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妹子那些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瘋了!
    這事兒還算順利解決了,主要是那個什麼殿下沒有爲難,她或許想用收拾雄霸幫來威脅我,但我主動解散幫會她肯定想不到。其實我壓根就不想混什麼黑道。她的威脅沒用。

    解決了我就輕鬆了,張雄應該也知道事態嚴重,他也是答應我解散的了。

    我就放寬心回家,現在不早了,李欣回來了沒有呢?

    回家一看,她還沒回來,估計還在工作。我就搗鼓宵夜。嘴上不由有了些許笑意。

    很快,李欣回來了,她每天都是疲憊的,今天照舊如此,而且臉上沒有多少血色。

    我說今天那麼累嗎?她甜甜一笑:"不是啦,是搬了點貨物,挺重的,不累。"

    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她疲憊慣了。我就讓她喫宵夜,她滿臉幸福,見我看着她她就害羞,十分可愛。

    我也相當幸福,我覺得一輩子這樣都可以了,我賺點錢養家。而她可以幸福地生活着。

    微笑着我又去拉她的手,本來就是牽個手的。但她手的冰冷還是讓我回到了現實,我再次皺眉:"中藥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啊。"

    她刮我一眼:"都說了沒那麼快的啦,纔開始治療呢。"

    好吧,是我太心急了。我跑去給她放熱水,得讓她泡泡澡纔行。

    她也喜歡泡澡,喫完宵夜就過來,臉上有點羞意:"好了啦,當我是小孩子啊。"

    我摸摸她腦袋,她打我一下讓我出去了。

    我就在外面等着。但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難免驚訝,開口喊她,她也不迴應。

    我這下急了,怎麼回事?

    我忙擰門,她沒鎖,我一擰就開了,然後看見她躺在浴缸裏動也不動,腦袋靠在浴缸邊緣,差一點就要滑進水裏去了。

    我大驚失色,趕緊去抱她,她似乎才進水裏的,浴缸裏沒有泡沫,她赤.身裸.體着,臉色很蒼白。

    這是怎麼了?我趕緊拿浴巾包住她抱回牀上去,她這時候卻醒了。迷迷糊糊地不清楚發什了什麼:"哥哥......怎麼了?"

    她打量自己的身子,見只有浴巾頓時紅了臉,忙拉過杯子蓋着:"我......我不是在洗澡嗎?"

    我擔憂不已:"你睡着了,那麼累嗎?"她吐吐小舌頭:"可能是真的累了,畢竟好久沒般過重東西了。"

    我很是生氣,夏姐怎麼搞的,來貨了不會自己搬啊。

    我就說你貧血,不要幹苦力,小心暈倒。她說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

    我心裏愛憐,也不讓她去洗澡了,她羞答答讓我出去,她要穿衣服。

    這有點不好意思啊,我趕忙跑出去了,回想一下有點耳紅心跳,雖然剛纔我沒有刻意看她,但她畢竟是光着身子的,我......

    搖搖頭不想了。一夜無事,我數次去看她,她都好好的,不見有什麼毛病。

    翌日天沒亮我就起來熬中藥了,這中藥反覆熬了幾次,藥效估計也變差了,但喝幾口總歸是好的。

    後來李欣醒來了,見我把中藥都熬好了差點沒哭出來:"哥哥你幹嘛?這麼早起來,快去睡覺。"

    這又什麼好哭的呢?我笑眯眯喂她喝藥,她還打我,不准我再這樣了。

    我連連保證,但熬中藥還是必須這麼幹的。

    她乖乖喝了中藥,我們吃了早餐她也去工作了。我則去網吧練習打字,至於雄霸幫的事,我真心不放在心裏,也不是我冷血,我對他們真是沒啥感情,讓張雄解散就是了。

    一連三天我都沒理會雄霸幫的事,就安安心心照顧妹妹和練習打字。我是拼了老命了,想爭取在過年之前寫一篇長篇出來,也好給妹妹一個驚喜。

    我的打字速度就越來越快,而李欣每天勤懇工作,似乎越發容易疲憊了。

    我數次問她,她都說沒事,就是過年了工作量大了,很多本地的人都回來了,喜歡來幫襯她。

    我也只能認同,又叫夏姐去抓了幾次中藥回來熬給李欣喝。

    可惜她的手腳還是沒暖起來,她就說要慢慢來,不可能幾天就好的。

    我就做好了一輩子照料她的打算,錢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我眼見打字速度也快了,我就尋思着邊練邊寫稿子吧。當天我就去網吧寫稿子,網吧人多嘈雜,我特意在角落寫稿子。

    一直很專注的,但後來不知何時旁邊來了兩個混混打遊戲,鍵盤噼裏啪啦吵死人。

    我就瞅瞅他們,他們也正好輸了罵娘:"草他媽的,會不會玩兒啊!"

    我十分不爽,還是換個地方的,但這時見其中一人忽地從口袋裏掏出個小小方方的塑料袋,倒了些粉末在手上,然後舔了。

    我大喫一驚,這是......粉?我沒見過這玩意兒,但能猜到。

    這怎麼可能呢?這種東西一直只出現在酒吧那些地方,現在連這裏都有了?這兩人是酒吧來的?

    我遲疑了一下凝聲開口:"朋友,哪兒弄的?"那人一聽我說話,跟受了驚嚇似的忙收好了,另外一人直接罵我:"關你屁事啊,滾!"

    我眯起了眸子:"不巧我也想弄點呢。"他們對視一眼,剛纔那個喫粉的人勾勾手指:"來點錢。"

    我掏出幾塊錢給他,他罵了一聲還是說了:"溜冰場,找人一問就知道誰有賣了,自己去。"

    這話讓我心裏一沉,怎麼回事?短短几天而已,溜冰場裏有人賣這東西了?那個什麼殿下動作太快了吧,而且難道就不怕警.察嗎?

    我一刻不多留,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跟張雄他們無關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要吸就吸,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溜冰場不遠,我很快到了,還是那麼熱鬧,但能發現有一些"躲着"的人,跟癮君子似的蹲在角落聊天。

    我逮住人就問:"兄弟,哪兒有貨?"

    他似乎不認識我,張口就笑:"找雄霸幫啊,不過很貴的,沒幾百塊還是別玩兒了。"

    雄霸幫?我以爲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遍,他還是說雄霸幫,這下我不得不確認了,真是雄霸幫!

    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

    我趕緊去找張雄,在裏邊兒找了半天才見他摟着一個女混混在調情,一臉張狂。

    我過去喊他:"張雄,過來!"他吃了一驚,臉色變了變,然後笑着走過來:"辰哥,你怎麼來了?"

    我拉他走出溜冰場,心頭憤怒:"你瘋了?賣那種東西?"叉豐肝扛。

    他有點不自在,然後又理直氣壯起來:"辰哥,這有什麼關係?殿下看得起我們,這是我們往上爬的好機會,而且我們也可以分到錢呢,不過兩天,我都賺了五千塊了,那玩意很來錢的。"

    我臭罵:"你他媽腦子有病吧?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你得害死多少人?萬一被警.察發現了你他.媽等着坐牢吧!"

    張雄首次對我露出不滿,他估計不樂意被我罵了。

    "辰哥,是你有病,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有出路嗎?還不如混出個名堂來,以後坐着收錢。那些混混就是傻逼,他們樂意,你管他們死活?你以爲你是聖人啊?"

    我不是聖人,但不該乾的事就不能去幹!我壓下怒氣:"張雄,我們都還是學生,很多事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你想想,以前怎麼只有酒吧的人才能賣那種東西呢?現在他們竟然找學生當代理人,這明顯不對,我敢肯定,這是短期的,他們賺一點錢,然後你們也到頭了,被發現無可避免,坐牢的就是你!"

    張雄不耐煩:"殿下說了,這裏關係她都打通了,不然誰敢這麼亂來啊?而且她說我沒成年,不會坐牢,等時機成熟了她會讓我加入她的幫.派的,每個月都能領錢,總之我是跟她了的,你管不着。"

    PS:

    我先喫飯,還有一更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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