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一號,別墅外的龍衛嚴陣以待,緊張不已。
地上還曾躺着幾名受傷的龍衛,顯然已經經歷過了一場大戰。
就連一向囂張跋扈的土匪頭子阿偉,此時也已經倒在地上,難以起身。
見此情形,龍長生頓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莫非,出什麼事兒了?
一看到龍長生歸來,柳盤當即快步走來,臉上無比羞愧。
“老爺,屬下無能!”
“您前腳剛一走,那個女人就來了,我等……不敵!”
“那個女人?”
龍長生頗爲不解,可一放眼望去,原本就緊皺的眉頭越陷越深。
“是她!”
別墅裏,一名身着紅色大衣的女子,此時正抱着妞妞嬉戲,和冷如玉嘮着家常。
周圍嚴陣以待的龍衛,似乎根本就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令龍長生自己也沒想到的是,剛纔都還在提起這個女人,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就憑閻羅殿如今的實力,她到底是怎麼衝破禁忌的?
而且,既然她已經衝破了禁忌,爲什麼又要派陳紅那羣蝦兵蟹將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龍長生帶着滿腦子的疑惑看向紅衣女子,卻又不敢直接動手。
畢竟現在,自己老婆孩子在她手裏,但願她還能夠保持一些理智。
龍長生深吸了口氣,直接大步上前朝別墅走去。
饒是追隨龍長生多年的柳盤,也從未見過老爺像今天這麼緊張。
關於女人的身份,柳盤自然知曉,卻並不是很多。
雖然修爲可能在我們之上,但肯定達不到老爺的境界,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很快,別墅裏的紅衣女子便注意到了龍長生的到來。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率先開口,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開始,冷如玉被外面的動靜驚醒,顯然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保持一定的戒心。
不過在一番接觸後,冷如玉便發現對方並沒有任何惡意,這才隨之攀談起來。
可現在一看龍長生他們二人的表情,莫非他們以前就認識?
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閻羅殿當代殿主任盈盈,也就是任我行唯一還在世的後人。
按照龍長生的設想,這娘們兒應該還被困在島上,終日見不得陽光。
可現在人家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並且還“挾持”了自己的妻女,卻又沒有動手的意思。
龍長生實在是想不通,任盈盈爲什麼會這麼做?
觀察了一陣,冷如玉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盈盈,你們認識?”
任盈盈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不認識啊!”
下一刻,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任盈盈大步上前,笑着衝龍長生伸出了手。
“你就是玉兒姐姐的老公吧?我叫任瑩盈,是你們的新鄰居,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鄰居?”
一聽這話,龍長生的表情瞬間怪異了起來,越發疑惑。
趁冷如玉走神之際,龍長生湊到任盈盈耳邊低聲問道:“任盈盈,你到底想搞什麼鬼?”
任盈盈只是笑了笑,回了一句:“你猜!”
說罷,對方便不做停留,直接邁步朝外面走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熱情地和冷如玉打招呼。
“玉兒姐,今天可就打擾你們了,以後這有空隨時可以來我家坐坐。”
任盈盈來的快,去的也快。
但兩人怪異的表情,讓冷如玉至今都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他們兩個嘴上都說不認識,但卻還是瞞不過自己。
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有什麼事瞞着我。
而妞妞則是沒有在意那麼多,只是覺得這位阿姨是個有意思的人。
“任姐姐,妞妞以後可以去你家喫零食嗎?”
“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小公主想喫,姐姐立馬差人去給你買。”
見此情形,龍長生明顯頓了一下。
這還是那個閻羅殿的小魔女嗎?
竟然這麼快,就和自己寶貝閨女把關係搞得這麼密切?
要說任盈盈的實力,繼承了任我行畢生修爲的她,如今應該是和自己不相上下。
可就是如此,她有這麼做的必要嗎?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其妖!
任盈盈這娘們兒,絕對沒安好心!
果然!
任盈盈剛一到門口,陳紅等人便從外面出現了,將其護在中間離去。
說巧不巧,她們的目的地竟然就是隔壁的二號別墅。
這娘們,真搬到自己隔壁了?
待任盈盈離去,龍長生這纔開口對冷如玉問道:“老婆,你跟那娘們兒很熟嗎?”
“你們真不認識?”冷如玉頗爲喫驚地問道。
見龍長生點頭,冷如玉頓時變得越發疑惑。
自己本以爲二人是很要好的朋友,卻沒想到竟然互相都不認識。
“我也是第一天才認識她,她說她是我們剛搬過來的鄰居,順便過來串個門兒而已。”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聞言,龍長生怎麼也想不通。
冷如玉說話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
但是任盈盈的出現,確實打亂了自己原有的計劃。
不過既然她都已經出來了,那眼睛也就沒必要再繼續留在血魔島了。
入夜,龍長生在牀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擡眼望去,二號別墅內外燈火通明,顯然也是如此。
兩棟別墅的規模雖然天差地別,但其防衛力量卻都不相上下。
而且,現在兩家就隔着一條馬路,並不是太遠。
龍長生心情頗爲煩躁,乾脆來到院裏吹冷風。
但令人意外的是,馬路對面的任盈盈,居然也在同一時間出了門,並且還穿的十分清涼。
龍長生選擇刻意迴避,但對方似乎並不給他任何機會。
剛一回頭,眼前便出現了一個靚麗的身影。
一身的黑色蕾`絲睡衣,無時無刻在刺激着男人的荷爾蒙。
龍長生滿臉無語,再次將頭轉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任盈盈的聲音卻又突然在龍長生耳邊響起。
“老不死的,你這是在怕我?據我所知,你以前可是個大情種,怎麼如今反而還不敢看我了?”
“哼,任盈盈,你少給我來這套!”
龍長生板着臉,極爲不悅的說道:“我警告你,在這裏住,最好不要有別的想法,不然我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
然而,這些話在任盈盈聽來,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老不死的,反正人家的人遲早都是你的,這命給你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