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戰鬥沒打起來,因爲張雄帶着人過來喝罵了:"怎麼回事!"
他一來所有人都不敢動手了,我將靠近的混子踢開,他們也沒敢還手。
張雄大概看出了怎麼回事,十分憤怒,那個藍衣女的確特能裝,直接就衝張雄撒嬌了:"雄哥,這個王八蛋踢死我了,好痛啊。"
她故意揉自個兒的胸,惹得衆人紛紛看她的xiong部。張雄鳥都不鳥:"發.春到一邊兒去,滾!"
藍衣女嚇了一跳。衆人也驚愕。張雄直接過來問我有沒有事。我聳聳肩:"沒事兒,就是我朋友被打慘了。"
他看了一眼房東,開口道歉。圍觀的人都傻了眼,我覺着沒意思,詢問房東:"要不要收拾一下那婆娘?"
張雄也說隨便收拾,拉去幹一炮都可以。沒人敢說話了,那藍衣女當即害怕了:"不要,雄哥,我錯了。"
房東一嘆:"算了,我們回去吧。"房東是個老好人,我也不想惹出什麼事兒來,畢竟我們不是道上的,還是遠離爲妙。
我就跟張雄告辭。帶着房東走人,一羣人都偷偷打量我們,不知是何方神聖。
我帶房東離開了,他被打得挺慘的。我就笑:"你眼光太差了啊。"房東苦逼:"我怎麼知道她那麼暴躁呢?不就是看了幾眼嘛。別人看也沒事啊。"
不說這個了,我問他還要不要小太妹,他不敢要了,說還是回家去宅吧。
他又這樣了,我勸他也不聽。我就直接開口了:"你以前有女朋友?什麼時候分手的。"
他一滯,搖頭不語,就這麼走了。
我沉思片刻,也是沒有辦法,算了吧。他已經沒有絲毫鬥志了,以前還想相親的,現在只想宅着了。
我也回租房去,打算睡個覺舒服一下的。結果張雄找上門來了,剛剛我們才別開,他又來幹嘛?我說你咋了?還要跟我扯什麼。
他還挺認真的,跟我說悄悄話:"剛纔忘記跟你說了,我聽說殿下回來了。"
我一愣,殿下?那個該死的婆娘?我忙打住:"別說了,我不想聽道上的事,管她個屁。"
張雄搖頭:"她不是混道上了。我聽酒吧的大哥說的,殿下現在是商業女強人了,那些夜總會酒吧都是她名下的產業了,實在太叼了。"
這什麼情況?那死婆娘經商了?我老感覺她要幹什麼壞事啊。
我就詢問:"她是什麼身份?"張雄說並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普通人。
這不廢話嘛,我琢磨了一下也不管了,我理她是黑老大還是女強人,別惹我就行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又跟張雄聊了一陣,然後他們離開了。我就洗洗睡了,挺安逸的。
接下來的日子就很平淡,因爲秦瀾還沒放假,我得等她。
我就偶爾回家,平時多數是去奶茶店跟夏姐玩兒的,當然也經常去找房東。他以前幫過我,我可不想他這麼頹廢。
但無論怎麼說他都懶得出門,更別提鍛鍊了。
沒辦法,只好任由他這樣了。
我最惦記的還是秦瀾放寒假的事,我特意問了她,她說要二月份十號左右才放假。
而且秦瀾說有可能補課,這時間就更加不夠用了。我真是鬱悶了,就盼着她快點放假,就算補課也先放再補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又過去了一個星期,秦瀾終於打來了電話,說明天開始就放假了,放完假再補課。
我送了口氣,天助我也,還好運氣不錯。我果斷再次打掃房間,然後買菜買被子,什麼都準備好,要跟秦瀾渡蜜月咯,然後趕回京城去參加年會。
這一晚我都有點睡不着,秦瀾一旦過來了,我們就是孤男寡女了,她爹管不了,我們可以幹許多事情。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翌日我早早起來,秦瀾也應該出發了,她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到。我就安安分分地等着吧。
我看着時鐘等,這時間過得真慢,要不我先去去車站等她吧。
正打算出門,結果敲門聲響起了。我又驚又喜,來了?這麼快難道是很早就坐車了?
我衝過來開門,然後驚呆了。
高挑、白皙、性感、苗條,還有乾乾淨淨的長筒靴。
我冷不丁有點亂了,這人輕輕踏踏長筒靴,臉上浮現驕媚之色:"怎麼?不認識我了?"
我怎麼會不認識?這特麼是揚菡璐啊!
我先是驚愕,然後又是喜悅,接着又是心虛,最後腦子亂了:"你......"
我估計得完蛋了,雖然我很想見她,但秦瀾待會也會過來啊,這對冤家姐妹花要見面了!我都不敢想象那畫面有多美。
"不讓我進去?幾年不見你對我越來越冷淡了啊。"
揚菡璐壞笑道,我抓抓腦袋,請她進來。她如同一隻絕美的白天鵝,輕盈走進來,我彷彿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她越發成熟了,再加上傲人的身體資本,絕對是明星級別的人物。
還好她沒長高了,不然我就丟臉了。但她現在也是模特身材,贊得一逼。
我也終於回過神來,喜悅之餘也苦笑:"你真是......我要被你害死了,待會你姐姐也會過來的。"
揚菡璐眨眨眼,鼓着嘴委屈道:"嗚嗚,人家來得不是時候啊,拜拜主人。"
她還真要走,我嘆氣:"好了,別裝了,留下吧。"
她怪怪一笑:"那我姐姐可得殺了你啊。"她施施然坐下,我已經無力說啥了,這事兒躲不過,沒辦法的事。
我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她輕抿一口,仔細打量我:"你醜了。"
我一咳嗽,好吧,醜了就醜了。她又一笑,擡手把頭髮往後一扒,露出潔白的脖子,然後竟然把手伸到了衣服裏面去。
我說你幹嘛?她有點費勁兒,然後終於搞定了,張嘴長呼一口氣:"舒服多了。"
幾乎同時,她xiong口的衣服被撐高,我眸子都瞪大了,我靠,好大!
我口瞪目呆,揚菡璐往後一躺:"一路過來都束得緊緊的,難受死了。"
我可恥地吞口水了,趕緊低頭喝茶掩飾一下,這什麼鬼啊,D杯?
揚菡璐十分淡定地看着我,她顯然穩重多了,似乎不喜歡直白地挑.逗我了,只是那惡趣味還沒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