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霸道的想要索取什麼,吻並不溫柔,帶着幾分侵佔性讓安兮有些莫名,他是怎麼了?

    安兮試圖推開他,可是她越是要用力推開,可他則更加用力的抱緊她,深吻着……

    直到兩個人都不能呼吸了,柯穆陽才放開了她。麪魗羋傷

    他稍稍坐正了身子,而後深呼吸了一下,他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問,只是準備鬆開手剎開車離開。

    但安兮卻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手剎上的手轢。

    她看着他,而柯穆陽則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的看向她,“怎麼了?”

    安兮搖搖頭,卻道,“你在生氣嗎?”

    柯穆陽沉了沉聲,“沒有。箐”

    “但是你昨天還說的,你不會隱瞞我什麼,你說你會讓我瞭解你,你現在這樣,我卻不知道你是在生氣還是怎麼了。”

    柯穆陽沉默了一會兒後,他看向了安兮,他的眸子很深沉,就像一潭深水,看不到底,兩人視線相對,終於,他伸手用自己的拇指輕輕揉着剛剛被他蹂躪過的那雙紅脣。

    “你就這麼在乎他嗎?剛剛我看到你的眼睛裏帶着一絲的哀傷,我知道你是因爲他。而且不得不承認,很多地方,我都不及他。我沒有在生你的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

    安兮深呼吸了一下,她側頭再一次的看向外面那碩大液晶屏幕上夏天湛和沈娉婷的結婚照片,他們的相互依偎着,看上去是那麼的般配。

    “他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安兮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真的很重要。這或許沒有人會了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甚至它超過了男女之間普通的情愛。這種莫名的信任感是無法形容的。要是沒有他,我想我已經活不下去了。我承認,如果我和他一直都在法國不回來,我會毫不猶豫的和他結婚過着只屬於我們的日子。甚至在所有事沒有發生之前,我還是這麼的認爲,我覺得我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我也堅持着,可是我堅持的結果卻是那麼讓人失望。你說的對,或許真的是太天真了,我難過,是因爲他的不信任,是因爲看到他掙扎的時候,卻還是執迷着權勢。我也難過爲什麼你們都要這樣。我不想你們出事,可是我不是神,我阻止不了,我也明白,你們不會因爲我的一句話而停止,我更知道,事到如今,如果誰先停止了,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已經來不及了。可是你知道嗎,一個是我很愛很愛的人,一個是我對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真的真的很害怕你們中間任何一個人會有事,有時候我不敢去想太多,因爲我真的無法想象如果失去你們中間一個我會怎麼樣。”

    柯穆陽伸手,輕輕的爲她擦去她臉頰上的眼淚,“對不起。”說着,他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對不起……”

    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除了這三個字,他還能說什麼。可是這三個字能代表什麼呢?它根本彌補不了什麼。

    “柯穆陽,你不能有事,不能……”安兮環抱着他輕聲道。

    “恩。”

    柯穆陽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她……

    ……

    其實很難想象,堂堂的一位總裁竟然會這麼有心思的在廚房做各種好喫的東西。

    安兮看着他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心裏有些暖暖的,這種感覺很有家的感覺。

    當一盤鮮紅油亮的可樂雞翅放在她面前,“哇!好香。”

    柯穆陽繫着圍裙,雙手撐在桌上,買一手還拿着鍋鏟,笑着看着安兮拿着叉子津津有味的喫着雞翅,“怎麼樣,好喫吧?”

    安兮點頭,一邊喫一邊道,“好喫!”

    “好喫就多喫點。”那種帶着寵溺的感覺,讓人窩心……

    “你應該可以去廚師。”安兮道。

    “恩,好主意。”

    這時候,身後鍋子裏的湯開了,他轉身繼續做菜,安兮則拿了一塊雞翅走到他身邊,“你嚐嚐。”

    柯穆陽咬了一口,然後安兮很自然向後靠在一旁在一旁,和他同吃這一塊雞翅。

    柯穆陽撇了一眼她,總覺得嘴裏的雞翅吃出了別的味道,很甜,讓他心裏莫名的一熱。

    ……

    有時候,真的不能太過相信和沉浸眼前的平靜,因爲往往就在最最不經意的時候,突然會出現一些讓人措手不及的事——

    安兮坐在辦公室內,辦公室的電視上正在播報着一則新聞——

    “據悉,現任的商會會長夏明朗先生被爆出與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士祕戀,兩人時常出入一些高檔會所用餐,關係親密。昨日,夏明朗在一處他的私人別墅中與該位女士有親密舉動,夏明朗先生並未離開該住處……”

    安兮看着電視屏幕上那一張張照片,她眉頭微微的皺起。

    她知道新聞裏那位“神祕女士”是誰,是她的母親。果然紙包不住火。

    夏明朗被一羣記者包圍,在一羣的保鏢的護送下艱難的走進夏氏大樓。

    “請問夏先生,您與這位安妮女士到底是什麼關係?”

    “夏先生,總所周知,您一向家庭和睦夫妻恩愛,您此時爆出婚外情是不是考慮過形象呢?”

    “是啊,夏先生,您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您的行爲是不是都是在欺騙大衆?”

    ……

    一些列尖銳的問題,一個個投向夏明朗,但夏明朗始終沒有開口,但從他臉上卻也沒有看出半點的慌亂,相反的,十分鎮定。

    只見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對着各位記者,只聽他道,“這些都是我的私人事情,所以謝謝各位的關心。”說完,轉身,徑直的向公司大樓內走去。

    安兮咬了咬脣,看着電視沉默了,以至於柯穆陽推門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柯穆陽走到她身邊,伸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安兮這纔回過神擡頭望向柯穆陽。

    柯穆陽伸手,將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遞到了安兮面前。

    安兮有些疑惑的看看紙袋再看看柯穆陽,“這是什麼?”

    柯穆陽閉了閉眼睛,然後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安兮稍稍猶豫了一下後打開了那個檔案袋子。

    裏面是一份資料,而在最上面的是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而照片上一個穿着精緻洋裝的女孩子挽着一個年紀略大似乎是她父親的照片,她笑着很甜美,依偎在她父親身邊,而他們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他很年輕,很帥氣,穿着黑色西裝,雙手背在身後。

    照片拍攝的時間是二十五年前。

    “這是……”安兮有些猶豫的看向照片後面的那張資料,上面的姓名欄中的名字讓她有些驚愕。

    “夏,夏妮?夏妮……英文名,Anne。Anne……安妮?!……”

    安兮更是疑惑不解的看向柯穆陽,“這,這是什麼意思?”

    柯穆陽輕嘆一聲,道:“難道你不覺得這張照片上的女孩子很眼熟嗎?”

    安兮看着照片上那個長得漂亮可愛的女孩子,一個稱呼卻哽在喉嚨口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你,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柯穆陽伸手拿過那張照片,看着照片淡淡道,“她叫夏妮,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夏明朗。他們原本是未婚夫妻。夏妮是夏家的千金,而夏明朗則是夏家的養子,因爲夏妮的父親只有她一個女兒,而夏家原先是一個香水世家,當年是遠遠凌駕與城中所有家族之上的,地位舉足輕重。而夏明朗則是夏妮的父親選中繼承人。只是後來一場意外,夏家毀於一旦,夏妮則生死不明。夏明朗繼承了夏家留下的家業,從此就有了現在的夏氏。至於那個意外,似乎是有意被人粉飾過,所以當年真正的真相恐怕也沒有人知道了。而這位夏家的千金始終下落不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說着,柯穆陽看向安兮,“而這位夏家千金就是你母親,所以這也就解釋了,你母親爲什麼和夏明朗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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