一腔怒火想要替蘇葉報仇,根本不給他下毒的機會。
兩人扭打在一起,從臺子邊,打到櫃子那,秦時宴的後背重重地撞倒了櫃子,裏頭的瓶瓶罐罐灑落了一地。
符辛一邊朝着秦時宴揮拳,一邊陰沉沉地說道:“小雨從小就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秦時宴怒不可遏,大聲怒罵:“我去你M的!把綁架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符辛也不甘示弱,回道:“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想要玩玩她而已。”
“滾!老子不想和變態說話!”
秦時宴喘着氣,一個猛地撲閃,把人撲倒在地。
符辛旋即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局面有些不太明朗。
蘇葉在一旁看着,焦急萬分。
符辛確實也想這麼幹。
但秦時宴比他更快一步,胡亂地摸起一旁摔碎了的玻璃瓶,朝着符辛砸了過去。
那玻璃瓶裏的黑色粉末又不偏不倚地灑在了符辛脖子的傷口處,並且從那血淋淋的傷口滲透了進去。
鑽心的疼痛讓符辛手底下的動作都變了形。
秦時宴抓住了機會,把人掀翻,按在地面上,猛地捶了幾拳。
拳拳到肉,不留一點餘地。
符辛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癱軟在地。
秦時宴站起身子,擡腳又衝他踢了兩下:“起來打啊!你裝什麼死狗!”
然而,地上仰面躺着的符辛猶如一灘爛泥,連胳膊也不再擡一下。
秦時宴盯着他看了幾秒,見他不像是裝的,便轉身大步朝着那關着蘇葉的大鐵籠子走了過去。
“鑰匙,鑰匙在那邊櫃子的抽屜裏,第二層。”蘇葉對上他的視線,大眼睛紅紅的。
秦時宴去取了鑰匙過來,把大鐵籠上的鎖打開,屈膝半跪着把人抱了出來。
兩條胳膊都是顫抖着的,那種失而復得的情緒充斥着他的心臟。
一直空落落的心,彷彿一下子就被填滿了。
“我就該把你拴在腰上,走到哪裏就帶到哪裏!”
蘇葉:“……”
秦時宴說的也是氣話,嘆息了一聲,又把小姑娘狠狠地揉進了自己的懷裏,低沉的嗓音裏充滿了濃濃的佔有慾:“別再離開我了,別再出事了,我都快要被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