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京都的故事 >意志世界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夜
    葉月一個人獨自彷徨在街上。

    大概是心境的原因即使是夏夜的璀璨的街頭葉月也感到一陣孤寂和寒冷埋着頭一直走然後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亮着招牌燈的酒吧的門口停了下來猶豫了好一會兒葉月推開了酒吧厚重的門。

    “歡迎光臨!”調酒師在吧檯的後面擦着杯子看到有客人進來微笑着打着招呼。整個酒吧裏面亮着幽靜但是並不昏暗的燈光沒有音樂很安靜僅有的幾個客人都靜靜地品着酒這樣的地方倒像是這個城市裏的一片淨土一般。

    “請問要點什麼?”葉月有些拘謹地在吧檯坐下稍稍轉動着脖子看了看周圍位子上坐着的人老人中年人女子什麼樣子的人都有大家都帶着恬然寧靜的神情像是在好好感受着一樣。

    “哦隨便吧!”葉月愣了一下答道酒吧這種地方她來的並不多呢!

    “客人你是第一次來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調一個特製的給你吧。”酒保臉上的笑容並不因爲葉月的陌生而減少。

    “哦……好的。”葉月呆了一下點了點頭。

    酒保便調試起來錐形漏斗般的杯子邊上掛上了一片檸檬“請用!”酒保示意道。

    這是充滿着誘惑和欺騙的味道一開始必然被果味的甘甜所迷惑然後深藏在裏面的酒精所帶的突如其來的火熱和嗆人猛烈地爆刺激的苦和辣的襲擊但這這讓人印象深刻刺激的味道消退之後留下芬芳的回味這幾種感覺交錯完全不明白究竟是那一種使自己更喜歡的因爲過程彼此連接相互依存。

    單純的甜或者苦、鹹、辣種種如果只是單純地存在地話。那麼根本不足以讓人記憶。喜歡甜的人必然厭倦於砂糖。怎麼說呢甜是必然相對於其他味覺地存在。苦味是孩提時地味覺所討厭的。但是人類不是始終喫着苦味的蔬菜嗎?越是明白就越現自己的傾向的模糊性。酒有什麼好喝的呢?但是它的味道總是複雜得不能夠單純地解析出來。人類無法把這種味道和感覺單純地劃分成爲喜歡和不喜歡又或者他們永遠能夠有需要的成分。這種需要就是要襯托和顯示另外一種需要地東西因爲有了反面纔會讓正面的東西變得有意義起來。但是很快這個界限就會被模糊掉正反兩面都滋生出足以支持自己存在的理由來……摒棄一面追求另外一面的存在的前提就是承認了相對於自身反面的存在。()爲其合理性尋找理由就如同在思想中翻硬幣當需要的時候硬幣就會被翻過來。

    葉月沒有現她正逐漸從被拘束於硬幣的一面變成拘束於硬幣的本身。

    “您有心事嗎?”一個帶着眼鏡穿着黑西裝地男子靠着葉月在吧檯的位子邊上的位子坐了下來。

    葉月正在爲自己突然之間感覺複雜的酒的味道而着迷這種刺激的味道本來不應該是她喜歡的。但是現在偏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在山上玩耍地時候看到了一個大大地山洞黑黑的深不見底於是自己站在山洞地口子上好奇地打量着裏面。這種深不見底帶來的感覺就好像現在喝着的酒一樣冒着複雜深邃自己完全不明白的泡。

    “這是說不出來的味道呢!”葉月感覺自己的眼睛有點溼潤不禁用手指擦了擦眼角。

    “……先生可是這裏著名的神之一杯呢!”那男子接着說道但是葉月沒有聽清楚他前面說的話似乎想是酒保的名字。酒保站在吧檯後面矜持地笑着並不說話“所以每天我來也只敢喝一杯如果太過於頻繁地感觸生活的話自己也會覺得沉重起來或者是相反完全輕浮起來吧。”男子舉着杯子對着酒保說道。

    “生活本身是不能夠分清善惡的呢!”酒保擦着被子迴應着男子的話。“黑島先生。”只是看了一眼叫做黑島的男子酒保把目光移向了葉月。“果味、酒味、即使你只喜歡其中的一種也不能夠把它們分開呢!如果僅僅只有一種味道的話那麼味道就變得沒有力量了呢!所以要把它作爲一個整體接受下來。”酒保閉上了眼睛“小姐您還在煩惱嗎?”

    葉月盯着被子裏面剩下的一點點液體不知不覺已經喝光了一杯了這個時侯葉月覺得心情寧靜下來了“是呢謝謝你店長先生。”她笑了笑“我覺得我收穫得比這杯酒多得多。”向着酒保點了點頭葉月站起身來把一張一千元鈔票墊在了杯子下面。

    “小姐不再喝一杯嗎?我請你吧!”叫做黑道的男子舉着杯子說道。

    “多謝了這樣的酒”葉月看着那杯子說道“喝得太多真的是浪費呢!”她對着酒保又點了點頭向着們的方向走去。

    “阿勒阿勒”叫做黑島轉過身來對着酒保嘆氣道“多麼可惜啊!你爲什麼要把酒調得這麼好呢?”

    “回去吧!”下定了決心的葉月對這自己說道幸子在奶奶家過暑假也許是最後的在仙台度過的暑假了所以老人們分外珍惜美子踏着輕快的步伐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只是因爲想走走而已在心裏面她正想着怎麼樣面對自己的姐姐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姐姐不是嘛?很多事情一旦生就必須接受就像酒一樣加着果汁就呼呼地喝下去……

    “漂亮的小姐一個人嗎?”不知不覺走到了一條偏僻的巷子從巷子的另外一頭迎面走過來兩個穿着嬉皮用流裏流氣的語氣說這話的男人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微笑還努力裝出一副不羈的搭訕的樣子來“和我們玩玩吧!”他們斜着嘴巴笑着說道一左一右地走了過來。

    在那一瞬間葉月不可避免地想起次郎來想起他躺在醫院裏面。因爲什麼而躺在醫院裏面。但是此刻她只能夠儘量壓抑着自己的害怕的心理後退着。

    “救……”還沒有叫出有叫出聲來就被強壯地男子捂住了嘴巴。葉月手舞足蹈地想要掙脫出來。但是那個男人像是一個鐵箍。

    “花郎快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捂住葉月嘴巴地男子叫道葉月的手掐在了他地脖子上。

    “馬上!”一條手絹一樣地布已經捂在了葉月的鼻子上葉月嗚嗚地想要躲開但是卻感到眼皮開始沉重起來。

    “對不起次郎。”葉月感覺自己正在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這樣你就可以和姐姐……”

    帶着恐懼和害怕從昏迷中醒過來一睜開眼睛。葉月幾乎就要悲痛地哭出來試着動了動手指還能夠動順着大腿摸到了自己的身上同時也感到了自己身上並沒有不適的感覺葉月稍微安了一點點的心然後又陷入了另外一種恐懼。這裏是哪裏?她問着自己睜開的眼睛向前望去入目的是高聳地屋頂。鐵皮的屋頂掛着起重的吊架屋頂太高稍微左右移動一下就看到各種各樣的鐵製的樓梯支架長廊像極了廢棄的工廠。

    “糟糕呢!真是太糟糕了你們爲什麼沒事幹要找來一個女人?就這個女人本身身上也沒有多少錢我是這麼教導你們的嗎?你們的腦子呢?”一個聲音在附近響了起來。音量不高。但是葉月聽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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