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割得還不淺,那血茲茲冒。客人們就看呆了,我老臉無光,又怕夏姐還死命拍我,我趕緊閃遠點兒,夏姐就疑惑:"咋了?嚇我一跳。"
我說我割了自己一刀。不然無法壓制自己的焚焰煞氣。她呆了呆。我趕緊進裏間去,免得血流到地上了。
李欣急衝衝進來查看,又急又慌:"你割自己幹嘛?流這麼多血。"
我說還不是你夏姐拍我,媽了個蛋的。她真急死了,捧着我的手不知所措。其實也就割了一刀而已,流了一些血,現在已經開始凝結了,沒啥大礙,但估計寫稿子麻煩了。這幾天我不能動筆了。
我安慰李欣別慌,好好的呢。她跑去拿紙巾給我擦了血,我就能看到那個傷痕了,幾毫米的肉外翻了。
夏姐那婆娘這才進來,估計意識到自己害了我,不由彆扭:"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真是的......"
我說你還有臉說?她是是兩聲道歉,李欣還是急急忙忙的,我看她,她又不知從哪裏找來了創可貼給我貼上。
創可貼對於我來說有特殊意義,我不由抿了抿嘴,李欣問我還疼嗎。我直接伸手捏她小臉:"你看我像疼的人嗎?"
她這才鬆了口氣,夏姐大大咧咧地擺手:"既然你受傷了我就不用你工作了,回去好好休息。叉島頁劃。
張雄說的沒錯,這裏不少人都以爲我是什麼黑二代了,我這名頭還是挺響的。
我笑笑走了進去,裏面依舊很多人,大冬天的這裏面倒是暖洋洋的,但空氣很悶,煙味酒味汗臭味到處都是。
我掃視一圈,本想找人打探一下狗哥在哪兒的,結果張雄冷不丁蹦了出來,滿臉驚喜:"辰哥?你咋來了?"
他滿頭大汗的,估計在溜冰場裏浪了不少時間。我說你放假就在這裏玩?他說對啊,玩到11點去通宵上網,別提多爽了。
我說你夠叼,曉得狗哥在哪兒不?他不由喫驚:"你找狗哥?他跟你是仇家啊。"
不是仇家我找他幹嘛?我讓張雄帶路就是了,他趕緊帶路,帶我去了個破角落,狗哥那幫人在說着些葷段子哈哈笑,跟傻二愣似的。
張雄有點不敢過去,他那幾個人可不夠看。我就自己過去,一過去那幫人就閉嘴了,四周都愕然安靜,跟傳染病似的。
狗哥臉色陰沉不已,坐着也沒動,我過去往他旁邊一坐,笑眯眯拍他肩膀:"別緊張,我又不是要殺了你。"
他嘴脣動了幾下,似乎發乾了,四周的人全都不敢開聲,就這麼看着。
狗哥終於開口:"白天的事是我錯了。"他直接服軟,我猜他估計聽到了我的傳言,那些事啊,還有什麼黑二代啥的。
我就淡淡一笑了:"如果我想報仇,我就不會一個人來了。"
他有些心驚:"我跟他不熟,他給我們兄弟一人三十叫我們去鬧事的。"
原來是這樣,但我需要打人,要讓這裏的混混清楚地看見我打人。我就說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在哪裏就行了。
他指了指右邊:"剛纔在哪裏,好像還在找人收拾你,不過大家看我灰溜溜回來了,大多數人都不敢的。"
唉喲,這尼瑪老子教訓了他兩次,他還想找人收拾我?
我起身就往右邊過去,四周的人全都讓路,很多不明真相的人竊竊私語:"他是誰啊。"
"別說話,人家父親是黑道老大。"
尼瑪我爹還真成黑道老大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傳成這鳥樣的?
不過我不動聲色,依舊冷着臉往那邊走。越來越多人發現我了,很多人不明白,可別人不敢吭聲他們也不敢吭聲。
然後我看見那個傻逼了,他跟幾個混混也察覺到了異樣,十分驚愕。他旁邊還有一堆混混,貌似挺叼的。
我雙手放在兜裏,平靜走過去:"傻逼,還沒放棄啊?"
那傻逼果然是傻逼,在溜冰場竟然有了些底氣:"真以爲我怕你?老子告訴你,那個賤人老子要定了!"
我心中兇狠大起,什麼話都不說直接走過去,一巴掌就扇他臉上。他還以爲我要過去跟他說話,絲毫沒有防範,這下被我扇了臉不由震怒:"幹你媽,兄弟們上!"
他自己不上,反而讓旁邊的人上,旁邊那個混子不是他的人,估計也是收錢要打我的,但看我這麼粗暴愣是沒敢動手,狗哥不知何時竄到他身邊說悄悄話,他就趕緊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己不會動手。
傻逼就懵了,我反手又是一巴掌:"嘴巴這麼臭就不要老喫屎!"
他的手下都慫了,這麼多人看着硬是沒一人敢動手。這傻逼也慫了,我又賞他一腳讓他趴下,最後丟下狠話:"夏之奶茶店裏的女人是我馬子,你給老子記住了!"
四周的人都聽到了,這傻逼不敢吭聲,我掏出刀子在他手臂上劃了一下:"記住了沒?"
他手上就冒血了,忙說記住了。
我冷哼一聲走人,圍觀者無不退開。張雄有些心驚地跟着我:"辰哥,他泡李欣啊?"
我出去了才說:"你拉幫結派吧,以後跟我混。"
他簡直不敢置信:"怎麼突然......我靠,真的?"
我說真的,有什麼混混沒有團伙的拉進來吧,就說跟我混的。
他還是不敢相信,我讓他幹就是了。他馬上就打電話召集小夥伴,準備大幹一場了。
我的想法很簡單,這一帶的混混無非就是溜冰場的和夜店的,我也來當個老大威風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敢去調戲我妹妹!
PS:
謝(地心引力。___別放手)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