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這裏?”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夕。
“當然!”林夕點頭。
“但是……”我遲疑了一下,正準備開口,林夕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推進了一間巨大的店鋪內部。
這是一家金碧輝煌的店,地面是一塊一塊白è的大理石鋪成。一共分爲上下兩層,第一層全部是各種各樣的品,多達幾千萬種的品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貨架上,一眼望去,這些貨架如同海洋一樣,一眼望不到邊。
店的第二層格局比第一層要iǎ很多,穿着白è大大褂的醫生來來往往走動,其中穿ā着一些美麗動人的護士們,個個身姿窈窕,面帶微笑,楚楚動人。
“來,走這裏。”林夕拉着我來到二樓,饒了大半個圈子,走到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面前。
“我回來了,父親大人。”
男子擡起頭看了林夕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在寫些什麼,“回來了啊,我很忙,下班時間在和你聊吧。”
林夕恭敬的說了聲是,轉身離開了。
從來沒見過她如此認真的樣子,總是少年少年的叫着,給人一種特別喜歡開玩笑的傢伙格惡劣。
我iǎ聲對她說道:“你說能夠治療我身體的人,不會就是你父親吧。”
林夕撇撇嘴,“雖然這麼說自己的父親大人不太好,不過以他的醫術,確實治療不了你的身體,能夠治療你身體的人是我師傅。”
“你師傅?”我微微怔了一下,問道:“你師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林夕的腳步突然一僵,似乎想到了什麼,“這一點,你還是親自確認一下吧,我現在就帶你去師傅那裏,還有……”
“什麼?”
“要保護好自己啊。”
雖然不太明白林夕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對方已經完全閉嘴,我只好憋了疑問,跟在她的身邊,一直走到了某個房間的面前。
“撒,進去吧!”
“你師傅就在這裏。”
林夕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所以你自己一個人進去吧,有事的話,找我聯絡就可以了。”
然後轉身走掉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林夕說是有事,不如說是害怕什麼,有着落荒而逃的感覺。
我想了想,隨即把這個不祥的念頭驅逐出自己的腦海,擡手敲了敲
很快就有迴應,“我在,進來吧。”
推開走進去後,我發現這是一件很普通的房間,類似於學院的保健室什麼的,簡單的很,除了一張牀櫃,還有一張桌子外,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呃……還有一個風華絕代的nv子坐在椅子上。
“你就是我徒弟嘴裏的燕iǎ北吧。”
nv子看樣子和林夕差不多大,但要成熟一些,穿着白è的大褂,裏面卻是一件極爲感的低胸裝。
“我是皇.諾曼莉,叫我皇就可以了。”
一頭金髮的波長髮垂落在腰際,一雙淡金è的眼瞳極具魄力的看着我,nv子說是醫生,不如說高貴的如同nv皇一樣。
我一時間不禁看呆了。
“你在看什麼?”皇威嚴的皺了皺眉頭。
“不,我沒看……。”
“沒有的話就給我躺下,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你費。”皇用潔白的指頭指了指病牀,發佈了命令。
“脫掉你的衣服。”皇再次說道。
我頓時吃了一驚,不過皇那種不容置疑的眼神來,我只好脫掉了上衣。
“褲子也脫掉!”
我這次真的猶豫了,“褲子如果也脫掉的話,會不會太……”
皇揮手打斷了我的猶豫,“你是病人,我是醫生,僅此而已,還是說,你的大腦內有什麼骯髒的東西在滋生,需要我清理一下嗎?”
她那雙淡金è的眼瞳看過來,我頓時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獅子盯上了獵物一樣。
“不……不用了。”
搖頭拒絕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除了一個四角褲衩之外,我的身上再也沒有其他的衣服可以遮擋皇.諾曼莉的視線了。
怪不得林夕不敢進來,原來她的師傅是這樣有氣勢的人啊。
皇這種嚴肅,高貴,不可侵犯的強勢和林夕那種散漫,自由,爛醉鬼的風格完全不相同啊。
皇從桌子的ou屜裏取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我的身上掃描起來。
冰冷的儀器觸碰到肌膚的時候,發出了微弱的電流,蘇蘇麻麻的十分舒服,就好像有千百隻iǎ手在爲我做按摩一樣。
大約幾分鐘後,皇收起了儀器,似乎在檢查什麼。
我趕緊坐了起來,伸手拿過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耳邊突然傳了皇的冷哼。
“檢查還沒有完了,我讓你穿衣服了嗎,給我脫掉!!!”
冰冷的聲音十分具有威嚴,我不得不再一次把穿好的衣服脫下來,放在牀邊,結果皇拿起我的衣服就從窗外扔了下去。
“你幹什麼?”我又驚又怒
“在沒有檢查完畢之前,衣服是障礙。”
“但也沒有必要扔掉吧。”
“沒關係,檢查完畢後,我會賠給你的,所以不需要傷心。”
“我不是在傷心啊!”我已經被這個人的格給的糊塗了,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很認爲,我幾乎以爲她在捉我。
皇沒有回答,反而道:“躺下,我需要進行第二次檢查。“
“我說啊,現在不是說檢查的事情,我是在……“
“給我躺下!“皇好像真正的nv皇一樣,用不耐煩的表情下達了冰冷的命令,同時在此把儀器伸過來,把我接下來的話全部堵在了嘴裏。
很快,第二遍檢查完成了。
皇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的這個表情,我突然對自己的生命擔心了起來,明明以前完全沒有這種心情的說。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死亡的恐怖嗎?
“皇醫生,我的身體是不是很糟糕。”
皇微微點頭,“糟糕嗎……也是,確實很糟糕,這樣子下去,你可能隨時都會死掉,身體機能早已經枯萎,真不敢相信你是一個年輕人。”
這種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林夕就曾經和我說過,我的身體因爲使用了聖術,生機已經被獻祭八九不離十。剩下的一點點生機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讓我不至於立刻死去,不過死亡也僅僅是在這幾年的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