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妹子那些事 >新書 《90後風水師》
    如題,感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哦~

    第一章預覽:

    正所謂美不美看大腿,騷不騷看蠻腰,我高中時代的同桌趙曼就是這麼個又美又騷的女人。

    可惜我跟她沒啥交集,我是個小區物業員,她則是市裏廣播臺的播音員,天天健身旅遊出入高檔場所,發朋友圈都是各種網紅打卡地或者美美的自拍。

    這天她又發了個朋友圈,舉着剪刀手,笑出兩個小酒窩,胸脯高聳脖頸雪白,還是純素顏自拍,着實好看。

    不過我發現她鼻樑上長了個紅色的痘痘,正好在鼻尖上,非常少見。

    大家都知道,人上火了鼻子兩邊容易長痘,那叫迎香穴痘,一般不會對運勢有影響,但鼻尖上長痘就不尋常了,那叫壓運痘—人之鼻樑相當於房之房梁,壓運便不散黴,八成九要倒黴。

    再看趙曼雖然笑容滿面,但眉間的印堂有一抹跟其餘肌膚顏色不太一樣的灰暗色,而印堂穴是鼻樑末端之稍,有登高望遠的運勢之說,此運勢灰暗,就說明要倒黴了。

    我當時就覺得,趙曼這兩天得出點事,看程度估計要見血了。

    說到這裏可能有人要問,你一個小物業,咋會看相呢?原因很簡單,我爺爺是風水相師,九十年代混得風生水起,教了我不少相門法子。

    可惜他現在已經去世了,去世前只給我留了一本叫做《天地太清神鑑》的書,說是我們老李家的命根子,一定要保管好。

    但他又警告我不是死到臨頭的時候不準看,問他爲啥他也不說。

    說回趙曼,她的自拍照我看着真心感覺不對勁,就四個字,血光之災。

    本着善意提醒的想法,我給她發了個評論:“老同學,最近多注意頭上物件,別被東西砸了。”

    我之所以讓她注意頭上,是因爲她的黴運來自印堂穴和壓運穴,兩者都是高勢,因此黴運來自頭頂,比如風扇、高空拋物之類的。

    趙曼不一會兒回覆我:“神經病啊你,會不會說話?”

    趙曼這個青春妙曼的現代大美女顯然不信,我也就不多說了,晃着鑰匙到小區走走,看看新搬來的業主有沒有漂亮女兒。

    還沒遛熱腿,我發現高中同學的微信羣炸了,平時萬年潛水的老同學全冒了出來。

    “趙曼買新房了,不愧是我們的美女學霸,太會賺錢了!”

    “她說了,週末大家聚聚,她請客。”

    “她那房子是市區的複式小洋房,還有個小花園,花了四百多萬,哎,羨慕啊。”

    我一看大家都在說趙曼買新房不由恍然大悟。

    其實我之前看她照片有點疑惑,因爲趙曼明明要倒黴了,但印堂卻是飽滿的,鼻樑上的紅痘雖然壓運,但又不能壓住整個鼻樑,反而有點像錦上添花一般,這很矛盾,黴運好運湊一起了。

    現在我懂了,趙曼買房子了,這是好運,但房子有點問題,因此她要倒黴。

    這時,同學們的議論話題不知爲何轉移到了我身上。

    一人說:“你們看了趙曼的朋友圈嗎?趙曼下午發自拍,被李十一氣壞了,哈哈哈。”

    “那個神算子又開始作妖了,真以爲自己是半仙?笑死人了。”

    “保護我方趙曼,打倒李十一!”

    這些話有調侃也有惡意,我已經習慣了,高中上學那會兒可沒少因爲風水師孫子的身份被這幫孫子嘲笑。

    我本不打算理會,結果有人艾特我:“@李十一,出來算命,哈哈哈。”

    這人叫王東,讀書那會兒就跟我不對頭,他一直追求趙曼,但始終失敗,又見我跟趙曼同桌兩年,就對我有怨言。

    我露了個面:“王東,聽說你最近發福了,你身子骨小,又是幹工地的,怎麼可能發福呢?建議你搞點人中黃喫喫,不然越來越胖。”

    王東顯然被我說中了要害,自己也很疑惑自己爲啥發胖。

    他就問我:“人中黃是啥?中藥?”

    “是屎,你一天喫三次,把腸子吐空就不會胖了。”

    “我去尼瑪!”

    羣裏更加熱鬧了,而趙曼也露面,她發了個斯斯文文的微笑:“大家不要吵架哦,記得週末聚會,我待會去新房看看,工人還在等我呢。”

    羣里老同學紛紛說好,恨不得跟趙曼多聊幾句。

    我尋思着也說了一句:“你今天運勢很差,晚上陰氣盛,你黴運又來自頭頂,勸你不要去新房了,泥磚多不安全。”

    我這話一出,羣裏炸鍋了,一堆人罵我不會說話。

    趙曼也氣得不輕:“李十一,要不是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上,我早拉黑你了!”

    她罵完下線了,還是要去看新房。

    羣裏的同學繼續懟我,說我嘴巴臭,不會說話別說話。

    我也沒搭理,打卡下班回租房。

    才走到半路,羣裏忽地一堆人艾特我,我打開一看,每個人都說邪門。

    “我靠,趙曼剛纔開車到新房樓下,忽地一塊磚頭砸她車前蓋上,直接砸凹了!”王東這小子主動跟我說緣由。

    原來剛纔趙曼在羣裏發了張照片抱怨,說她的車子被磚頭砸凹了,磚頭從新房樓頂掉下來的,也不知道是誰丟的。

    “李十一,你蒙對了一回啊!”很多同學在調侃我,由於趙曼沒有事,所以大家不擔心。

    但我卻感覺事情嚴重了,磚頭理應砸人,但它卻砸了車,這是“破財”之相,是家破人亡的黴運,說白了,趙曼不是受傷那麼簡單,她還得破產。

    我直接在羣裏說一句:“趙曼,你去找打火機,打着了豎在肩膀上,兩肩輪流豎三分鐘。”

    人的肩膀有陽火,趙曼現在倒黴透了,陽火晦暗,得先用外火濫竽充數,熬過今晚再說。

    趙曼當即發話:“李十一,我沒空理你,我找保險公司來拖車呢。”

    羣裏的同學也開始樂呵了,說我想趁機勾搭女神,裝模作樣給誰看呢。

    我不太樂意了,老同學的情分用完了,接下來得收費了。

    “趙曼,十分鐘內你準得找我,到時候給我發兩千塊,不然別找我。”我留下一句話,心裏有點火。

    羣裏持續炸鍋,冷嘲熱諷自不必多說。

    趙曼壓根沒理我,而眼瞅着很快就要過十分鐘了。

    羣裏的老同學也個個瞪着眼睛看我笑話,王東那個逼甚至在羣裏倒計時了。

    不料他倒計時到了三,趙曼忽地發了條語音:“我的天啊,三樓的吊扇突然掉了,砸在我肩膀上,嚇死我了,還好沒有開風扇。”

    那風扇要是開了,趙曼估計得被切頭。

    羣裏先是死寂了一下,然後衆人紛紛懵逼,一個個開始艾特我。

    趙曼也問一下:“李十一,在嗎?”

    我沒有理會,因爲現在是做生意了,趙曼再美再騷也不能壞了規矩。

    見我沒有露面,趙曼急了,開始跟我私聊:“李十一,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好嚇人,我都哭了。”

    我依然沒有迴應。

    趙曼又回羣裏問:“你們誰有李十一電話,找他一下,快點啊。”

    “誰有啊?我們大夥好像都跟他沒聯絡吧?”王東也幫忙詢問。

    “他剛纔說,要兩千塊錢。”有人提醒。

    “不是吧?真要兩千塊?老同學不至於這樣吧?”一羣人在羣裏不忿,替趙曼委屈。

    然而,趙曼給我發錢了,還發了語音,哭哭啼啼又軟綿綿的語音。

    “李十一,你快幫幫我,求你了,剛纔新房的天花板突然塌了一角,要不是工人把我拉開,我就被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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