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挺閒的。巴黎聖母院正好缺個人敲鐘,我正打算去面試,這不是來給你辭別嗎?”他玩世不恭的調侃。

    她完全不接受他的冷笑話。

    忽然發現周圍團團聚滿了很多女生。

    大家的目光,或驚豔,或迷戀,或癡迷的盯着——倉木。

    “小丫頭,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倉木顯然也發現,自己正在被當作展覽品在圍觀。

    他拉過亦舒就走。

    ……

    片刻,兩人在學校僻靜的廣場停下。

    亦舒奔過去,坐到鞦韆上,來回無聊的蕩着。清風吹過,她覺得特別的舒暢……

    這麼好的天氣,不知道乙蕭在幹什麼,說不定正呆呆的坐在辦公室寫文件。

    不自覺的,她想到了他,脣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

    很幸福……也很滿足……

    倉木悠然的靠在一旁的鐵桿上,端詳她。

    “小丫頭,你又在想什麼?”

    她轉過頭來,看他,“在想怎麼勾-引到叔叔。”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坦然。

    倉木脣角抽搐了下,手指彎曲,一記爆栗子敲到她頭上。

    “我說,你明明還是個小朋友,幹嘛成天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

    “當然要想,這是很重要的事!”她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倉木抿抿薄脣,“你當真要拿下你叔叔?”

    二十七歲的男人配十五歲的小女生,好像真的有點……彆扭吧?

    “嗯。”她重重的點頭,態度堅決。

    她突然停下鞦韆,大眼瞅着倉木,‘不恥下問’道:“你說,叔叔爲什麼還是不要我?你不是說只要主動睡他懷裏就行了嗎?爲什麼一點用也沒有!!”

    問題最後演變成了興師問罪。她簡直要鄙視他的方法了。

    “你……你們又睡了?”他大詫的嚇一跳。

    那乙蕭還不把小丫頭給生吞活剝了?三番兩次的睡,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有什麼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她一副單純、無害的樣子。

    “不過好可惜……”她扁扁脣,有些低落。

    那晚打斷的事,根本沒有機會完成……

    倉木眯着眼看着她失落的樣子,試探:“你又沒要你?”

    她擡起眼,眨了眨。半晌,誠實,挫敗的點頭。

    死倉木,又該幸災樂禍了……

    得到答案,倉木竟不着痕跡的鬆口氣。

    “他沒抱你?”

    她搖頭,“但是,我抱他了。”

    “沒吻你?”

    她還是搖頭。

    “也沒摸你?”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摸?摸哪?”她狐疑的看着他。

    “你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人摸的?”他沒好氣的往她的胸前掃。

    半晌,她整張小臉‘轟’一聲漲得暴紅。憤憤的從鞦韆跳下來,她伸手就捶倉木,咬着牙嚷嚷:“死倉木,你……非得問這麼直接?!!”

    “拜託!我問得很含蓄了好不好?”他好無辜的一把擒住她的手,“到底摸沒摸啦?”

    “沒有,沒有!!”臉紅得像個番茄了,她抓狂的吼。

    摸個屁,連她手指頭都沒碰一下。

    倉木簡直太佩服、太敬仰乙蕭了。

    一個好端端的,純淨美好得像顆紅富士的女孩主動要貢獻自己的膜,他竟然還能這麼不爲所動。

    “丫頭,你要不去買個壯陽藥給他試試,興許能出點效果!”他發誓,他是隨口胡謅的。

    “壯陽藥?”她傻傻的,有當真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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