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嗎?

    這踏馬是聽不聽懂的事兒嗎?這踏馬是赤果果的羞辱!

    寧顏的意思非常直白,本王之所以大發慈悲不跟你們墨家一般見識,並且不追究你們墨家的責任,

    純粹是因爲你墨家的兒媳婦夏柳,侍奉了本王,並且讓本王非常滿意!

    這叫什麼?

    這就等同於,寧顏當着他墨雄的面兒,明目張膽的在他們墨家頭頂,親自給墨家戴上了一頂綠帽子!

    最爲諷刺的是,

    這頂綠帽子,墨家非但不敢摘下來,反倒是還要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戴好,而且還要戴的闆闆正正的,一絲不苟纔行!

    爲什麼?

    因爲如果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個男人,膽敢如此這般羞辱墨家,那麼,墨家就算拼着魚死網破,也絕對不會接受這頂綠帽子!

    可現在,

    給他們墨家頭頂戴綠帽子的,不是別人,而是傳說當中的閻羅刀啊!

    墨雄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難不成,

    他要當場跟閻羅刀翻臉嗎?他敢嗎?很明顯,他非但不敢,還必須要感恩戴德的接受!

    如若不然,

    都不需要閻羅刀親自出手,只需要鎮南王林南天一聲令下,他墨家就會被夷爲平地,他墨家所有人就全部都得要人頭落地!

    “墨先生,”寧顏看着墨雄,笑眯眯問道:“看起來,墨先生似乎非常憤怒?你難道不應該感覺到榮幸纔對嗎?”

    榮幸?

    其他的事兒都可以榮幸,但,綠帽子這事兒……正常人誰踏馬會覺得這事兒很榮幸?

    墨雄沉默了下,然後死死的握緊了拳頭,咬着牙說道:“尊敬的閻羅刀先生,我能不能問一句,您,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

    寧顏摩挲着下巴,眯着眼說道:“爲什麼?對啊,到底爲什麼呢?這樣吧,如果你非要從本王這裏得到一個理由,”

    “那麼,你大可以理解爲,昨晚墨紅膽敢行刺本王,這讓本王非常生氣!”

    “所以,今晚,本王寵幸夏柳,這就是本王賜予你們墨家的懲罰,聽懂了嗎?”

    墨雄憤怒說道:“可您如果當真缺女人,或者您當真需要從我墨家挑選一個女人,來懲罰我們,那您完全可以從我墨家嫡系女孩當中,隨您挑選!您爲什麼偏偏要選擇了夏柳!?”

    寧顏風輕雲淡說道:“因爲夏柳是墨景深的未婚妻!這個理由,夠了嗎?”

    墨紅滿臉不敢相信說道:“您是故意的!?”

    寧顏略一頷首,吐出一個菸圈,慢條斯理說道:“當然是故意的!如果本王挑你們墨家的一個女兒來侍寢,那就不是懲罰,而是恩賜,難道不是嗎?”

    墨雄臉色鐵青!

    如果是挑了他墨雄的女兒,那他墨家就真的徹底可以跟閻羅刀永遠綁在一起了,墨家完全可以跟所有人宣佈,傳說當中的閻羅刀,是他墨家的未來女婿!

    屆時,

    莫說是區區一個龍城,就算放眼全國,也必然會讓整個墨家一時風頭無兩!

    可現在,

    寧顏卻偏偏選中了墨家的兒媳婦夏柳!這就是純粹在噁心墨家,並且幾乎算是徹底斷絕了墨家想要跟寧顏進行捆綁的心思!

    “墨先生,你要明白,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資格爬上本王那張大牀的!”寧顏看着墨雄,滿臉淡漠說道:“所以,本王能夠看上你們墨家的兒媳婦,你理應感到榮幸,聽清楚了嗎?”

    墨雄沉聲道:“非常清楚!只是,夏柳該如何處理?從今往後,她又是何等身份?我們是否應該將她送到酒店來,就專門侍奉您一個?”

    寧顏擺了擺手,“不不不,君子不奪人所愛,試問,本王又豈能奪走你們墨家的兒媳婦呢?”

    “從今往後,夏柳依舊會住在你們墨家,她依舊還是你們墨家的兒媳婦!”

    “唯一的區別就在於,”

    “自即日起,夏柳必須做到隨叫隨到!而且,必須是墨景深親自送她來本王房間!”

    “這是本王賜予墨家的懲罰,你,可都聽懂了?”

    屈辱!

    墨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無比的屈辱感!

    這件事一旦徹底坐視,一旦傳出去,天下人會如何看到墨家?

    到時候,

    他們墨家必然會徹底臭大街了!

    “尊敬的閻羅刀先生!”墨雄喘着粗氣,恨聲道:“您高高在上,您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您如此羞辱我墨家,我墨家丟面子事小,您就不怕這件事傳出去之後,天下人會如何看待您嗎?”

    寧顏笑了笑,滿臉平靜說道:“天下人如何看待本王,本王從來都不在乎!”

    “還有,”

    “墨雄,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本王的耐心非常有限!”

    “今晚,是看在夏柳的面子上,本王纔會破例跟你說這麼多!”

    “但,如果你不知進退,再這般質問本王的話,那麼,一旦本王對墨家失去所有耐性!你考慮清楚後果了嗎?”

    “到底應該怎麼做,”

    “你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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