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帝被她酸溜溜的語氣說的一怔,仔細看她神色,不禁失笑,他環住傅榮華的腰肢,“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了。”
傅榮華埋首在他胸口,“陛下惹了一位女郎芳心今日可是特意請了嬪妾去呢。”
紫迢和墨玉早就退下,順手將院門帶上。
玄昭帝將帷帽隨手放下,微擡起她的下巴,“哦?和朕說說是何事。”
傅榮華抿脣,伸出手拉住他的袖口,軟聲細語,“即墨家的女郎,今兒請我過去,說要請陛下幫忙,”她頓了頓,輕哼了一聲,“嬪妾看那女郎似火,怎捨得拒絕。”
玄昭帝輕笑,“後宮這麼多,也不見你醋,怎的路上隨便遇見一個,就這般忍不得。”
傅榮華輕甩來他的手,“陛下的意思,是嬪妾善妒了。”她手指撫上玄昭帝胸口,“若嬪妾不醋,便是當真不在意陛下,纔會心中平靜。”
她雙眸含着些狡黠,“還是,陛下覺得嬪妾對陛下的情意太過,惹了陛下的厭煩。”
玄昭帝無言,許久嘆了口氣,“朕何時說過。”
傅榮華抿脣露出笑來,眉間透着幾分歡色。
隨後她拉住玄昭帝的手,“嬪妾不瞞着陛下了,是即墨女郎說,她希望陛下助她爭奪白洲洲長繼承權。”
她眼眸似有星光,“陛下可願?”
玄昭帝捏了捏她的脖頸,“你答應了?”
傅榮華擡起頭,“纔沒有,嬪妾推說一切看陛下的,若是陛下不同意,嬪妾自不會擅作主張。”
她從袖口拿出玉笛,“她還給了嬪妾這個。說是挺重要的,陛下可要?”
玄昭帝接過玉笛,打量了一眼,“這是即墨家所持的信物,極少贈與別人,若是持玉笛,可以調動一些即墨家勢力。”
傅榮華微微驚訝,“如此重要,那陛下快些收起來,日後說不得有用。”
她說着眼兒微轉,“若是如此,陛下助她也未嘗不可。”
玄昭帝將玉笛放在她手裏,“這東西你拿着。”
傅榮華見狀就開口,“嬪妾要它做什麼,這東西在陛下手裏纔有用處。”她說着,就要給玄昭帝。
玄昭帝握住她的手,“朕用不到,她既給了你這個,也算是有誠心,朕就幫她一幫,至於能不能得到,就看她的能力了。”
傅榮華眉心透着猶豫,“陛下當真不要,嬪妾拿着這個,陛下也不擔心。”
玄昭帝捏了捏她的鼻尖,“朕擔心什麼,擔心你謀反?你把朕當成什麼了,一個小小的白洲,朕有何擔心的,就當她給你的禮物。”
傅榮華皺了皺鼻子,“那當然比不得陛下厲害,嬪妾要它也無用,左不過有陛下在。”
“你知道就好。”玄昭帝牽住她的手,“回去歇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