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沈念，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可以邀請你做我的秀場模特，甚至也可以讓你做主秀模特，但是我只有一點要求。”
秦柔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果然沈念出馬，就是最好使的，天知道有多少人挖空了心思都想要走上HOSHI的一場秀，而自己如果能當上主秀模特，那所謂的什麼國外醜聞都不過是昨日之事，當下便毫不猶豫的誇下海口。
“您說，於先生，別說一個要求，只要能走上您的秀，一百個要求我都答應。”
剛說完，似乎又覺得有點有違自己身份，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沈念，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
沈念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目光卻還是定在江茴身上。
不知爲何，以往他在談判桌上，這時候總是像個常勝將軍一樣充滿了滿足感，但今天他看着眼前分明蔫了吧唧的小麻雀，心中卻絲毫沒有勝利的快感。
甚至有點……說不出來的失落。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您在彩排，走秀直到春季發佈會這一段時間，不允許有任何負面新聞出現。”
“無論是緋聞也好。”於坡說到這，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秦柔。“還是正常的負面新聞，都不可以。”
“一旦有負面情況出現，也就算違約，不然我寧願HOSHI只是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也不會讓您來走我的秀。”
“沒問題。”秦柔毫不猶豫的答應。
僅僅2個月時間，她只要略微謹慎一點，收斂一點自己的言行，這個協議要求完全沒有問題。
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江茴默不作聲的聽着合約內容，內心卻有一絲懊悔。
自己考慮的太過於片面，如果早一點考慮到沈念所說的那些，於坡和HOSHI就不用陷入被動的局面。
她知道於坡是不願意秦柔來做主模特的，但如果自己不開口的話，以她對沈唸的瞭解，今天他願意出面爲秦柔做擔保，其實就是在以最強硬的姿態告訴HOSHI，你們必須同意。
不然就像他所說的，即使HOSHI不做第一個喫螃蟹的人，以沈唸的營銷手段，他絕對可以以自己一己之力，讓秦柔在SKIN東山再起。
到時候，作爲競爭對手的HOSHI，不僅佔不到半點優勢，說句不好聽的，可能營業額就不是兩倍的概念了。
還沒容的她細想，一雙手卻將自己拉起，她擡眼看去，是於坡。
於坡不僅沒有因爲她擅自出言談判而生氣，還很溫柔的衝着她露出笑意，彷彿是在安慰她。
“那既然大綱都已經敲定，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倆的用餐時間了。”
於坡微微頷首，依舊保持着自己的紳士風度，甚至還衝沈念眨了眼睛，並沒有因爲剛剛他毫不留情的話有絲毫的不快。
江茴起身，鞠躬，微笑，動作利落也沒有絲毫的怒氣，“秦小姐，沈先生。很抱歉我剛纔對您們提出質疑，希望在接下來的合作裏，我們能共同進步。”
隨即緊跟着於坡的步子離開，她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今天就是沈念給她上的第一課。