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燕還是懷疑:“怎麼我聽着你有點心虛的樣子。”
陸弘一挺胸膛:“誰說的,我鎮定得很。”
陳羽燕一陣沉默。
黑暗中陸弘大是擔心:“羽燕……”
幽幽嘆了一口氣,陳羽燕主動把螓首靠在陸弘肩上,輕聲說道:“陸弘,答應我,永遠都愛着我。”
“當然,只要你還愛着我,我都愛你。”陸弘莊重承諾。
陳羽燕一陣激動,主動吻上了陸弘的嘴,陸弘驚喜之下,自是不放過機會,也吻了回去,兩人又來了一次長長的深吻。
“啪!”的一聲,陳羽燕輕輕打掉陸弘那隻按到她胸上的不老實的手,哼了一聲:“又不老實了。”
陸弘忍得很苦:“羽燕,你知道,男人嘛,那個一上來就沒完沒了。你……”
“就不能忍忍麼?”
“忍?忍到什麼時候?明天我們就回家過國慶了,不會要我國慶之後吧,天啊,你殺了我吧。”陸弘悲哀嘆道。
陳羽燕又羞紅了臉,把陸弘推開:“問你一件事,羊城那麼多律師,你怎麼就請許學姐做你的律師顧問?”
陸弘苦笑,陳羽燕還是沒有打消懷疑。
沉吟一會,陸弘長嘆一聲,說:“羽燕,本來這是人家的隱私,我不好說的。不過有些東西是她的避諱,和你說說以後也有利於和她打交道。我這裏和你說,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呀。”
“既然是人家隱私,你怎麼知道的?”陳羽燕不忘邏輯。
“我……”陸弘想了一下,“是許倩說的,她們同是法律系的,早有聯繫。而且你也知道,許倩這傢伙就是一大嘴巴,什麼話都藏不住。”
陸弘趕緊說道:“其實呢,我請她做顧問,有點可憐……哦,是照顧校友的意思。你知道嗎,她是孤兒,呃,這是許倩說的。孤兒本來就可憐了,最要命的是她一畢業就和一個相戀多年的學長結婚,婚後才一兩年,那個學長就跑到曰本去進修,誰知道在曰本認識一個富家女,爲了權勢,拋棄了許學姐娶了哪個富家女。你想啊,這對於孤兒出身情感相對敏感的她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我同情她的遭遇,知道後就……”
這話半真半假,不過陳羽燕卻是相信了,畢竟誰都不好拿人家的悲慘遭遇來說事。
“原來許學姐她過得這樣苦呀!”陳羽燕長長嘆了一聲,才嘆完,突然厲聲起來,“所以說,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壞蛋!陸弘,以後你要是敢拋棄我,像你說的,非閹了你不可。”
陸弘聞言蛋蛋一緊,乾笑說道:“怎麼會,你知道,我是喜新不厭舊的。”
“那也不行。”陳羽燕哼了一聲。
“明白明白。”陸弘可不想做新時代的太監,連忙認可,“那,羽燕,爲了讓我不喜新厭舊,你今晚是不是留在這……”
還沒說完,卻聽到陳羽燕下了牀,呵的輕笑一聲,開門出去了。
看着開看的門,陸弘一陣氣苦,不帶這樣挑逗人的,把人家的火氣搞上來又不負責滅掉,太沒公德心了。
重新躺下,一邊嘆氣,一邊強迫自己睡下,才一兩分鐘,突然聽到從門邊傳來腳步聲,他歡喜不已,叫道:“羽燕,你還是忍不住回來了,我就知道……”
“是我。”來人輕輕的回答。
陸弘血液頓時凝住了:許晚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