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妹子那些事 >第二百四十四章 破事兒
    胖子和翠花還擱哪兒抱着,屋裏也出來了幾個老者,都精神矍鑠,面頰飽滿。行走間有股大氣。

    我暗自心驚,感覺他們像是張無忌的太公爺爺,肯定很叼。

    我和學姐都不由拘束,胖子和翠花終於分開了。翠花是要約胖子去隔壁村兒的,不過胖子還有事,說晚些再去。

    那翠花看看我們,忽地一巴掌蓋胖子頭上:"那個女娃是誰!"

    胖子被打蒙了,撓着頭說是姐姐。翠花就尷尬了,連忙溫柔道:"我是很大方的姑娘,我跟你鬧着玩的。"

    他倆又墨跡起來了,粘得跟棉花糖似的。最後翠花才離開,她將那些貨物放在了豬身上的籃子裏。然後騎着豬就走了,十分悠哉。

    學姐看得口瞪目呆。胖子喊我們過去。那幾個老者也打量我們,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

    我們趕緊恭恭敬敬地過去,大家一起進屋,裏面堆滿了各種喫的用的,都是從城裏拉來的吧,肯定是柳家在操辦。

    胖子跟一衆老人重逢,也是高高興興,給我們一個接一個地介紹,介紹完了又給他們介紹我和學姐。

    幾個老者似乎沒有聽胖子的介紹,饒有興致地打量我和學姐。然後紛紛盯着學姐看。

    學姐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一白鬍子微笑點頭:"達達,你是帶人來拜師?"

    胖子憨笑着撓頭:"爺爺,你真是一看就知道了,咱們還收徒嗎?"

    我緊張起來,收啊,快把我收了啊。我注視着白鬍子,他點了點頭:"可以收。"

    我一喜,學姐也歡喜了。低聲跟我開口:"我就說能行嘛,你給我好好抓住機會啊。"

    胖子也倍兒高興,拽我起來:"爺爺,他挺棒的,以前也學過功夫的,很聰明。"

    白鬍子老頭摸摸鬍鬚,並沒有看我:"我是說那個姑娘,這個男娃不收。"

    當時我就傻了,學姐懵逼了,傻乎乎站起來,張大了嘴:"我?"

    幾個老頭都滿意地點頭:"對,小姑娘要拜師嗎?"

    他們全都把我晾一邊兒了,胖子先是愣了愣,然後屁顛兒跑去拽學姐:"姐姐啊,姐姐也很聰明的。"

    他們一羣人在那兒笑眯眯議論了,學姐好半響纔回過神來:"這個這個......太好了,謝謝師父們。"

    她拜師了,我站一旁插不上話,而且......這尼瑪真的很尷尬啊,爲毛看不上我?爲毛看不上我!

    胖子和學姐已經歡喜得不理我了,老爺爺們也對我不敢興趣,我自個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傻杵着。

    好不容易,胖子終於想起我來了,又過來拽我:"爺爺,小明也挺好啊,爲什麼不要他?他很喜歡功夫的。"

    幾個老者都不瞅我,白鬍子平靜道:"他不適合功夫,功利性太強了,學了功夫也是個禍害。"

    什麼叫功利性太強了?我趙日天第一個不服!

    不過我不敢造次,因爲他們那麼叼,肯定專治不服的。我稍微低下頭,暗自鬱悶。學姐也幫我說話:"他沒有什麼功利性啊,性格也挺好的。"

    白鬍子搖頭:"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懷着目的來的,學功夫倒是其次,怕是有別的想法。"

    這話沒錯,我就是想成爲他們的弟子,以後面對李欣爸爸也好有多幾分底氣。

    但是我就是不服,哪個人不是爲了目標而活在世上的?這也算功利性太強?

    我忍不住反駁了:"老爺爺,有目的跟學功夫並不衝突。"

    幾老者都笑而不語,顯然不會被我說動。我特麼真是日了狗了,別提多鬱悶了。

    以前在秦嶺學功夫,老乞丐說我心性不行,現在這白鬍子又說我功利性太強,這算什麼事兒?

    我難免憋屈,心裏抱怨了幾聲,始終不太爽。白鬍子又開口:"你心態也不穩,我們收不收你是個人的意願,你卻動了怒,如何能學好功夫?"

    靠,這都被發現了?

    算了,我拱拱手:"前輩教誨小子永記於心。"大步出去了,他們也沒挽留。

    我還是悶,出去透透風,村裏也沒有人,胖子和學姐都在裏頭沒出來。

    我到處走了走,又回來找了個地方坐下等他們,等了老半天,我這心思也平靜了,別人不收我爲徒,我的確不能怨恨,沒什麼好抱怨的。

    心理一嘆,胖子和學姐終於出來了。兩人都興高采烈的,看他們這麼爽我就不爽了。

    我說拜師儀式好了啊?胖子樂呵呵笑道:"好了,等姐姐放假了就來這裏學功夫。"

    學姐也美滋滋的:"沒想到他們這麼看重我,現在我是大別山的子弟了,哈哈。"

    我抱着雙手抖腿:"那成了啊,咱們回去吧,你們兩姐弟都是弟子了,威懾力爆棚了,闊以了。"

    學姐挺嘚瑟的,就我一人悶悶的,沒想到屁都沒撈到,白跑了一趟。

    我們也該回去了,畢竟路途還是挺遙遠的,坐了飛機後還得坐車,會耗費許多時間。

    我就說走吧,沒必要再待着了。胖子就去跟老爺爺們道別,之後又跑去找翠花了。

    我和學姐等他,學姐終於曉得安慰我了:"小明啊,人生就是這麼奇妙的,你不要懷恨在心啊,要豁達知道嗎?哈哈。"

    她怎麼看都是在幸災樂禍吧,我翻了個白眼:"我很豁達,你媽媽生日那事兒我就不插手了啊,你自個兒是弟子了,自個兒保護你弟弟吧。"

    學姐忙搖頭,神色凝重起來:"並不能這麼想,你還是得說謊,你也是大別山的弟子。你要明白,我和弟弟都是那婆娘的眼中釘,而我也成了大別山的弟子,她肯定更加不樂意,說不定連我也會遭殃,所以還是需要一個外人鎮場子,如果是外人她摸不清底子,自然就不敢亂下手。"

    這話是有點道理,不過我沒啥心情。學姐戳了戳我,十分隨意:"你鬱悶個啥?到時候我學到了功夫可以教你啊,我又不是達達那種木頭腦袋,我偷偷教你。"

    我一喜,說你當真?胖子說過這功夫照着祖宗的規矩是不能外傳的。學姐十分肯定:"當真,多少手藝就是因爲不肯外傳才丟失的,我纔不管什麼祖宗規矩,太二逼了。"

    大姐姐,你這思想非常好,我中意你!

    就這麼說定了,柳暗花明啊。我也爽了,胖子也溜達回來了,臉色有點紅潤,似乎幹了什麼壞事。

    我就盯着他:"你跟翠花幹了什麼?"他一慫:"沒幹什麼,就是在草垛裏滾了幾下。"

    學姐皺皺眉並沒有說什麼。這也沒事兒了,我們必須趕回去了,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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