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妹子那些事 >第二百九十章 死人了 金鑽破6800加更
    收拾了幾個渣渣,心情愉快。我也算是實踐了一下這一個多月來練習的擒拿手。

    我的準頭和力度都不錯了,不過關節還是沒能摸索準確,看來需要"人體實驗"啊。

    我就看向胖子,要不有空拿他練練手。我不由嘿嘿一笑。胖子縮了縮腦袋:"你瞅我幹啥?"

    我捏他的胳膊:"你這麼多肉,一定很難被扣住關節的,我拿你來練習,假如能扣住你的關節了,那我一定很叼了。"

    他罵我不夠義氣,亂搞。我說又不會死人的,他說不行,還壓低了聲音給我解釋:"如果被我師父發現了,他們肯定會以爲我在教你功夫的,會打死我的。"

    要不要這麼嚴重?我說你姐姐不就教我了?學姐翻了個白眼?"因爲我是女弟子,他們壓根沒有教我祖傳的功夫好吧,所以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是這樣嗎?那看來我撈到了一個便宜啊。但必須得有個人給我摸索人體構造啊。

    我就苦惱了。學姐拍拍我肩膀:"小明,我來吧,看你一直很努力,我算是給你點獎勵。"

    我一愣:"你是妹子啊,我不好摸索你的構造吧。"她切了一聲:"有什麼所謂?難道擒拿手還要摸索那些奇怪的部位?"

    這個好像沒有,那我就應承了,好歹有個"試驗體",能方便許多。

    回去後,我立刻又上山去練習了。而學姐和胖子則照舊去學功夫。

    我在山上一個人練習,頗爲專注。主要還是練眼力和抓力。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阿婆竟然出現了,她還拿着烤蛇肉呢。

    這舉動真是罕見。她最近雖然有了生機,但還是不會主動烤肉的,現在竟然拿着烤蛇肉過來了,還笑着讓我喫。

    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恰好也餓,利索就喫。她就跟看孩子一樣看着我,發黃的眼中有許多說不出的溫柔。

    我斟酌着問她話,但她張着嘴卻說不出話來。貌似連嗓子都已經退化了。

    我就十分可憐她,相識也有一個多月了,這其間她一直幫我指正擒拿手,不然我也不可能進步這麼大。

    這會兒我就不練功了,俯身背起她。她滿眼疑惑,但並沒有抗拒。我背起她往山澗跑,我知道這山裏有泉水的,揹她跑到泉眼邊放下。然後弄水給她洗臉。

    她就呆住了,似乎不癡呆了,或許是想起了什麼事吧,我感覺她很傷感。

    難道以前也有人對她做過這種事?我用自己的袖子打溼水給她擦臉。她一直安靜坐着,就是眼中無法安寧。

    等我把她臉擦乾淨了,她看起來就好多了,不至於那麼嚇人了。

    我豎起大拇指,她裂開嘴一笑,牙齒都幾乎掉光。真不知道她怎麼喫肉的。

    其實我還想幫她洗其餘地方,但畢竟不太妥,我不好下手。我就又揹她回去了,她雖然一路不說話,但感覺十分開心。

    接着我繼續練武,她就繼續指點我,我練得滿頭大汗,時間也臨近了傍晚。

    這個時候阿婆就摘下一片葉子,撕成了兩小半。我奇怪看她,她將一小半葉子彈到空中。寒風就把這葉子吹得胡亂飄搖,她手掌一動,又安安穩穩地抓了回來。

    我心中一動,接過另一半葉子丟在空中。這葉子也飄搖,我伸手去抓,結果尼瑪抓半天都抓不到。

    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爲毛這麼難抓?我一伸手,氣流都變了,那小半葉子就飄得更厲害,都往山下飄了。

    我繼續試圖抓住,結果越抓離得越遠,特麼的急死我了,我跳起來胡亂抓,結果毛都沒抓到一條,那葉子也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阿婆咯咯笑,露着僅有的幾顆牙齒。我蛋疼,說這什麼玩意兒啊,怎麼抓不到呢?

    她再次摘下一片大葉子,然後彈在空中。開始緩慢地去抓了。

    她特意放慢了動作,我發覺她的瞄頭並不是對準葉子的,而是在葉子飄搖的方向。

    動作越慢越容易抓到,她再次輕易抓到了。然後反覆試驗給我看,速度也越來越快,但每次都能抓到。

    我終於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看出我的準頭不佳了,要我練習眼力。

    我大喜,趕緊摘葉子來嘗試,但無一例外都亂糟糟的。不過有了個盼頭,可以慢慢來,我不急。

    天色也晚了,學姐和胖子出現了。這個阿婆蠕動了幾下嘴脣,很和善地離開,她知道學姐要教我太極。

    學姐還是古怪看看她,然後不可思議:"每次見她都感覺不一樣啊,你對她幹了什麼?"

    我說這是緣分,不必羨慕。我們快練武吧,不然天黑了就看不見了。

    她也不廢話了,還是胖子把風,她帶我去山頂教我太極。

    我已經輕車熟駕了,但太極越學越覺得深奧,那些招式真是如大江入海綿綿不絕啊。

    我很認真地學,等天黑看不到了才停止。學姐就打算走了,不過我可不放她走:"說好了給我當試驗體呢?"

    她一愣,然後想起來了,將外套一脫:"來吧。"

    我最開始其實沒有多想的,我求之不得啊。趕緊伸手摸她手腕胳膊大腿之類的地方,反正有關節的地方我都摸了個遍,要徹底瞭解纔行。

    但是摸着摸着吧,尼瑪感覺好滑好爽啊,學姐貌似也不自在了,因爲我摸她腳踝了。

    她就嘖嘴:"擒拿手還會擒腳的嗎?感覺怪怪的。"

    我說腳踝也有關節,如果廢了這個關節,人就不能走動了。

    她翻白眼:"那快點啊,癢死了。"我仔細研究了一下,在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我就抓住她的腳踝扭動,如果用一點力,她腳踝會骨折的吧。

    然後搞定了,我往她膝蓋摸索回去,她癢得咯咯笑:"好了吧。"

    還沒好,我得來回摸索個幾次纔行啊。我又往她上方摸去,本來是要直接伸手摸索她的肩膀位置的,結果由於太黑看不清,我手這麼伸過去,duang地一下,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學姐一腳飛來:"你特麼摸哪裏?咪.咪也有關節?"

    我哈哈乾笑,誰特麼要摸你那裏啊,我就不小心的。繼續捏她肩膀,想起小冊子上記載的那些圖片和文字,我又將手伸向她的背脊。

    "這裏脊樑骨似乎可以捏斷,不過你肉這麼多,我都摸不到脊樑骨在哪裏。"

    學姐又罵:"你嫌我肥?"要不要這麼敏感?我哭笑不得,也的確摸不到所謂的脊樑骨,乾脆算了。

    我就收手了:"好了,夠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咬牙:"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沒抓到什麼感覺啊,她在往哪方面理解啊?

    我下山,她罵罵咧咧跟着,還說被我弄得渾身不舒服。我纔不管呢,你自己太敏感了。

    下山睡覺,一夜無事,翌日照舊,準確地來說是半個月時間都照舊。木低介血。

    我一直在練習眼力,拼命抓葉子,也有點門道了,加上學姐經常讓我摸她的關節,我感覺我更加厲害了。

    半個月後我們再次去鎮上,打算洗澡喫飯,順便看看那些黑衣人渣渣還在不在。

    不過去找了一遍,壓根就沒有黑衣人了。這樣有點反常啊,伊麗若陽不可能放棄報復我的,他絕對要弄死我,那怎麼沒有安排人手呢?

    學姐皺眉分析:"一般來說,獅子老虎狩獵都不會讓獵物發現的,伊麗若陽是不是改變策略了?他在等什麼機會嗎?"

    等機會?我們可是在大別山裏,他能等到什麼機會?

    不過我們也想不明白,就沒多想了。玩了一天然後回村裏。

    結果一回去就覺得氣氛不對勁兒,比往常更加死氣沉沉了。胖子最能感受到的,他趕緊往屋子跑,我和學姐也跟過去,不過我沒有進屋子。

    我在外面聽着,胖子問發什麼了什麼事,我就聽一個老爺爺嘆息:"你的大師兄死了,哎,他醉心權勢,註定得不到好下場的。"

    大師兄?胖子似乎也不是很瞭解,就是疑惑:"什麼大師兄?我怎麼不知道?"

    老爺爺們繼續嘆氣:"當時你還小呢,你大師兄十五歲就離家了,他不聽勸啊,現在死了,柳家已經收容了他的遺體,按照祖宗規矩,我們要去給他收屍,哎。"

    PS:

    還有一更,但我怕審覈慢。假如過了12點還不見發表,那估計沒戲了,等明天早上九點吧。

    建議直接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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