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妹子那些事 >第二百八十八章 監視
    夕陽已經落下了,山頂寒風大了起來。我吹了一會兒葉子,聲音倒是還可以。

    我這心思也逐漸沉寂了,其實我一直很急躁,因爲幾乎從小到大都受到壓迫。現在又面臨那麼大的壓力,別看整天沒心沒肺的,其實我擔心得要死。

    這會兒吹着葉子,想了許多事情,以前在秦嶺也有過經驗,能讓心態穩下來了。

    學姐很高興:"不錯不錯,我們再來一遍。"

    我將葉子丟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開始藉着最後的幾絲亮光打太極了。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感覺沒必要看清楚了,因爲我心態已經穩了,身散神不散就行了。

    如此十餘分鐘,我終於摸索到了一些要領。然後竟然真的開始冒汗了。

    其實太極對動作要求很高,無論是腿和手,姿勢保持着那樣緩慢動作,都很費勁兒,全身就似乎在被折磨一樣。

    我就大汗淋漓了,學姐終於滿意了:"我就說吧,太極不是公園老人打着玩兒的,你學好了絕對能很輕易運力,擒拿手也可以靠這個運力,你賺大了。"

    我沒多廢話,仔細琢磨這個太極拳。等天色徹底暗了我們不得不回去了,因爲已經看不清情況了。

    學姐就帶着我下山。胖子還在把風,但他似乎在走神,臉色紅紅的。

    我說胖子你作甚?他當即不好意思:"俺想翠花了。"

    我想笑,學姐哼了一聲,沒吭聲。三人下山去,打算休息。

    那幾個老爺爺對我不是很友善,我也不可能過去蹭牀的。

    我就跟他們分別,自個兒找個沒人住的屋子過夜好了。

    一夜無事。翌日我早早起來,村中十分安靜。學姐和胖子或許已經學習去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

    我就一個人帶着小冊子上山,還是得拍枯樹纔行。

    上山一看,那個阿婆竟然在喝露水,神色間似乎有點生機了,最起碼沒那麼嚇人了。

    我也口渴,學着她的模樣喝露水。她就對我溫柔一笑,十分和善。

    喝了水自然是要喫早餐的,冬天的山中沒有野果,只能找些小動物。

    我先架了火堆,原本打算待會兒去抓點小動物的,結果阿婆去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上提着一隻大兔子。

    她也太厲害了吧,連兔子都能抓到?是不是堵住了兔子洞啊。

    我也沒多想。既然有東西吃了,果斷開膛破肚烤來喫。兩人都喫得津津有味。

    喫飽了我就開始練習擒拿了,還是找一截枯樹,然後拍打。我發覺沒啥進步,阿婆也過來使勁兒戳我,要我改變細微的姿勢。

    這很折磨人,我拍了兩個小時,累得直喘氣。然後我想起了太極,忙穩住腿腳,開始運氣動作了。

    阿婆有些意外地看我,然後她又笑,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儘量平靜心態,太極功夫不到家,只能胡亂耍兩招感受一下肌肉的力氣,然後再運力拍打樹幹。

    還別說,這樣似乎輕鬆了許多啊,全身的力道都能調動起來了。

    我有些歡喜,等折騰到了中午,再次化掌爲爪,狠狠一捏樹幹。

    然後又尼瑪飆血了,手指痛死了。阿婆似乎挺心疼我的,不過她可能已經不會說話了,就是指來指去,示意我不要急。

    我哈了幾口熱氣,不急不急,我只是試試自己夠不夠叼了。

    接下來的日子,基本都是這樣過去的。我順便練練太極,再練練眼力什麼的,十分專注。

    所謂熟能生巧大概就是這樣,練多了就覺得沒啥難度了。倒是我身體素質不行,學姐也吐槽我:"你老是練習技巧和招式不行的,還要有爆發力,爆發力就是你的肌肉力量,你看看你這死靚仔,弱不禁風的。"

    這話不錯,我畢竟不是胖子那種從小就練的,我半路開始練,身體素質十分重要。

    於是我每天天沒亮就開始跑步爬山,然後練功夫。讓我意外的是阿婆一直跟着我,後來熟悉了,她似乎很怕我出事似的,我摔一跤她都要害怕。

    這就奇了怪了,她什麼心思呢?

    不過她不會說話,我也問不出,就讓她跟着,她也會指點我的。

    一個多月後,當我終於能勉強抓碎中空樹幹後,新年都過去了。我這手上全是老繭了,關節也硬邦邦的。我整個人也黑乎乎了,每天不知道要流多少汗。

    學姐和胖子也是如此,學姐簡直就成了第二個翠花。不過她沒黑多少,畢竟她沒跑到山頂去浪,她就是髒了,氣質也變了。

    我就老是笑話她,她把我臭罵一頓,然後撓癢癢:"我想去鎮上洗個澡,在這裏都是衝一下水,好難受啊。"

    虧得她一個女孩子忍受了這麼久。我也感覺身上都是跳蚤了,而且我十分想念家人和秦瀾了。

    新年都過去了,大別山也沒有信號,那手機早"報廢"了。我現在擒拿手有點小成就,就想着秦瀾了,不知道她有沒有擔憂死呢?

    我就說今天我們去鎮上玩一下吧,順便泡個澡。學姐當即歡喜,胖子也無異議,三人當即跟老爺爺說了,然後出發。

    那幾個老爺爺一直不鳥我,我幾乎沒見過他們。這會兒難得見了,他們都打量了我幾眼,不過沒說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三人說好了,直接出發,踏着清晨的陽光就走人。到了村口我看看那個阿婆的茅屋,她在窗口看我,臉上是很滄桑的笑容。

    我也回之一笑,衝她揮揮手。

    學姐暗自驚奇:"她怎麼對你那麼好?"胖子也撓頭,搞不懂。

    我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我像她以前認識的人吧。這事兒可說不準,我們也是猜不透的。

    繼續出發,翻山越嶺走捷徑,尼瑪累死個人,終於到了鎮上。

    還好大別山有風景區,所以鎮子發展還是可以的,都有賓館。我們三個髒兮兮的人入住,終於能舒舒服服地洗個澡了。

    接着我打電話給家裏人,我父母真是擔心死了,一聽我這聲音就哭了。

    我也是汗顏,在大別山練功過得太快了,對時間沒啥概念,忘記跟他們問好了。

    這會兒我說了許多話他們才安下心來。然後我給秦瀾打電話,她也是哭得死去活來,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我靜靜地聽她罵,心裏溫暖。不過這件事我不能告訴她,我就說我會回去的,你等着我。

    她一向聰明,肯定知道我遇到了麻煩,想問又沒問,最後問我要不要錢。

    我可不需要錢,我就讓她安心好了。另外記得......存毛。木低聖巴。

    她呸了一聲,又哭又笑,罵我死變態。

    一陣溫存,也算安慰好她了。我還想跟林茵茵打電話,但想想還是算了,沒必要打擾她。

    這就完了,學姐和胖子也好了。學姐洗得白白淨淨,尼瑪又成了白富美。

    我多看她幾眼,她一撫秀髮,臉色傲然:"沒見過美女啊。"

    我斜斜眼:"你是佔了我妹妹的便宜,要不是長得像,我纔不看你。"

    她怒了,衝來打我。我哈哈一笑,三人往飯店走去,打算大喫一頓。

    本來也沒事兒的,但走到飯店那邊我忽地看見兩輛黑色小汽車。

    當時我心裏就一咯噔,之前我可是被這種車追了好久的,現在難免敏感。

    我就擡手攔住學姐和胖子:"等等,好像不對勁。"

    他們是不懂的,我一個人皺眉往飯店走去,然後看向裏面,不由驚了驚。

    五六個漢子正在喫飯,他們相當隨意,還跟老闆和客人說話,當是自己人了。

    他們舉動間並不像普通人,我懷疑他們就是伊麗若陽的人,只不過沒有穿黑衣了。

    我退了回去,學姐問我怎麼了。我沉聲道:"伊麗若陽的人追到這裏來了,而且看樣子已經待了很久了,都跟本地人混熟了,他們在監視這個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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