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嵐到底會對安兮做什麼?
或許這麼想,恐怕也是在清理之中的。
因爲也只有夏芷嵐會有那麼心狠手辣的手段。
而夏天湛說的另外一件事,也讓柯穆陽的心頭敲了一下警鐘輅。
他站在窗前,一手端着一杯紅酒,出神的望着窗外。
已經快三月了,可是這天卻依舊還沒有轉暖的跡象,外面似乎又開始飄起了零星小雪。
“老公?”從浴室出來的安兮看着站在窗前的柯穆陽,試着叫了叫了一聲,只是柯穆陽卻沒有應聲,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娓。
安兮走過去,伸手從背後抱住了他,“老公。”
柯穆陽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回頭看看安兮,“恩?”
“你在想什麼呢?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反應。”
柯穆陽看看她,想了想後道:“沒事。”
“你騙人,你分明心裏就有事。”安兮繞到他面前,伸手捧着他的臉頰,“你不是答應過我,你不能有事瞞着我的嗎?如果我想知道,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的。”
柯穆陽皺了皺眉,然後嘆了口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隱瞞你,只是我擔心你害怕。”
“到底出什麼事了?”
柯穆陽將她抱進懷中,“因爲我覺得,上次的車禍的是夏芷嵐叫人做的。”
“夏,夏芷嵐?”安兮聞言,臉色也變了變。
她對這個女人還是很有顧忌的,甚至面對着她會覺得恐懼。
她往柯穆陽懷裏鑽了鑽,“其實,我也想到了她。”
“爲什麼?”
安兮道:“你上次問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但是後來我仔細想了想後覺得,或許有個人會想要我死。那就是夏芷嵐。她的報復心理那麼重,每次看到她,我就覺得心理髮毛。”
柯穆陽蹭了蹭她的髮鬢,“對不起,都是因爲我,如果當初我……”
可是安兮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已經擡手擋住了柯穆陽的脣,“如果沒有當初的種種,我們現在又怎麼可能在一起?不要再爲當初的事而自責,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面對安兮的原諒和寬容,柯穆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唯一想到能做的就是去吻她,深深的吻她。
安兮不抗拒,她甚至已經開始學會享受他這種輕吻和愛撫了。
柯穆陽用額頭抵着她額頭上,“小傢伙,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愛你,很愛很愛,沒有你,我會生不如死的。”
安兮看着他,“我答應你,不倫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不會的,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柯穆陽沒有說話,而是附身深深的吻了下去。
從她脣,吻到她的脖頸,他伸手探進她的睡裙,在她光潔的後背上來回的摩挲着。
“恩……”安兮怕癢,而且柯穆陽太清楚她的敏感地方,弄的她全身不受控制的戰慄了起來。
柯穆陽輕笑一聲,“我們好久沒有了,是不是?”
安兮看着他,紅着臉點了點頭,只是她的眸子裏閃出來的一絲狡黠卻讓柯穆陽微微的皺眉,“很壞的笑哦。”
其實她索吻的功夫一點都不行,只是看着她很努力的樣子,卻又不禁的覺得心頭上都是那麼的舒服。
只是當他一個轉身將她壓在飄窗上急切的想要索取的時候,安兮卻推開了他。
柯穆陽的呼吸有些急促的看着她,“怎麼了?”
安兮伏在他耳邊輕聲道,“不可以,我那個來了,乖。”說着她還咬了一下柯穆陽的耳垂。
“安兮!”柯穆陽的眸子裏微微的泛起一絲的怒意,“你,你是故意的!”說着,他將她一把按在的窗戶上,因爲***無法紓解,他的動作很大很粗魯。
安兮有些喫痛的皺了皺眉,看着他泛紅的雙眸,發現自己似乎弄的有些過了,擡手輕撫着他的臉頰,“別生氣嘛,我,我不是故意。”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柯穆陽咬着牙道。
安兮搖頭,一臉的無辜,“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容易就被勾起***了。”
“你知不知道哪怕你輕吻我一下,我都會有反應,你知道嗎,還敢這樣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那,那那,那怎麼辦?”安兮有些着急了。
柯穆陽咬了咬牙,沉了沉聲後他便放開了她,“好了,你趕緊去睡覺,我還有一點事要做。”
安兮還想說什麼,但是看着柯穆陽難看的臉色,於是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柯穆陽轉身就將剛剛的那杯紅酒一口氣喝了,然後顯得很煩躁的轉身走進了浴室。
“喂……”安兮看着他,有些懊惱。
她站在浴室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她小腹隱隱的疼痛,她站了一會兒腰就酸的直不起來,只是她還是固執的站在門口等柯穆陽出來。
就在她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拉開,柯穆陽赤着身,全身被水淋的透透的,他一把將安兮按在了牆壁上附身發泄的用力吻了下去。
“唔……”安兮喫痛,但當他炙熱的下體緊緊的貼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磨蹭,她知道他真的很需要她。
柯穆陽沒有什麼言語,只是用力的吻着她。
安兮被他的吻幾乎奪去了所有的呼吸,但她還伸手握住了他的炙熱的昂揚,“我幫你……”
只聽柯穆陽悶哼了一聲,他皺着眉頭,用手引導她該怎麼做。
安兮第一次這麼做,手些手足無措的任由他擺弄,“很好,就這樣……寶貝兒,就這樣,對,對……”
柯穆陽低啞着聲音,“沒錯,就這個速度,嗯哼,很舒服。真的,真的很舒服。……”
安兮咬了咬脣,柯穆陽則吻上了她的脣……
“別怕,我教你!”……
當一股炙熱的液體在她雙·腿之間慢慢的滑落下來,柯穆陽無力的靠在她身上,下顎抵在安兮的肩頭,呼吸慢慢的緩慢了下來。
安兮心疼的環住他的身體,“對不起啊,你,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