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三份文件都簽署好名字,推到李豔斌的面前,微微一笑。
“我明白了董事長,那我先離去了,有事您喊我!”
李豔斌壓根沒想到賈政晶對她這麼信任,要知道這可是幾百萬的工程款啊。
賈政晶看都不看直接簽了,這讓李豔斌瞬間有一種強烈的,被信任的感覺!
“等等~”
賈政晶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推到李豔斌的面前,換來了對方有些疑惑地眼神。
“這是東昇留給你的私人信件,如果你在商貿區的收尾中遇到困難了,可按照這上面的方法去解決麻煩。”
“他對於李家,不論是李國榮還是你,都是無比的信任,你放手去做吧,如果這上面的方法還不行,直接來找我。”
“喔,我知道了~那我先離開了!”
李豔斌點了點頭,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離開了賈政晶的辦公室。
“大哥,那信封裏裝的是什麼?錢嗎?”
目送李豔斌離去,胡生突然對那個信封來了好奇,出言詢問。
“不是錢,而是東昇猜到了商貿區收尾的時候,司徒家會來搗亂,特意留下的錦囊妙計,一個只能是李豔斌去實施的妙計。”
“錦囊妙計?大哥,你看過?”
“沒有。”
“那你不好奇?”
“我爲什麼要好奇?”
“李東昇現在都敢明着跟你玩心眼了,你居然不好奇?”
胡生喫驚的望着賈政晶,實在是搞不懂現在的賈政晶是怎麼了。
他好像被李東昇洗腦了一樣,怎麼什麼都依着他?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五天後我就要去京都了,山西那邊的事情你去處理,這次是對你的一次歷練,別一天天只想着女人,聽明白沒有!”
賈政晶輕輕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還是不讓知道的好。
“大哥,咱倆都走了,司徒家不又得搞小動作了,秋雨能應付的過來嗎?”
對於賈政晶要安排自己去山西監督煤礦開採,這是胡生早知道的事情。
他只是有些擔心,嘉盛的幾個高層若是都離開了,要是敵人趁虛而入可怎麼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早就做好了安排,你安心去你的山西就行,要是捨不得你那個繆清,就一起給她帶走!”
賈政晶放下了手中的鋼筆,拿起了身邊手搖電話的話筒,手指搖動撥號輪盤。
“西離,來我辦公室一趟。”
“咚咚咚~”
十分鐘後,鄭西離敲響了賈政晶辦公室的門,推門進來。
“董事長你找我?”
“坐~”
賈政晶望着鄭西離那風塵僕僕的模樣有些失笑,現如今鄭西離明明是嘉盛的總經理。
卻被李東昇架空了權限,將嘉盛所有實權都留給了他的堂弟賈華山。
這鄭西離不僅沒有埋怨李東昇,反而很樂意走到基層,去跟一羣工人混在一起,整天泡在工廠裏,學習他們的工作技術。
這些所爲所爲賈政晶都看在眼裏,一開始他不明白李東昇爲什麼給了鄭西離名頭,卻不讓他做該做的事情。
“過幾天我就要和胡生出遠門了,這兩天你就別總往車間跑了,你是坐辦公室的,不是基層工人!”
“我不在的時候,嘉盛所有事情你全權處理,幫我監督着點賈華山,他最近有些飄!”
賈政晶點起一根香菸,將抽屜裏的的一枚印章拿了出來,那是賈政晶的董事長印章。
“董事長,我...華山工作能力挺強的,您讓我監督他,還讓我代管嘉盛。”
“您這不是故意挑起內部矛盾嗎,要不我跟你去京都吧,實在不行我跟胡生去山西也行啊!”
鄭西離表情有些爲難,這賈華山的工作能力他鄭西離是看在眼裏的,屬實沒的說,讓他有些自愧不如。
如今自己的姐夫偷偷摸摸的走了,也不把自己帶走。
現在賈政晶又讓自己代管嘉盛,這不是開玩笑一樣嗎!
“這是你姐夫的意思,放手去幹,哪那麼多顧慮!”
賈政晶佯裝怒意,將印章丟到了鄭西離懷裏。
......
“你說年後來京都的是那個賈政晶,李東昇跑去香港了?他又在搞什麼飛機?!”
京都,鳳凰酒樓,總裁辦公室內。
戴沐白坐在老闆桌後面,享受着身後美麗少女的捏肩服務。
他皺着眉頭望着站在面前的公司成員,滿頭霧水。
他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搞不明白這李東昇的腦回路了,他怎麼跟個熊瞎子掰苞米似的,掰一瓣扔一瓣?
做生意哪有他這麼做的,可哪開花,什麼都想參一手,嘉盛有那麼大的胃口嗎?
戴家都沒敢說什麼行業都參一手,這李東昇是腦子有泡,還是真的野心極大?
“行了,你下去吧。”
遣退了工作人員,戴沐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覺得戴家押寶李東昇,似乎也是腦袋進水了!
輕輕嘆了一口氣,戴沐白覺得自己有必要跟李東昇溝通一下了。
他撥打了李東昇的大哥大,隨着幾聲滴滴的等待音,電話被接通,正是李東昇的聲音。
“李東昇,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你不說年後來京都嗎,你說話TM的是放屁嗎?你跑香港幹嗎去?”
“戴少消息滿靈通的嘛,我這前腳剛到尖沙咀,你這電話就來了,看來我在你那裏也沒祕密了是嗎?”
尖沙咀,宏遠酒店。
李東昇一行人在管理處做了登記,取得了入港的權限。
他吩咐崔壯和孟曉瑞去保安公司選保鏢,自己則是準備休息一會。
這前腳剛躺下沒幾分鐘,後腳戴沐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他很不爽。
戴沐白在京都,鶴輕柔已經回去了,身邊已經沒有京都的人了,自己的行蹤怎麼還是被戴沐白掌控了。
四大家族真的這麼恐怖嗎?這無孔不入的偵查手段。
要是放在二十幾年後微信或者手機有定位的時候不稀奇,可現在是1988年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李東昇有些不寒而慄,他突然覺得,戴家都這麼難纏,想要推翻張家,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呢,我說我有千里眼順風耳,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