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妹子那些事 >第三百七十四章 跆拳道社 爲(FrankKaka)加更
    離開校長室,我直接去樂隊了。

    熱火青春樂隊的人都十分勤快,除了上課基本都是來練習的。

    這會兒也有人沒課,自然在這裏練習。我和胖子是逃課的,沒辦法。還有事要幹嘛。

    學姐也在這裏,跟小沫有說有笑的。孜孜還在宿舍睡覺,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叫她。

    這會兒我一來就跟他們說了校長的事,他們都鬆了口氣,學姐更是冷笑:"那個校長還真是個人物啊,本事挺大的。"

    她自然是反諷,大夥笑笑也不管了。我唱了幾嗓子,尋思着樂孤星該來道歉了吧,他老母可是答應了的。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他來了,是校長拽他來的。大夥都呆了呆,我啞然失笑,校長您也太客氣了,親自拽兒子來道歉啊。

    大家都不練習了,我自顧着走過去。校長衝我乾笑兩聲:"阿樂來了。"

    樂孤星滿臉怨毒地盯着我。哪裏肯道歉?校長爲難地勸他:"阿樂,不要倔強了好不好?"

    這跟哀求似的,有個屁的用啊。樂孤星自然是不聽話的,還將槍口對準了校長:"你真沒用,都怪你沒錢,害得我丟臉!"

    這理論也是奇葩,我都沒眼看了。校長受到了很大傷害,不敢置信地看着樂孤星:"阿樂。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樂孤星纔不管她。甩開手就跑:"我自己會搞死他們的,你給我滾開!"

    這就跑了,道個毛的歉啊。校長几乎要哭出來了,我嘖了兩聲,說算了,你走吧。

    校長連連道謝,跑去追樂孤星了。我們幾個人瞅着都感覺蛋疼,這什麼屁家庭啊。

    學姐也沒了興趣:"忽然不想鳥他們了,我們還是自己浪吧。"

    有道理,還是自己浪吧。於是我們開浪,打鼓的打鼓唱歌的唱歌,別提多樂呵了。

    樂孤星的事我完全拋在腦後了,因爲他太弱雞了,我壓根看不起。

    不說他們那羣殺馬特是戰五渣,就說校長,校長就是個見風使陀的小人。不足爲懼。

    我們就幾乎以爲這件事結束了,傍晚我也屁顛兒屁顛兒回宿舍去找孜孜。事情搞定了,是時候帶她回租房去了,免得佔我牀位。

    回到宿舍,孜孜又在陽臺看風景,還是老樣子,沒啥形象,偏偏又御姐得很。

    我過去開口:"去喫飯了,你可以回租房去了。"

    她點了個頭,乖巧跟我走。我已經習慣她這樣子了,給她換了高跟鞋,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帶着到後門去,喫個飯送她回屋去睡覺,這下我終於輕鬆了,再也不用面對她了吧。

    她也是不煩我的,有個牀就睡,睡得十分安逸。

    那我就閃了,你慢慢睡。果斷閃了,是時候迴歸正常生活了。

    樂隊的事自然不必多說了,有空就去練習唄。我還是比較在意學習的事,不能天天不上課吧。

    這晚我就去上晚自習了,胖子並沒來,爲了安全起見他繼續保護樂隊。

    我自己回教室學習,本來啥事兒都沒有的,但我後面兩個妹子一直嘰嘰喳喳的煩人得很。

    我豎耳聽聽,她們果然在聊帥哥。我對這種事一點都不感興趣,但其中一個女生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一腳能踢爛桌子,厲害死了。"他狂肝圾。

    這什麼情況?她們在討論甄子丹麼?好好的妹子竟然會討論功夫?

    這太奇怪了,我回頭看她們:"你們說誰啊?我彷彿又聽到了你們在背後議論我的帥。"

    兩人都呸我一臉:"我們說跆拳道社的社長,今天籃球比賽的時候他跟人打架了,一打三還贏了,一腳一個。"

    籃球比賽?大學太大了,發生的事兒太多了,我實在不能全都知道,一個樂隊已經花費了我所有的精力了。

    其實我對外事兒是不感興趣的,奈何這其中可能涉及功夫,那我就得問問。

    我說他一定很帥吧,不然再怎麼厲害你們也不會議論。她們有點害羞了,我翻了個白眼,果然如此。

    我也不多問了,跆拳道社社長,一腳踢碎桌子,聽起來略叼啊,不知道什麼來頭。

    下了晚自習我就去樂隊那邊看看,他們還在練習,胖子靠着牆打盹,學姐香汗淋漓地打鼓。

    我看他們這麼勤快真是汗顏,也不好過多打擾他們了,我去幫他們買宵夜吧。

    我就去後門了,先去瞅瞅孜孜。她已經起來了,不過特別呆,似乎不知道該幹什麼。

    我說要不要出去喫宵夜?她一嗯,立刻來跟着我了。

    她真像個拖油瓶啊。

    我就帶她去喫宵夜,也給樂隊的人打包。孜孜對這次的宵夜很感興趣,因爲我們喫河粉,她攪着河粉看來看去,似乎搞不懂這是什麼。

    我說你沒見過這東西?她點頭,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然後丟開了:"好難喫。"

    你肯定舔到醬油了,我哭笑不得,還是讓她喫瘦肉粥吧。

    於是她就喝粥,我喫河粉,這也挺有意思的,喫得特別爽。

    不過旁邊那一桌太吵了,麻痹又抽菸又敲桌子,有個人還在摳腳,滿桌子都是啤酒瓶。

    這真是太不雅了,幾個人嘰嘰歪歪吵死了。我尋思着要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結果另一個方向忽地有個人站起來了。

    我一愣,不由關注那邊了。之所以關注是因爲那一桌也有幾個人,他們全都穿着白衣服,就是那種日本武士習慣穿着白褂子,瞧着挺怪的。

    我皺眉瞅着,那個站起來的白武士直接到旁邊這桌示意他們小聲點。

    這下點爆火藥桶了,他被幾個酒鬼罵得祖墳都冒煙了。

    那白武士氣炸了,二話不說就動手。我眸子一眯仔細看着,拳、腿、腰,每一招都十分有力道啊,這是跆拳道?

    我並不是很懂,但這白武士有點叼啊,一出手將兩人打趴了,但畢竟雙拳難敵四腿,幾個酒鬼回過神來全都怒罵着圍住他,這下他就有點打不過了。

    我輕輕敲着桌子,目光看向還坐着的幾個白武士,他們也看着熱鬧,死氣沉沉的竟然不幫忙。

    這氣氛太壓抑了吧?眼見那個白武士要被啤酒瓶砸中了,坐着的一個傢伙忽地起身,腳步快速無比,一拳將一人給打翻了。

    這力道簡直叼,不及別人反應,他又出腿,踢得筆直,將另外幾個人全踹趴下了。

    雖然沒有過多的招式,但這拳腳足見他功力了,這是個真正的高手,而且是練跆拳道的。

    我有點驚奇,這"直來直去"的跆拳道,爆發力真強啊。

    那人收拾完了幾個酒鬼,重新走回去,不過又突然扭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

    我微微一笑,他目光掃過我,在孜孜身上停留了一下,再次回過頭去了。

    這傢伙不搭理我的善意啊,我撇撇嘴,就你叼。

    而孜孜至始至終都毫無反應,她就是喝粥,喝一口就放下碗吹一吹,然後再捧起碗喝一口,看着十分搞笑。

    好不容易她喝完了,那邊的白武士們也離開了。我帶孜孜回租房去休息,她又歪頭看我:"喫飽了,可以幹了。"

    我差點把宵夜都噴出來,你要不要總是這樣語出驚人啊?

    我讓她早睡,灑家要走了。她看着我走,開始脫衣服了:"洗澡。"

    我趕緊閃人,不能再被她誘惑了,不然我真會把持不住。

    帶宵夜回去給學姐他們喫,結果學姐交給我一封信。

    我說誰給我情書了?學姐皺眉道:"樂孤星給我們的,說是戰書。"

    什麼?麻痹的樂孤星,還沒完了?

    我火大,看看署名:跆拳道社白夜叉。

    白夜叉?什麼玩意兒。我說這跟跆拳道社有什麼關係?

    學姐皺眉:"樂孤星的幫手吧,如果只是個冒失小子倒不必在意,就怕不是冒失小子,如果對方知道你的事,卻還約戰,那身份一定不簡單,起碼比校長厲害多了。"

    PS:

    謝(FrankKaka)的玉佩。

    一小時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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