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日耳曼全面戰爭 >039 一切都是爲了把妹
    就在萬尼烏斯一邊摟着美女一邊飛快的思考對策的時候,托克站了出來,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雨之前的天空,狠狠的盯着萬尼烏斯:“你很好!你在我的大廳裏,當了我族長老的面羞辱我唯一的孫女!你是以爲我們特里爾人遭受羅馬人的侵攻和戮害而衰弱,就要任由美因茨人嘲弄了嗎?”

    臥勒個去!聽到這話,萬尼烏斯驚訝之餘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這怎麼還扯到美因茨人和特里爾人之間的關係上了?這事怎麼算的?一個吻引發的外交衝突?而更讓萬尼烏斯驚詫的是,懷裏這個奧維尼婭居然是托克老頭的獨孫女——這麼說,這個托克老頭的門第也不一般啊。

    驚詫歸驚詫,該撇清的還是要速度撇清以免引起更進一步的誤會:“這是我自己的事,和美因茨人或者特里爾人無關。”

    這話頓時讓所有人安靜下來,就連奧維尼婭似乎也愣了一下,暫時停止了掙扎。

    托克皺起眉,疑惑的看了萬尼烏斯一眼,之後冷笑起來:“你以爲就憑你自己,在羞辱了我的孫女之後……”

    “停!”看到老頭一口一個“羞辱我孫女”,萬尼烏斯知道如果讓老頭再繼續說下去,事情恐怕就真的沒解了,於是先一口喊了出來。

    老頭停了之後,就該萬尼烏斯說了。於是,萬尼烏斯深吸一口氣,決定豁出去了。

    按照萬尼烏斯前世悶騷大叔死宅男的性格,豁出去什麼的,最討厭了。但是,同樣按照萬尼烏斯前世悶騷大叔死宅男的經歷,萬尼烏斯很清楚,妹子,尤其是年輕漂亮的軟妹,那在哪都是稀缺物品,如果有機會就一定要堅決果斷的迅速拿下。否則的話,只要稍微一個遲疑,你就會發現:“很軟很靚的一個妹子!而且很有可能是他的——現在不見了!說是算被兒子泡去了罷,總還是忽忽不樂;說自己是**罷,也還是忽忽不樂……”

    於是,萬尼烏斯吞了口口水,手上稍微放鬆了那麼一點點:“我沒有羞辱您的孫女。我也絲毫沒有那種意思——奧丁神作證——我是要她成爲我的女人!”

    所謂萬事開頭難,既然開了頭,那麼接下來也就沒啥困難的了,該死該活**朝天,萬尼烏斯也變得更加理直氣壯起來:“我要她爲我戴上石榴花冠,成爲我的妻子;我要她爲我準備飯食,爲我收拾牀榻;我要她和我一起生下很多孩子,成爲青年公社裏最繁盛的家族。”

    大廳裏冷場了瞬間之後,奧維尼婭和另外的一羣年輕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休想!”

    然後,托克皺起眉,眨了眨眼,仍舊帶着冷笑看着萬尼烏斯:“你以爲,我會同意?”

    尼瑪!聽到這話,萬尼烏斯頓時也怒了——咱好歹也救了你們滿城上下好幾千口子吧,也沒管你收錢,要你個孫女做回抱也不算過分吧?現在給我冷笑是啥意思!而最重要的是,這可是自己穿越一來第一次求婚,就這麼被拒了?當着這麼多弟兄的面可怎麼下得來臺?

    更重要的是,妹子雖然嘴巴上說“休想”,可身體上卻並不激烈掙扎了——這就說明,有門!

    於是,萬尼烏斯索性再次豁出去了!

    冷笑一聲,萬尼烏斯索性放開了奧維尼婭,挺直身體退後一步站到一個比較完全的地方看着托克:“我想你弄錯了,我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而是在宣告我的意志。”

    這句話一出口,萬尼烏斯頓時覺得自己牛逼暴了。他差點就剽竊尼采大大的話說“我是太陽”了。不過,因爲自己覺得自己很牛逼了,所以萬尼烏斯還是飄了起來:“你可以問那些跟我一同接受試煉的,我是怎樣一次次在搏殺中活下來並最終憑雙臂之力扼殺黑熊的;你可以問那些跟我一同離家的,我是怎麼帶着他們在萊茵河畔定居並用了一個秋天的時間就建立起一個村落的;你可以問那些遵我號令行事的,我是怎麼將他們由一羣只知憑藉滿腔血勇搏命的人變成一支令行禁止的軍隊的;你可以問昨夜那些和我一同作戰的,我是怎樣在羅馬人的頭頂踏過奪取他們軍旗的——凡我要做的事,便沒人能攔阻——你也不行!”

    聽到萬尼烏斯豪邁而霸道的宣言,原本準備再次給他一斧子的奧維尼婭也停下了動作,帶着一種看到難得一見的東西的目光驚奇的看着他,而周圍的人們也都驚訝的看着萬尼烏斯——眼前這傢伙,何止是太過狂妄,簡直就是太過狂妄。

    &nbspp;於是,托克就再次冷笑一聲:“就憑你?”

    “就憑我!”毫不客氣的以壓倒性的嗓門吼了回去,萬尼烏斯示威性的看着托克,“從特里爾城到日耳曼青年公社,一共是九天的路程,兩個鎮子,十三個村子,加上特里爾城裏的人,也能湊出上千戰士——我要帶奧維尼婭回到青年公社,讓她成爲我的女人,這是我自己的事所以美因茨的戰士們不會對我提供任何幫助——就我一個人,你們能不能攔得住,你大可以試試看!”

    於是……於是這話更加狂妄了,狂妄到沒邊了。換了任何一個人如果宣佈他要衝破上千人戰士的攔阻,都會被認爲瘋掉了。但是萬尼烏斯卻清醒的記得行進的路程以及可能遭遇的阻攔,這充分的說明萬尼烏斯的腦子很清醒。

    什麼東西比一個瘋子更可怕?

    答案是一個頭腦清醒的瘋子。

    什麼東西比一個頭腦清醒的瘋子更可怕?

    答案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頭腦清醒的瘋子。

    而眼下萬尼烏斯就是這樣一個瘋子——雖然他好像是被情慾衝昏了頭腦,不過情慾和愛情本來也沒多大差別對吧。

    於是一羣特里爾人怕了。

    如果美因茨人仗勢欺人,那麼特里爾人是寧願戰死也絕對不會退縮的。但是萬尼烏斯一開始就明確表示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於是爲難的就成了特里爾人。

    考慮到眼下他們需要美因茨人協助對抗羅馬人,他們不能真的把萬尼烏斯怎樣,而更操蛋的是既然萬尼烏斯已經明確的說出了“你們丫的上千號人一起來吧”這樣的話,他們還真就不能那麼幹,不然即便把萬尼烏斯弄死了傳出去也夠丟人的。

    至於單挑?之前已經說過,精兵都出去和羅馬人死磕了,留守的人裏還真沒誰看上去有希望在萬尼烏斯手下走過三個回合。

    “芙蕾雅啊,這到底是祝福,還是詛咒?”看着如同發情的公熊般站在當場怒視所有人的萬尼烏斯,托克頓時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現在,輪到特里爾人做選擇了,但他既不可能選擇真的招呼上千人放倒萬尼烏斯,也不願意就這麼把自己的寶貝孫女讓眼前的混小子帶走——真這麼幹了就等於象對方服軟了,這張老臉放哪?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所以說,外鄉人,你想在迎娶我孫女的路上,把她的親人和朋友全都殺光?你想要一段滿是鮮血和仇恨的婚姻?你以爲這種行爲會受到芙蕾雅的祝福?”

    聽到這個聲音,托克頓時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而另外幾個老頭子則向兩邊讓開,露出一個老婆婆——在之前喫飯的時候,托克已經介紹過,這老婆子就是他的第一個妻子,薩芙。

    面對這種問題,只有**中的**纔會回答“是”。所以萬尼烏斯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抓了抓頭皮,萬尼烏斯搖了搖頭:“我會輕點打的。”

    對這個回答,一些日耳曼狂戰士笑了出來,而老婆婆則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嗤笑的表情:“用你那受到多納爾祝福的橡木戰棍輕點打?打斷他們的骨頭讓他們從此成爲需要別人照料的廢人還要奧維尼婭感激你手下留情嗎?”

    所以說這次遇到高手了啊!面對老婆婆咄咄逼人的問題,萬尼烏斯頓時感到鴨梨山大——顯而易見的,這老婆婆的口炮能力和托克老頭子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這個問題如果他不能慎重回答,那麼之前所做的努力恐怕就全都白費了。

    “我所想要做的,僅僅是娶奧維尼婭爲妻而已。至於傷害她的親人和朋友,那絕不是我所樂於見到的——相反,只要能夠讓奧維尼婭感到開心,我願意做她的親人和朋友的保護人。”仔細斟酌着措辭,萬尼烏斯的語速也變得慢了下來,聽起來到好像他很鄭重似的——當然,他本來就很鄭重,“但是,就像我所說的那樣,我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如果有必要,無論是任何阻礙,我都會把它粉碎。”

    於是,老婆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像菊花一樣綻放的老臉上露出了“你丫上當了”的表情,老婆婆偏過頭用手指了下週圍的青年們:“你應該也知道,我的孫女奧維尼婭是整個特里爾的珍寶,那些願意付出一切來迎娶她的好小夥子數以千計。而你,跑到我的大廳裏說你要娶她爲妻——那麼,你願意付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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